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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奔疚穆牭竭@一句時已經昏了頭了。那一塊敏感地軟rou被摩擦多了,很快到了地方。勃起的玉莖在弟弟的腹肌上摩擦,帶來雙重的快感。xue里抽搐一般咬緊了roubang,每次都被狠狠地頂到花心?!皠e有憂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眡ue里的roubang進出越發地用力,每每頂得季文微張著唇喘息,他已經瀕臨爆發,卻被弟弟堵住了前面的小孔。從花xue蔓延的酸麻直通到小腹,大腿根部的嫩rou忍不住微微顫抖。不行了,要不行了……“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边@兩句話被念得字正腔圓,好像學堂的夫子講課??杀蛔拥紫?,季文的玉莖終于拜托了束縛,大量的濁白射在夏亦的腹肌上,花xue在zigong被cao開灌滿的時候徹底高潮,吹出來的yin水把被褥全都打濕了。一堆黏糊糊的液體黏在兩個人之間,散發著交歡獨有的氣味?!皷|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奔疚臒o力地白了混蛋弟弟一眼,窩在他懷里睡了。等他睡熟,夏亦這才起身收拾。又出去吩咐了些事情。等他回來,季文主動翻了個身撲倒他懷里。一向冷面冷心的大將軍看看媳婦,滿足地抱著人睡了。第21章京城4回了京城自然要干活。夏亦還好,剛打瘸了南疆,北狄還殘著,每天去兵部溜一圈看看新的消息也就得了,季文卻忙起來。秋天到了,該收稅了,該算賬了,該總結政令了。以前他頂多算楚王派不起眼的一才子,而今卻是皇上眼前紅人鎮南將軍的媳婦。身份不可同日而語,地位自然也水漲船高。以前還刻意被上司打壓過,而今交上去的文書卻被交口稱贊,除了工作太多這一點讓他懷疑這是不是上司看他不順眼想出來的新招式,其他都好得很,至少官員評定的一個優是能穩穩到手了。這一日,翰林院那位一把手家里小廝來報,他媳婦生了。四十多歲的人也學不會穩重,跳著腳回去抱小兒子,隨手抓了把東西,桌子上一打文書扔給面前匯報工作的季文讓他交到御前。季文還沒反應過來,這位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大半輩子的老大人已經跟陣風似地飛出去了。他抱著文書愣了愣,還是起身向御書房走去。出了翰林院七拐八拐,總算能看到地方了,季文站在金黃的銀杏樹心底下發愣。不同于“皮實抗揍”的夏亦,他直到十二才入宮。對皇上的印象也就是維持在威嚴深重的帝王上。賜婚的時候皇上倒是在場,可那時候有夏亦一直握著他的手。這頭一次一個人面圣,心里實在是有些擔憂。“子淵?”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季文心里一咯噔,迅速調整好表情然后轉身,行禮動作標準到可以拿尺子比量?!跋鹿僖娺^楚王爺?!背鯛敳徽f話,就這幺拿眼打量著面前人:看起來氣色不錯,身上好像圓潤了些,那一抹小腰看起來還是纖細,看著就想讓人握在手里好好疼愛。但是……不能急,要慢慢來,他已經不小心把人推開一次了,這一次,要讓獵物主動跳進來。季文覺得那目光看得他如芒在背,好似一根冰涼濕滑的舌頭在他身上游移——真是惡心?!暗钕氯魶]什幺事情,臣便先行離去了?!奔疚孽玖缩久?,終究還是不想在這兒耽擱,今早出門的時候,他家夏夏說晚上帶個朋友給他把脈,讓他早些回去?!白訙Y連我的字也不愿意叫了?”楚王說著,向前想把人扶起來,臉上還是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季文退了一步,自己直起身來,看著楚王等待他的下文。楚王心中暗恨,臉上卻還是溫柔深情的:“本王只是為子淵不值,覺得子淵所托非人罷了?!奔疚目炊疾辉敢饪此谎?,這話更是不信,只是因著身份差異不好甩臉子才站這兒聽他叨叨。楚王也用不上季文去信,后邊才是重頭。他刷一聲打開扇子扇扇風,上面的扇面還是季文當年給他畫的?!奥犝f老元帥當年手底下的副將上京了,帶了家里的女兒,膚白貌美,天香國色?!彼盟坪荜P心季文一樣跟他推心置腹,“若是推不掉子淵就應了吧。夏將軍總要納妾,這人推了不合適,答應下來還能管在手里?!?/br>楚王說完就走了,好似他真沒什幺惡意,只是為了提醒這幺一句。季文卻站在那里發愣,心里酸甜苦辣咸滾過一遍,最后還是抱著文書走向了御書房。第22章京城5御書房里沒有皇帝,倒是有個小太監。小太監是劉公公的干兒子,看起來有點瘦,挺機靈。他手腳麻利地接過奏折放好,又把自己的身份牌子拿出來給季文看。最后恭恭敬敬送他出門,顯得生疏又客氣。這也就快到晌午了。這一批文書是最后一部分,完事了翰林院也就繼續閑下來。季文想了想,干脆早退回家去了。他不善騎馬,這個點家里也不會派車夫來接,干脆走回去。這一片兒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家,偶爾有兩家店面賣的也都是奢侈的玩意。季文出了宮門左拐,順著路查了十個數,這就是將軍府了。府里沒什幺門衛家丁之類,或者說季文不知道。原來常呆在府里的只有那五個侍女——三個姑姑回宮了,做飯的大娘和幾個粗使丫頭。夏亦身邊的書童要被他放出去管事,平素都不露面。兩人三媒六聘的時候,夏亦就按照季文的喜好裝修了府里,又修了幾個院子給他身邊的人。等兩人回來住在這兒,這府里才算有了人氣。季文剛回來就看到夏亦身邊那兩個南疆的婢女拎著兩籃子菜進門,里面還有些羊雜鳳爪之類不上大雅之堂的吃食。他心中疑惑,快走幾步。兩姐妹看著了他,屈膝行禮,露出來一截白生生的后頸。她們今天沒穿南疆的衣服,而是同款不同色的齊胸襦裙,站在一起就像開得正好、俏生生的兩朵花。季文心中疑惑,問:“怎幺是你二人去買菜?將軍呢?”小丫頭眨巴著眼睛不說話,還是jiejie開了口:“家中來了貴客,想吃這些。將軍懶得找人,便直接讓我二人去了?,F在將軍應該在廳里招待客人?!笔茬劭腿??夏亦那一張冷臉又怎幺肯親自去陪著?季文想著楚王的話,心里愈發不是滋味,干脆直接去了廳堂,準備會會這一位客人。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被發現了。夏亦背對著他給一位老者倒茶,老者順眼瞟著他放下點心,招招手:“夏夏的媳婦?來來來?!奔疚挠悬c恍惚地向前走了幾步,定睛一看差點跪下:“陛下?。??”老者笑容和藹:“在外邊跟夏夏叫干爹就行?!毕囊喑槌樽旖遣徽f話。兩個小姑娘這時候拿著籃子過來了,他干脆接過籃子進廚房,走之前還瞅他干爹兩眼表示自己不放心。氣得皇上一個茶杯扔過去:“就知道疼媳婦!朕還能吃人不成!”夏亦拿著籃子麻溜利索地滾了,留下季文現在那兒發愣。好好的大才子整個人都懵了,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