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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我怎會知道?!?/br>東華自小被二師叔玉清圌真人垂青,常被玉清越過自己師父來訓導,久而久之,渾然一副端正自持之態。唯有講話這一點得了他師父太清圌真人的真傳,無論喜怒哀樂,從來不緊不慢。他說一句,玄天神情莫測的聽一句,似是在暗暗忖著什么。一番話講完,玄天面上已平靜如許。玄天釋然道:“原來師兄……這樣倒也不錯?!?/br>東華只當他敷衍,淡淡道:“的確不錯,我當日只動了動怒,便沉眠五百年。這份殊榮可說是古往今來,獨我一個了?!?/br>玄天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不由在他臉頰輕啄了一下,寬慰道:“師兄大可放心。此事,天界絕對無人敢說師兄的不是?!?/br>東華道:“奇了,天界的事,你似乎比我知曉的還多?!?/br>玄天勾起嘴角道:“不敢,我只是深信師兄的威名罷了。我離開多年,如今都有些記不起天界的面貌了,師兄可否為我講講?!?/br>東華聽他引開了不甚愉快的話題,也暗暗松了口氣,待要講述天界如今的盛況。不料正準備張口,卻發現滿心都是天界眾仙爭相編纂各種著作的盛況。便怏怏道:“沒什么好說的,一眾清修之人,能有什么變故?!?/br>玄天微微一笑:“果然還是魔境熱鬧,師兄可知后天是何日?”東華道:“我見金行域張燈結彩,你宮里更甚,莫非后天預備舉行慶典?”玄天點頭,道:“是我來魔境一千二百年的慶典?!?/br>一千二百年,聽來只是五個字,可其中遲緩而曲折的變遷,只有親身熬過這么久的人才知道。東華抬眼看他,他繼續向下道:“今年之慶,我想要師兄留下?!?/br>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是圍脖@治病神仙水☆、昔我(三十三)東華問:“你這是告知我,還是征詢我?”玄天移開了與他交接的目光?!皫熜秩舸饝闶钦髟?,若不答應,便是告知了?!?/br>東華一愣,面色立時涼了幾分:“玄天,你一定要如此么?”玄天在手中變出一塊絹布,輕聲道:“不早了,我先為師兄清洗?!?/br>東華半邊身子已經可以行動,定了定神,道:“我自己來?!币幻嬲f,一面去拽貼在自己肩膀外側的絹布。玄天反手將他的手按住,東華眸中一凜,而后垂下手去。氣氛仍是僵持的。似乎這一日的推心置腹與身心交纏全都未曾發生過,兩人一旦談到東華的去留事宜,便必有爭持。巧的是,哪一個都不肯妥協。東華知道此刻玄天必然和以往一樣油鹽不進,便索性也故技重施,不再言語也不再掙扎。玄天似是要拖住時間一般,這一遍清洗極其緩慢,也極其細致,不放過東華身上每一寸。東華被他從水里撈出來后,驚覺自己沒有換洗的衣物,靈力一時半會又使不出來,這下真是赤裸裸暴露在玄天目光下。東華立刻翻身回到水里,聽見玄天在池邊迷醉的道:“我很多年前,就想看一看不穿衣服的師兄,那時僅僅想一想,就覺十分難耐。如今師兄真身就在這里,我真想再……”東華驟然正色道:“你還要強迫我?”寂靜了片時,玄天聲音低下去:“現在除了強迫,我對師兄束手無策?!?/br>東華低頭看著水面,蒸騰的霧氣幾乎遮蔽了他的雙眼。東華嘴角彎出一抹無奈的笑:“我倒不會強迫你做什么,但同樣對你束手無策?!?/br>玄天眉心動了動,沒有說話。東華聲音忽然堅定起來:“可是玄天,你以為我是何人。你聽仔細,我非但是你師兄,我還是堂堂帝君。你若再苦苦相逼,我寧可毀掉元神,也絕不受辱于你?!?/br>此刻他雖有些狼狽的躲在水下,但眸中透出的光彩卻無比凌厲,給人一種隨時都準備毀掉元神的錯覺。“受辱……于我?”玄天怔了半晌,終于將唇角極其艱難的扯起:“不錯,師兄是剛直之人。當年將自己凍死,如今又要毀元神,說起來,全都是我害的你?!?/br>東華全神戒備,沒有閑心搭話。玄天不聲不響的拿起東華被撂在一旁的衣袍,使了個潔凈的術法,而后遞給他道:“師兄,請穿?!?/br>這四個字說的十分刻板,顯然是有了心灰意冷的意思。但東華正求他疏離一些,也省的再生出些什么牽扯。東華接過衣袍之后玄天便背過身去,東華只當他也置了氣,自己反倒平靜下來,慢條斯理的攀上池壁。身后驟然傳來的不適之感使他面色白了白,而后又控制不住的紅起來。元神剛能牽動仙體,他費力的穿好衣物,而后以手扶墻,慢慢挪步,預備自己走出去。忽然,一只手勾上他腰側,東華腳下一空,整個身體便落在了玄天懷中。東華見自己又被玄天打橫抱起來,不由倔道:“你放開?!彼麙炅藥紫?,牽動后面的異樣感覺,眉心頓時突突跳起來,咬住牙關強忍。玄天大步流星往外走:“師兄這是何苦,無論我抱你,還是你自己走,最后不都是要進入房中歇息?”東華沉聲道:“我不進去,你放開,我要回天界?!?/br>玄天淡淡道:“師兄仙體不得駕馭,無法騰云駕霧,要怎生回去?”東華心中抱怨,我落到這個模樣,還不都是被你害的。早說不該心軟,拿了畫就走的,被他一番瞞哄,如今不單心里更不干凈,連身上也不干凈了……東華后悔莫及,忍了幾忍,才能重拾淡定。玄天腳下傳來清晰的踏雪聲,東華看了眼前越來越近的木門,忽然道:“記住我在池中說過的話,我言出必行?!?/br>踏雪聲斷了片刻,而后繼續有節奏的續上。玄天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連虛無的目光都沒有半點變化。東華只好下定決心不受他蠱惑,靜待靈力完全恢復。玄天將他輕輕放在石床上,而后靜坐在床沿另一端,悶不做聲翻開幾上畫軸。東華心道,又在耍什么花招,本上仙不看你就是。只要他心里有我,方才那個威脅定然是有效驗的,他大抵不會眼睜睜看我去死。東華閉上眼,滿腹心酸。想到自己一介帝君竟然落到以死相逼去避免他人“胯下之辱”,就忍不住要惱羞成怒??墒?,再一想到這個“他人”是玄天,便覺又是無奈又是可笑。他對他,只能逼迫?為何每次都不愿放他走,就好像他一去不復返了似的。東華大膽猜測,或許……玄天正是怕他再不回來?東華不明白他為何這樣不信任自己,但凡事總有原因,不妨先向他說明心意,如此一來,兩個人興許都會好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