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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拼??涩F在不同了,他聽說我故事講的好,那夜便將我叫到府上。我一眼便認出了這個狗賊,狗賊卻沒認出我。我見他喝醉了,就去后廚尋了把殺雞的小刀,藏在身上預備下手,只遺憾那幫侍衛……”他似覺失言,忽然停住了。“我替俞先生講下去,你被侍衛制住,惡行敗露。但命不該絕,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將你救下?!?/br>俞生面色一寒,繼而笑道:“這你都知道,那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我萬念俱灰,表明身份,那狗賊果然要滅口。就在我要被亂棍打死之時,憑空出現了一個神明,他神通廣大,瞬間將所有人都放倒在地?!?/br>東華恍然道:“原來你說的神明,就是他呀?!币矊?,這些凡人能見過多大世面?略微有點神通的,便奉為真人、天士。夏非滿這種厲害些的,可不就得拜成神明么。東華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可見過他拿的那把折扇?”俞生淡淡道:“那是我昔年畫的一幅山水扇子。怎么,公子也想要?”東華滿含深意的道:“真是無巧不成書。想是這扇子精美非常,否則你這位神明怎會愛不釋手呢?一把扇子換回一條命,也值了?!?/br>俞生不置可否,仍是虛情假意的含著笑,忽從袖子里取出一把小刀:“公子你瞧這把小刀,是不是很鋒利?縱然當時神明阻攔,我也不管不顧,用這小刀在狗賊肚子上劃出一條縫,扒開,先捅爛他的心肝,再挖斷他的腸胃?!?/br>小刀森森泛著寒光,刀身彎曲,如此時天上新月一般。俞生的手指拂過刀背,忽而大笑起來。東華還是頭一回聽他笑的這般暢快,這般放聲。俞生很快止住笑,徐徐道:“當時那個狗賊一動不動,任我宰割,我每割一刀,他就抽搐一下,直到斷氣為止。公子我這樣說,你聽了居然一點都不怕?”東華有意道:“奇了,我為何要怕?!?/br>俞生晃了晃手里的小刀,一步一步向前逼近:“從我決定對公子推心置腹時,便已在盤算殺人滅口了……這些往事一直憋著,偶爾傾吐一番倒也不錯,只可惜又要殺人了?!?/br>東華大神對比俞生的兩段命格,十分惋惜這個凡人:“你本該是個安分守己的好人,卻不幸背上了兩樁命債?!?/br>俞生步子忽然頓住,笑意全無:“因為我想活呀,做好人能讓我活下去么!”東華想到俞生原本的悲慘結局,默默的在心里說,并不能。俞生臉上露出暴怒之色:“安分守己?好人?說的真是輕松,你以為我不想?我在師父喝的rou湯里下毒的時候,我的手也抖??匆妿煾钙呖琢餮?,我的腿也軟。前些日子晚上做夢,還能夢見師父眼里淌著血,揪著我索命。你見過那種眼睛么,眼珠是黑的,眼白卻是紅的,惡狠狠的,整宿整宿的盯著我看!”此時的俞生,簡直毫無人色。他像是在奮力掙脫一個厚重的枷鎖,說話時近乎癲狂,連喘帶吼,不加掩飾,與方才笑里藏刀的模樣判若兩人。東華錯覺,眼前的人猶如一盞燒著的燈籠,火舌舔破了喜慶的籠衣,呼嘯而出,揚天怒號。東華定定的看了他半天,輕聲問道:“也許鎮遠侯的確是自食其果??扇羰墙o你機會重來,你還會毒死你師父么?”俞生瞬間安靜下來,斬釘截鐵的道:“會?!?/br>東華有些不解:“就因為鎮遠侯拿錢拉攏你?”俞生并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因為他該死?!?/br>東華心道,不應該,一定還有哪里不對。原定的命格,是鎮遠侯拉攏俞生不成,自己動的手??扇缃駞s是俞生出面下毒,原因么,從他話里透出的幾許玄機來看,有一部分是錢財,還有一部分仍然未知。一念之差,差在了何處?東華試探著再問一句:“你師父打你罵你,可他畢竟撫養你長大,怎么就該死了?”豈料聽了這話,俞生已經恢復平靜的臉上,再次起了兇光,他陰測測的笑道:“公子,你好奇心也忒重了。我已經告訴你許多,別太貪心?!?/br>東華虛懷若谷:“俞先生,何妨多講幾句呢?”俞生已經揮著小刀撲過來:“講了也是白講,反正你馬上也要去陰曹地府了!”東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面色未改。一道紅光閃過,將俞生沖翻在地。東華手上的指環亮了亮,赤色琉璃重置其上。此時小院的大門,忽然被大力撞開,門閂斷作兩截。門口站的是鐘離允,小侯爺,以及數名差役。作者有話要說: 想到還要連上五天班。。生無可戀。。。☆、何夕(十六)東華輕撫指環上的赤色琉璃,褒獎道:“做得好?!?/br>原來,東華早已命赤璃去請“人證”,鐘離允是見過赤璃的,自然會來。小侯爺這幾日正揪著鐘離允抓人,當下也便跟了來。東華一壁廂在院子里套話,鐘離允等人一壁廂在院外聽墻根。因此處偏僻,巷子里本就只有三兩戶人家,俞生家又遠遠的在巷尾,故而他敢旁若無人的說笑,肆無忌憚的行兇。俞生抬起頭看見來人,只一瞬,復又變成了平日里笑臉迎人的俞生。他若無其事的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彬彬有禮的迎上去:“幾位大人,駕臨寒舍有何貴干?”鐘離允對他不假辭色:“本官在外面聽的一清二楚,你已身負兩命,如今還想殺人滅口,拿下!”“慢著!”俞生指了指東華,面不改色,“分明是這位公子來我家中偷竊,我不與計較。他卻不知廉恥,反而纏著我給他講故事,到興頭上,他還搶詞套我的話。大人,你們應當抓他才是?!?/br>鐘離允厲聲道:“強詞奪理?!?/br>俞生目光閃了閃,又道:“大人僅憑幾句故事之言就定罪,那,這位公子可是前兩日當街從您眼皮底下溜走的,不知他可否洗脫了罪名?”東華嘆了嘆,不忍作出反駁,也不必作出反駁。這案子已有了眉目,只要順藤摸瓜便可,讓俞生伏法不過是時間問題。一旁的小侯爺卻突然發了話:“鐘離大人,這個人身上,如何會有我爹的信物和錢財?”鐘離允道:“道長說,是他撿來的?!?/br>“果真這么巧?不妨一道帶回去,協助查案?!?/br>鐘離允面露遲疑之色:“這……”俞生笑里藏刀:“大人莫非要包庇這位公子?”鐘離允道:“小侯爺,這位道長確實頗有修為,且這幾日也蒙受了些許冤屈。不若這樣,我來作保,將道長安置在我府上,待結了案,再放他走?”俞生冷笑道:“大人,你這……”鐘離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