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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叫人看不下去,再看蕭弗,來了就要跟本地人穿一樣。蕭弗被夸了,鑒于他親叔叔是被貶的那一個,他不好謙虛,只能陪笑。 梁玉看他這個想笑又不敢笑,還帶點尷尬的樣子,先笑了出來:“好啦,你也該累了吧?先去更衣,回來給你們洗塵?!?/br> 蕭弗一面起來一面問:“那幾位小郎君是?”他準備了給袁昴姐弟倆的見面禮,可沒準備給別人的。如果這些人身份不一般,也是得湊一下的。梁玉道:“啊,都是本地士紳又或是番商家的孩子,我請了他們來與阿昴他們一處讀書玩耍。你們辦學校,這些小孩子不能瘠在一邊呀?!?/br> 蕭弗道:“如此,晚生明白了?!边@些小孩子看起來都不錯,真不行還能扣成人質,這一手真是漂亮,怪不得他伯父叮囑他不可以只看袁叔父的行事,還要看一看這位夫人做事哩。 蕭弗知道了孩童們的身份,又備下了幾份禮物一一分贈,借機詢問了他們的父兄,當晚就列了一張名單,打算正式上任之后就讓這些人家把子弟給送過來上學。邊地的學校也不如繁華之地,荒廢談不上,也是許久沒有什么成效,蕭弗知道自己的學問稱不上宿儒,但是學校的制度他是很熟悉的?!鞠劝阎贫冉ㄆ饋戆?!】 他在離京前曾得伯父蕭禮的提點,讓他辦學校就辦學校,不要只想著建功立業,“教化”同樣是一項功德。且袁樵所轄之地本就不是主戰場,與其想“邊功”,不如想“文治”。 蕭弗便沉下心來,先將學校的舊校舍申請修葺了,再延請了當地幾位大儒,將學生拘了來,一樣一樣湊齊了,把學校重建了起來。袁樵原就同意蕭禮的意見,他到這里來一動不如一靜,第一是要收拾人心。 在袁樵這里,收拾人心第一條,將士紳大族之心收攏,其次是借他們之勢,普愛百姓、兼及異族。收攏士紳大族之心并不很難,一是給官做,二是給做官的機會。 梁玉在城中頻頻露面的時候,袁樵已先宴請了本地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者。待學校重建畢,袁樵與新到任的刺史宋義一同出席,上來第一件便是宣布了:“無論文試、武試,只要過得本督這一關,皆以貢士薦?!?/br> 朝廷有很長一段時間不重邊事,自然對邊鎮也不夠重視,邊地出才子大儒高官清流的比例越來越低。袁樵先由蕭弗把學生湊齊了,接著便親自出面,正式設宴請學生們的家長,從中辟任數人任官。 都督府裝不下的,還有宋義等人的刺史府、州府不是? 到得這一年的新年,都督府大開宴席的時候,整個都督府轄下五州已人員齊備,本地英杰濟濟一堂,都停杯聽袁樵宣布好消息。 第181章 兵來將擋 袁樵花了小半年的時候將五州仕人捏到了一塊兒, 內心未嘗沒有一些自得。他是本地長官, 新年聚集群僚士紳一賀天子二宣圣意,也是他的責職所在。起身環顧四周, 見人人都望向他,袁樵清清嗓子,道:“去歲豐稔, 有詔免租賦?!?/br> 都督府所連之在正在減免之列。群僚、士紳也都高興, 因為一旦收稅,也就涉及到了考核。免了,大家也都輕松。 袁樵接著宣布了下一道消息, 卻是配合著他之前允許的貢士, 乃是桓嶷又下旨,今歲要再開科舉。雖然每次就收個一、二十,架不住積少成多,每年都有, 人人心里都有盼頭。 當時便有士紳大著膽子稍作打斷:“本地久失教化, 不知能有幾人可以取中?!?/br> 袁樵毫不猶豫地道:“天意從來不辜負用心的人?!?/br> 士紳們一齊歌頌圣人恩德。 袁樵宣布的第三條比起這兩條就比較無趣了, 乃是“四夷賓服”, 瞅瞅塞外那一團糟亂的樣子, 這個四夷賓服未免有水份。袁樵不以為意,說了注腳, 乃是“六部可汗進表稱臣”。 等等!廳上重又響起一片“嗡嗡”之聲,沒聽錯吧?哪里來的六部可汗呢? 袁樵輕笑。當然是朝廷冊封的! 政事堂里都是老鬼,袁樵這里收集的情報最多, 遞往京中經過政事堂核實之后,很快就有了對策。先是,朝廷斥責了左部可汗,而左部叩關未果,旋即遣使解釋,請冊封。朝廷知道左部可汗也沒有誠意,于是也很沒有誠意地派了使者去冊封左部可汗。與此同時,將左部可汗三子冊作小可汗。 派出去的使者還是陸文,閑情公子一回生二回熟,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給出了一個令左部可汗瞋目的理由——朝廷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封的你兒子,朝廷一貫的做法就是老子英雄兒好漢的,你是大可汗,你兒子不冊個小可汗,豈非說我們小氣嗎?一氣給左部可汗封了仨兒子,仨兒子還都不是一個媽生的。 連上另一個左部可汗的侄子,他爹死了,就把他給冊成了可汗。除此之外,又有一個先冊了的右部可汗。加起來正好六個了。 因為給右部可汗面子,沒有冊他的堂兄弟做可汗,卻也給了他堂兄弟一個官——都尉。都尉這個官單拎出來早就沒了,加個前綴也都是勛官一類,也不是什么實際的正經官兒。然而有一紙任狀,便是經朝廷認可的了。 有魚沒魚灑上一網,先攢出一道縫兒來,能不能彌補得上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袁樵含笑而立,難得在外面顯出平易近人的模樣來,卻將座下所有人的表情收歸眼底。尤其是尚未征入府內任官,又或者之前不曾赴府請見的人。若是有一臉迷惑的,便可以不用管他,這樣的人腦子不大好使。若有所思的、心領神會的,就可以記下名字來,以待日后任用。而自己幕府內的官員,也被他暗中考察,以定升降。 一場宴罷,袁樵已擬定了新的一年第一次調整的名單。作為方面大員,他在人事上的權利比別的地方官要大得多,一封奏疏上去批復就完了的事兒。別的地方官上官參奏下屬是件不大好說得出的事兒,在都督府由于備戰的需要就沒有那么多講究了。 袁樵掐著日子,寫好了奏疏,只等假期一過就發往京城。 等待的日子里,未出正月的一天,他在本地新辟的錄事薛從仁匆匆過來,帶著一臉的焦急之色:“都督,下官有要事稟報!” “都督”正抱著女兒往空中拋,跟她練膽兒呢,聽林犀進來說:“薛錄事有急報?!边z憾地將女兒放了下來,問道:“他說什么事了嗎?” “不曾?!?/br> “唔,走,看看去?!?/br> ~~~~~~~~ 薛錄事正在廳里打轉兒,一見袁樵來了,急撲上來道:“都督,不好了!” “坐下來,慢慢講?!?/br> 薛錄事其實沒有那么的急,卻將五分的焦急演成了十分,茶也不喝,匆匆就說:“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