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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蕭司空對蕭績道:“阿弗的年紀也不小了吧?” “是?!笔捒冃睦锎y著,蕭司空要為蕭弗結什么樣的親。蕭司空卻又不接著說了,蕭績也不敢問。 蕭司空又看蕭度一眼,心道,這個現在總算是有點樣子了,我退也能退得安心一點。將蕭禮留下來,號稱是說蕭宏的婚事,讓蕭績、蕭度各自回去。又叮囑,不可以勾結串連,最最重要的是:“你們老子要休致了,以后不是執政公子了,從現在開始,給我收斂!收斂!再收斂!尤其是你!” 這是召兒子們來的一個重要原因,讓他們從現在開始老實一點,到蕭司空退下去的時候,人們也應該習慣了蕭家子孫“溫和有禮”的情況,不會“親爹做執政的時候他們囂張,親爹休致他們就慫了”的錯覺以致落井下石造成困擾。 蕭禮知道蕭司空有事吩咐,靜等兩個弟弟離開,然后問蕭司空:“阿爹,您突然要休致,是因為尚書令嗎?”即便有陸皇后再三阻止,桓嶷還是讓陸侍郎升成了尚書令,桓嶷已經定下了到陸府去吃燒尾宴的日期。 蕭司空沒好氣地道:“你爹是氣量狹小的人嗎?有個人能接我了我的事,我是求之不得!可是那個人……恐怕還差一點火候呀!”他屬意的接班人是自己的長子,但是蕭禮在資歷上還差那么一步,陸國丈正好頂上。 “那您為什么要退呢?” 蕭司空道:“我們都看走眼了,今上未必不如先帝?!币皇窃谙鹊鄢┠晔捤究镇榱撕脦啄?,這會兒可能還反應不過來?;羔诮鼇磉@一套拳打的很有章法,老臣如果還將自己當作先帝的代理人,來“看顧”新君,就是不識趣了。退也要趁早,把后路都安排好了。 蕭禮何等聰明?一點即明?!景⒌倜梅騻兓貋?,是為防以后調回來困難?】重臣休致恰如美人早死,給人留下的都是好印象。但是有一個不可避免的情況就是,做不做執政,家人的仕途上還是會有一些不大一樣的。先把人調回來,免得蕭司空休致之后沒人再搭理這兩個放在外面的人。 至如讓蕭宏早點完婚,也是這個意思。蕭禮猜測,在蕭宏結婚之前,大概會先有個官職了。蕭宏已近二十歲,有個起步的官兒并不算出格。 果然,蕭司空又安排了蕭宏的官職,給嫡長孫安排進弘文館,極清貴,還就在宮里。蕭禮猶豫了一下,問道:“那阿寶呢?”阿寶是他長女的小名,阿寶說給了袁先。如果是從現在開始做休致的安排,則阿寶的婚事也是重要的一環。阿寶年紀還不大,蕭禮有點舍不得。 蕭司空道:“出了正月,京城這些事會一樁接著一樁的?!?/br> “是?!?/br> “去準備吧?!?/br> “是?!?/br> 大長公主把秋游的事情吩咐下去,自己興趣也來了,笑吟吟過來邀丈夫選一天也出去游玩。蕭司空才把兒子們交代完,聽大長公主如是說,笑道:“夫人,再容我幾年,我專一陪夫人?!?/br> 大長公主道:“是啊,再過個幾年,三郎諸般事務也嫻熟了,你就不用這么忙啦?!?/br> 蕭司空道:“我讓大郎把阿宏的婚事準備起來,他也該出仕了?!?/br> “這個事兒你定就行啦?!?/br> “今年,把女婿們調回來吧,你想女兒們嗎?” 大長公主大喜:“你怎么想通了啦?我就說,黃贊欺人太甚,是得把他們都叫回來!” 蕭司空只是笑。他原本計劃的退休日期是桓嶷登基后三到五年,現在則打算明年把事務都料理完之后就提出休致。在休致之前,他既要把兒孫輩安排好,更要為蕭禮做好準備。蕭禮即便不是他兒子,蕭司空也覺得蕭禮是個執政的苗子,既然如此,就得為蕭禮鋪好路。別等蕭禮進了政事堂,要跟黃贊打擂臺了,左右一看,沒幫手。 至于大長公主……蕭司空心里嘆了一口氣:【休致之后,我有的是功夫可以負荊請罪。唉?!看箝L公主如果知道他要休致,恐怕是不會同意的。別的事情可以勸得動她,休致卻不在其中。 大長公主還被蒙在鼓里,喜孜孜地計劃著秋游,她的侄孫桓嶷卻已經出游了。 ~~~~~~~~~~~~~~~~~ 桓嶷跟政事堂鬧了一回小別扭,最后雙方互搭臺階,總算一起下來了,沒有在大眾面前表演皇帝與執政互毆的第一回 合。也因為這一次小別扭,桓嶷又看明白了一些事情,也對之前的計劃做了一點變通。 梁玉給的建議不錯,親自考核地方官,在考核的過程中顯示出自己的才學,則不但可以黜落不稱職者,也可以令稱職者知道新君的本領,從此歸心。同時,也可以讓執政們看到他的能力,不再把他當個“少東家”來看。親自黜落、選拔人才之后,也給新科進士們騰出更多的位置來,安排了他們,就又可以開科取士了。 一舉數得。 桓嶷別扭完了之后,朝廷政務他依舊沒有過問太多,又召了在東宮時的師傅們,讓他們照舊講課?;实凵险n不像太子,他聽課全憑自己高興,每天早朝處理完政務之后,聽半天課,招待師傅們一頓午飯,下午他就不上這個課了。 下午他會召見比如紀申、嚴禮這些人,向他們請教他們是怎么選拔官員的。當太子的時候,他已接觸到了政務,卻是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現在不一樣了,只要不明白的就問,時常將人問得汗流夾背。紀申才從邊州回來沒多久,嚴禮卻是久不做地方官了,考核地方官他很在行,地方官的生活究竟是個什么樣子的,嚴禮就不知道了。 紀申先發現了問題,桓嶷不止是想知道“選拔標準”,還想對“地方官”了解得更詳細,直言不諱地問:“圣人是否想要知道地方官是如何做事的?知道他們心里是怎么想的?” 桓嶷道:“是?!?/br> 紀申道:“那圣人就要知道,地方官的處境。知道他們有什么難題。朝廷的考核是一樣,治下的百姓又是一樣,自己的仕途、風俗、天時、中樞執政蠢不蠢、天子是不是任性……” “咳咳!紀公先前并沒有對我講這些?!?/br> 紀申正色地道:“何人不難?何事不難?臣為執政,就要嚴格要求他們,這些難題都是要自己克服的。如果這些都做不到,要他們何用?無用之人為官,豈不是禍國殃民?陛下是應該知道官員的難處,也應該愛護官員,待他們卻應該猶如嚴父對待愛子?!?/br> “嗯嗯?!?/br> 與紀申談過之后,桓嶷稍一思索,對孫順道:“你與我出去一趟,悄悄的,不要驚動別人?!?/br> 孫順的臉馬上綠了:“圣人,圣人出宮怎么可能‘不驚動別人’呢?”把門的就得把皇帝給攔回來!還有安全的問題,等等。 桓嶷道:“連你也學會跟我說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