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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腦后。三人都是要回家的,也不敢狂飲濫醉,有個七、八分的酒意,都克制住了。半是滿足,又半是覺得沒有醉一場很遺憾地離開。 袁先到了府門口才想起來:【哦,得跟爹娘說說齊王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有沒有得到消息了?!?/br> 日頭已經偏西了,袁樵與袁先前后腳的回來。聞到袁先身上的酒氣,袁樵道:“先去換身衣裳,你帶著酒,叫你阿婆見著了又該擔心了?!?/br> “咦?我們都漱過口才回來的,”袁先舉袖聞了聞,“對了,阿爹,有件事兒,齊王叫人給告了?!?/br> 袁樵皺皺眉:“他?你換了衣裳過來仔細說?!?/br> 袁先答應一聲,匆匆去換了一件薄些的青衫,取冷水洗了臉,渾身清爽,到了兩位夫人跟前。梁玉也在,看到他笑了:“朋友們都還好嗎?”袁先行了禮,笑道:“是,都說您對我好?!绷河竦溃骸拔倚帕??!?/br> 一家人笑了一陣兒,梁玉看了一眼美娘,心道,【小娘子與小郎君又有些不同,也不好厚此薄彼。我先給她置一份產業,待她在京城混熟了,也交給她,以后她要想嫁人,就當嫁妝。要不想嫁人,也有產業傍身?!垦巯聢龊喜淮蠛线m,梁玉將話咽下了。準備先做再說。 劉夫人與楊夫人也都對袁先的朋友有點興趣,問了有什么人到,他們吃了什么、玩了什么,有什么新聞沒有。袁先順勢說了楊贊的情報,兩位夫人對此都沒有太大的興趣,酷吏也沒了,凌庶人也沒了,掀不起風浪的。 劉夫人道:“你與蕭家的四郎日見親厚呀?!?/br> “是,他性情灑脫,很是可愛?!?/br> 劉夫人對梁玉道:“唔,你幫他找的好朋友,不錯?!?/br> 梁玉笑道:“您太夸獎我了,司空府上哪是我想找來就找來的呢?” 楊夫人吃驚地問道:“難道不是你找的?那是怎么……”搭上線的? 梁玉道:“大約是人家也允了咱們吧?!?/br> 交朋友不是個一頭熱的事兒,何況兩家地位還是有懸殊的。懸殊不算太大,但是只要有差別,人就會自然而然地分群。以袁先與蕭弗相處以及蕭弗到袁府里的表現來看,蕭弗沒把袁先當跟班,是在認認真真的交朋友。這并不是隨意表現出來的,它一定有原因。得是蕭家有這個意向,兩個孩子才能順利碰了面、定了調,接下來才是看脾性合不合。 楊夫人笑道:“原來如此,看來咱們阿先即便是在司空眼里,也是個好孩子呢?!?/br> 袁先靦腆地低下了頭。 齊王的事情,在袁府的討論也就到此為止了。在朝中,這事也沒有掀想什么大風浪,只有經常進出政事堂的人,才會擔心與此相關的事情。 ~~~~~~~~~~~ 黃贊踱著步子,眉頭皺出個“川”字來,問蕭司空:“以司空之見,此事如何?” 蕭司空道:“侍中想必也看出來了,此事在圣人?!币蝗褐ヂ榫G豆的小官兒瞎cao心個什么勁兒?包括崔穎,圣人不讓他管了,他能插手嗎?當年“四兇”名聲很差,卻都是圣人啟用的,圣人不啟用他們,他們的惡毒手段也只能用來殺雞宰羊,動不到人的身上。 黃贊道:“你我是否要勸一勸圣人呢?” 蕭司空道:“不急,再看一看?!爆F在抓的這些人,兩位公主的丈夫、兩個親王的親近人,都跟大家的關系不大。公主的丈夫出身良好,卻都是大族的枝屬,與中樞沒有牽扯,朝廷還是安全的。 黃贊道:“還是要拿出辦法來的,萬一圣人惱了,我等須得有個章程?!?/br> 蕭司空輕描淡寫地道:“那就據實查來嘛,既然有證據了,就照證據來?!?/br> 聽話聽聲,鑼鼓聽音,蕭司空的意思不就是“咱們不管什么二王兩公主了,圣人要窮治他們,只要不牽連別人,請便?!?/br> 黃贊聽出來了,道:“不知紀公的意思呢?”他與蕭司空的想法是一樣的,就是一旦苗頭不對,就獻祭了凌庶人所出的四個孩子。蕭司空會權衡,不會硬保這四個人,但是紀申呢?如果一方面沒有影兒,另一方面桓琚非要徹查,紀申會怎么辦? 黃贊有點怵他。 蕭司空道:“他會理解的?!辈焕斫?,就給他找點事情做不就結了嗎? 黃贊見蕭司空很有把握的樣子,笑道:“好,我們且看?!?/br> 紀申此時不在政事堂,他在東宮,正跟太子講課?;羔谂c紀申也都知道了齊王的事情,桓嶷問紀申:“紀公以為,此事是真是誣?” 紀申搖搖頭:“在崔穎查出來之前,殿下誰的話都先別信,凡事要講證據的?!?/br> 桓嶷卻說:“紀公差矣,十二郎不是無君無父之人?!?/br> 紀申道:“殿下,臣還是那句話,不要輕信,看證據。有人誣陷也未可知?!?/br> “誣陷?”桓嶷眼前一亮,又搖搖頭,“那我等?!?/br> 他不相信齊王有本事勾結了兩個公主要搞事,光看勢力吧,二王遠謫,兩個公主很少能夠見到父親的面,四個人沒一個有實權的,兩個公主別說丈夫了,丈夫同祖的兄弟都沒有特別出挑的。他們能做什么呢? 雖然合浦公主的信差在驛站的時候不小心遺失了一份公主寫給齊王的信,信里寫了兩人人內外配合,爭取搞掉太子?;羔趬焊恍?,這個計劃也太蠢了!桓嶷甚至認為,這得是有什么人恨著他們,才弄出這樣的事情來。 紀申也說了或許有人誣陷,桓嶷腦海中不期然就劃過了一個名字——桓岳。 桓岳與兩個弟弟之間的仇結在上一代,之前桓岳干脆就告兩個弟弟要謀反,完全不顧邏輯?!臼撬芨沙鰜淼氖聝?,但是我沒有證據?!?/br> 于桓嶷,凌庶人的子女的死活,他并不關心。凌庶人當年但凡善良一丁點兒,提醒兩句,梁德妃可能就不會死?;羔谝膊槐厝榱枋说淖优霰gS,他關心的是,如果是桓岳干的,那桓岳就太不安份了。 紀申道:“殿下,殿下當直道行,不要胡思亂想。齊王是殿下的弟弟??!” 桓嶷道:“我在想,如何對阿爹講,將十二郎、十三郎召回京城來管教。離得遠了不能消息,就易為小人所乘。即便親如父子,一旦久不交心,也要生出芥蒂了?!?/br> 紀申這才歡喜起來,提醒道:“殿下現在不必講,待查明了真相再講為好。無論是真是假,將二王召回京中教導,都不失為一個妥善的處置?!?/br> 桓嶷相信紀申,也就抱著手等著。案子不小,崔穎遙遙忙了兩個多月,才將大致的情況理順了。 先是,一個驛丞告發,有一個從京里出來、往齊王那里去的人,在驛館里落下了一個信封,信被水浸濕了一角,透出點字跡出來。驛丞想拿來烘干,不意卻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因為部分被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