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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大臣里也要相貌好的更討他喜歡一些。且盧會行事太猥瑣太小氣,哪怕他把崔穎兩條腿都打斷了,桓琚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生氣。毀容,這得多大的怨多大的仇?崔穎與盧會有什么怨仇呢?必然是盧會嫉妒!桓琚知道酷吏的這種嫉妒之心,也善于利用嫉妒之心驅使下人。盧會嫉妒偏了道就可恨了。 氣著看口供,內分兩種,一種是盧會寫好的,就差讓御史們簽字的;另一種是崔穎新審出來的,標有實物旁證的。何者可信一目了然,桓琚越看越氣:“這個狗才,就是這樣辦案的嗎?” 御醫以為桓琚又出事了,一頭撞進來跪倒在地才發現人不對,擦一把汗,給崔穎診脈:“這……中丞是不是還有暗傷呀?” 崔穎道:“哦,被盧會打了幾十棍吧?!?/br> 桓琚恨恨地道:“他還敢打嗎?” 黃贊在他的背后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多新鮮吶!酷吏打人,那是新聞嗎?您沒見過呀? 桓琚是真沒見過,當場把崔穎衣服一扒,身前背后慘不忍睹?;歌⒖粗绷搜郏骸熬谷绱藲埲?!” 崔穎倒平靜:“陛下,臣審案也是先打的,就是沒他花樣多罷了?!?/br> “你閉嘴!御醫,你輕點……” “咣!”門上一聲巨響,桓琚瞇起眼睛一道冷光殺過去,卻見他的親兒子桓嶷梳頭洗臉回來了,正抱著門框一臉驚疑:“這!這是他們干的?!阿爹!阿爹!外祖年事已高……我、我……” 桓琚的冷光收了回來,目光重帶上了憐憫:“程為一,派個人去看看?!比绻蚜簼M倉也禍害成這樣,那就是不聽他的命令,梁玉殺了酷吏,那是情有可原的。為人子女的,看到父母被傷成這樣,她要不難受,那才怪了。 崔穎道:“蕭、宋二人已去釋放梁氏了?!?/br> 程為一道:“程祥,你去梁府!” 程祥飛一樣的跑去了梁府,梁家除了兩個傷員,其他人驚魂未定,倒是沒受什么皮rou傷。梁滿倉與南氏雖是莊戶人出身,性情還算堅毅,也都沒有被嚇死、氣死,只是擔心梁玉。程祥將兩個傷員看了,又告知:“三姨由裴大人請去喝茶,淑妃娘娘和公主們派了宮人去侍候,一應起居都有人照應?!?/br> 梁府諸人早得了宋奇的指點,回說:“圣人英明?!?/br> 程祥再問刑訊情狀,梁滿倉與南氏道:“我們要面見圣人訴冤吶!哪有當著親娘的面打兒子,逼人招供的呢?” “這也太不是人了!”程祥義憤填膺。 回來復命時便挾帶了梁滿倉夫婦二人,老兩口進了宮門就哭,想起大女兒就死在這兒,小女兒就關在這兒,如今全家頭上還頂著雷,富貴日子也他娘的太難過了! 兩人一氣哭到了兩儀殿,在桓琚面前已經沒有力氣行禮了,兩人撲倒在桓琚腳前?;歌⒚藢⑺麄兎銎?,問道:“程祥,這是怎么一回事?” 程祥一臉的憤怒狀:“圣人!鐘肖毫無人性??!他當著二老的面拷打梁氏子弟,逼他們承認謀反!” 謀反?梁家?桓琚險些被氣笑了,哪里是梁家謀反呢?分明是要扯到太子身上。太子是個什么人呢?太子要是有謀反的本事,老子還用這么著急給他拔刺嗎??。?! 南氏緩過一口氣來就哭訴:“我不肯認,他們就當著我的面打我的兒子呀,那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rou呀。他們就拿燒紅的烙鐵烙……我自己都沒動過一個指頭的兒子呀!” 這種缺德冒煙兒的主意,殿里除了他們老兩口誰都能想得出來。但是事情落在了梁家人身上,還是一個老婦人哭訴,幾個極富缺德潛力的人就都憤懣至極了。 桓琚道:“毫無人性!毫無人性!宋奇呢?他在做什么?還不查了這些有負朕托的狗才!” 蕭司空嘆了一口氣:“圣人,您先息怒,臣等本想稍等再奏……他去查盧會等與方令勾結一案?!?/br> “方令?”桓琚對這個人是有印象的,方令長得好,弓馬嫻熟,應答也不錯,做事也還算可以,否則桓琚也不可能讓他離這么近守宮門。 “是?!笔捤究者@才從容將宋奇如何擔心“四兇”家遇了變故怕被人沖擊故而帶人去“保護”,發現走水去救火,搶出一些證據來等等細說了。 一聽“四兇”居然與守宮門的軍士有勾連,桓琚冷靜了下來:“宣宋奇?!?/br> 宋奇很快也來了,天氣算來已入秋,宋奇忙得頭上蒸騰著霧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練了什么神功。見了桓琚一拜:“圣人!” “起來說,究竟怎么回事?” 宋奇張口就是:“臣到盧會家,見他家里正在銷毀證據!” 比起純真的崔穎、沒文化的梁滿倉夫婦,宋奇告狀可謂刁毒入骨。先砸死了“四兇”一定有不法事,否則不應該銷毀證據,再講他的發現,一步一步往上靠。盧會的賬本在他手里,他隨身就帶著方令給盧會的巨額賄賂名細。 邊說邊搖頭:“這個方令,年紀不大,出身也不算豪富,怎么能拿出這么多的拿來給盧會?他想干什么呢?盧會勒索也勒索不到他呀……對了,圣人,臣這兩天收了不少京師富戶喊冤的狀子,都是狀告盧、王、何、鐘四人奪其產業的。奪人妻女,這個還好追回,為了繳納他們索取的贖金而賤賣土地的,真是無法追回了?!?/br> 桓琚腦子里嗡地彈起了一根弦——梁玉進宮時說過,不是荒年,竟然地價便宜! “他們該死!”桓琚一面看宋奇奉上的證據一面罵,突然手指著其中一份問,“嗯?這是怎么回事?” 宋奇無奈地道:“這是查到盧會有兩處莊園,竟是當年高陽郡王的。臣去問新昌縣公,新昌縣公哭訴說,是盧會說,他們已經失寵于圣人,宗室又如何?如果不照他說的給,就讓他們‘謀反’,反正盧會辦巫蠱和謀反的案子是很容易的?!?/br> “此物該殺!”桓琚的心中終于冒出殺意來,“你與蕭禮,唔,崔穎,你還行嗎?” “當然!” “好,你們三個,去審!” “是?!?/br> 這才是朝廷出了案子的常規規格,桓琚盤算著,審出結果來就公議定罪。 宋奇扶著崔穎一道出去了,梁滿倉夫婦倆也被小宦官攙了起來,兩人似乎有話要說?;羔诘溃骸岸戏判?,事情終有水落石出的時候,要相信圣人、相信朝廷?!?/br> 桓琚道:“就是這樣,來人,送二老回府?!毕肫饋砹杭疫@回是確實倒霉,又賜醫藥,給兩個倒霉蛋都賜了官。 ~~~~~~~~~~~~~~~~~~ 桓嶷雖勸梁滿倉夫婦回家,一轉身他又跪倒在了桓琚面前:“阿爹,三姨還系在臺獄……” “她白日行兇,當街殺了朝廷命官,不該反醒嗎?你不要說了?!?/br> 梁玉這事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