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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昨天聽入迷了的不止是阿鸞一個人,梁婕妤是不好意思當面問,怕在眾多夫人面前顯得不高雅。今天逼著meimei問下文,梁玉就說:“那,你得拿樣東西來換?!背脵C要求可以在后宮里走一走,看一看景,因為每一次來都沒有好好地逛一逛。 梁婕妤想meimei每次進宮都規規矩矩照著畫好的線到延嘉殿來,確實怪可憐的。就答應了:“那行,一邊走,一邊講?!?/br> 梁玉想的是,還有什么比直接從桓琚臉上看出來的更準呢?估摸好了時候,差不離桓琚得往后面走了,她就指著要看某處花樹、欄桿、乃至于人物,將梁婕妤往那兒引。要是遇不著呢,一路找到靠近兩儀殿,再說還沒謝桓琚賜她的生日禮物,順便去謝恩。 可巧了,遇著了。 桓琚本就是為了散心的,看著姐妹倆這高興的樣子,梁玉一直是個叫人高興的姑娘不提,連梁婕妤也是越來越開朗的,跟meimei一說笑,居然還顯出一點姿色來了。姐妹倆行了禮,梁玉也就順便謝了賞。 桓琚笑道:“不見著我,你還想不起來謝是吧?” “哪兒能啊,正經謝恩的本子我都上了呢。一定是您太忙,沒看著?!?/br> 桓琚笑道:“那好,我一定翻出來看看,看你書讀得怎么樣了,要是別人代寫的,你還把我那賞還回來?!?/br> “那要是我寫得好呢?” “哎喲,寫得好是你賺了,自己的本事,還要講價錢嗎?” 梁玉吐了吐舌頭,桓琚問梁婕妤:“說什么呢?這么高興?” 梁婕妤近來也沒先前那么藏著掖著了,答道:“她,瞎編了個故事,昨天阿鸞都聽住了,今天她自己扎進來,我就問下文?!?/br> 桓琚就問是什么故事,梁玉給他講了前三回,桓琚聽得津津有味,還沒講完,三人已經到了延嘉殿?;歌⒏纱嗑驮谘蛹蔚罾锝又?,三回一過,催道:“別‘且聽下回分解’,我問你,下面呢?” “還沒編出來呢?!?/br> 桓琚扼腕:“編出來先將稿子交給我看!我不是你jiejie,明明自己要看卻非要說阿鸞?!?/br> 梁婕妤臉上一紅。 梁玉笑道:“阿鸞也喜歡看的,講好了,下面的編出來了要先給她?!?/br> “她是我孫女,當然是先給我?!被实劬褪呛冒?!做人祖父就是好??! 梁玉道:“好吧?!?/br> 桓琚又說:“不過呢,這個仙子投胎之后是不是太兇悍了?溫婉一些才好嘛?!?/br> 梁玉不樂意了:“就是這樣,她投胎之后家境不大好的,擱我們村里,潑婦才能活得好,溫吞的都叫人欺負死了。不信你問阿姐!” “呃,有脾氣才有活兒嘛?!绷烘兼ソo了一個折中的方案。 桓琚狐疑地看著梁玉:“我看這仙子投胎之后有點像你的性子呀,瞧,把你jiejie都帶出來了?!?/br> “嘿,只聽說兒子像爹,沒聽說爹像兒子的,那到底是jiejie帶著meimei,還是meimei帶著jiejie……” 梁婕妤急了,伸手要揪她的耳朵:“你再說!” 梁玉跳起來就跑,梁婕妤氣得追著她要打,兩個人圍著桓琚轉圈兒,桓琚看得大樂:當jiejie的也沒有真的要打這meimei,不過是逗著玩罷了。這么看來,婕妤也不全是索然無味,多半還是在昭陽殿里情勢所逼??此龕圩o幼妹,三郎也被她教得不壞,唔,杜后廢后…… 桓琚想起來自己本來擔心的賢妃母子,如果是梁婕妤的性格,想必不會逼勒賢妃母子,也不會挑唆著兒子報復。 算了,算了,還是不要委屈自己了。反正立不立她,最后三郎都會奉養她的,桓琚又打消了這個突然興起的念頭——梁婕妤做皇后,火候差大了勁了。畢竟動過念,臨走的時候,桓琚還是賞了延嘉殿不少——延嘉殿比起昭陽、昭慶兩處,短少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桓琚但凡起意,眼睛一掃就能開出一張單子的賞格來。 皇帝有賞,梁婕妤姐妹一同謝恩,桓琚意有所指地對梁玉道:“先別謝,趕緊回去把下回書編出來?!?/br> “哎,誤不了事兒,十五我就叫人去說講這個書,這也算是弘道了吧?不枉神仙保佑我娘一回?!?/br> 桓琚本來都要走了,又收回了腳:“我沒聽錯吧?你管這叫弘道?” “對呀,他們聽著這故事心生向往,可不就是弘道了嗎?” “弘道你不講經嗎?” “那不就是我師父和師兄們的事兒了嗎?您看我像是懂那個的人嗎?不懂不能瞎說啊,反正我把人騙過來了,能有多少信眾,就看他們的了?!?/br> 桓琚痛快笑了一回:“總是你有理的。寫出來也送去給你師父看看,請他指點指點?!?/br> “遵旨?!?/br> ~~~~~~~~~~~ 宮里,桓琚笑了,宮外,紀申的臉黑如鍋底。 昨天他就派人去調查了,今天回到京兆府衙,快班的衙役回報來說,死者是穆士熙府上的車夫,還是專給穆士熙趕車的。 紀申就知道,這件事情無論有沒有內情,都會變得很麻煩。果然,接著,穆士熙就派人送來了帖子,要求領走尸體,權當是個意外。然而紀申卻命人翻一翻檔案,查出來失火的宅子并不是在穆府任何一個人的名人,宅子的主人是個外放的官員,宅子暫時沒有租出去一直閑置著。 如果問史志遠,他會告訴紀申,無處容身的時候,他曾在這里蜷過兩夜。 紀申當然不會理會穆士熙的帖子,而是問一驗尸的結果,是先遭到擊打,后被燒死的。紀申再派衙役挨家挨戶的去調查,偵知當時有人說了一句“這廝居然敢偷了大人的機密文書”。紀申倒吸了一口涼氣,即使是紀申也不得不懷疑穆士熙真的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一場大火,文書恐怕是燒沒了,不過,萬一呢?紀申陷入了一個死循環,他要調查文書,就要動到穆士熙,他是京兆尹,稱得上是位高權重,調查一個侍郎,卻還差皇帝的允許。想要皇帝允許,他就得有個證據,而不是只憑捕風捉影,這就需要文書。又回到了原點。 正在此時,有人投書到京兆府,送給紀申一份足以說動桓琚的“證據”。 紀申打開文稿的一瞬間就知道事情絕不簡單,它的開頭第一句就是“中宮不可久懸”。 第64章 要變天了 開篇一句躍入眼簾, 紀申的心里生出一股難言的恐懼。 【最艱難的日子, 開始了?!?/br> 內心驚濤駭浪, 面上波瀾不驚, 紀申問道:“有人打開過這封投書嗎?” 衙役答道:“封皮上寫著大人的名諱, 小人們不敢擅啟?!?/br> 紀申將投書折好,原樣裝了起來,袖著投書到了后衙書房。他無須掙扎就能做出選擇, 他一直都有自己的立場——當然是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