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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焦頭爛額的,先前她的家族因為特殊的身份橫行不法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被酷吏們挖了出來?;歌⒉⒎侵挥靡粋€崔穎,如今以不同名義偵辦著杜氏、趙氏不法案件的酷吏有兩三個。弄得人心惶惶的。 人們本能的厭惡酷吏,對于招惹來酷吏的人也存著不喜。她們小聲嘀咕著酷吏不好,圣人這事辦得欠思量,內心的深處也免不了將徐國夫人埋怨一番——叫你囂張,瞧,惹上麻煩了吧?她們家的男人們還要在朝上伸腳試試河水涼不涼,能不能攔一攔酷吏。 如果攔不住,一部分人會選擇硬扛,另一部分人則會迂回。熬過了這一陣就好,反正酷吏是不能長久的,大家的希望在太子。 太子正好抱著侄女就在眼前,一個關愛亡兄遺孤的人,內心必然是柔軟的。他就笑著看梁婕妤與夫人們說話,也不插口,偶爾開口也是問阿鸞累不累,想不想休息。阿鸞要去看鵝,他也跟著去,過一會兒又給抱了回來。 夫人們看他滿意,就要夸一夸,題目是現成的,一是阿鸞,二是他給無塵觀里寫的碑。頭一個話題以李淑妃的嫂子才說了一句:“殿下待阿鸞真好,這樣仁……” 桓嶷正將阿鸞抱在身前,手在阿鸞身后搖了搖,指指阿鸞,不讓她再提仁孝太子,免得讓孩子傷心難過。夫人們心思細膩,瞬間解意,對他的觀感更好了。李家夫人再接再勵夸他為人淳厚,可見禮儀為人學得很好,看文章就看得出來了。 桓嶷謙虛地道:“功不在我,師傅皆是海內名士,自然要學有所得。夫人贊我是愛護我年輕,不欲令我難堪,我文章書法都止中平而已,日后還要更加用功?!?/br> 夫人們滿面笑容,你看我、我看你,都覺得太子確實是個不錯的少年。劉夫人卻覺得這話哪里聽過似的,旋即恍然:這話說的跟他的姨母像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差點讓人覺得他是“三姨”親生的了。 梁婕妤母子不方便在外面滯留太久,午后不久,孫順就來提醒太子——該回去了。 夫人們一齊捧場,將母子二人捧出。阿鸞被桓嶷放在自己的車上,還伸出小手對梁玉擺擺:“三姨,故事寫好了別忘了叫人捎給我?!?/br> “忘不了?!?/br> 南氏則與梁婕妤依依惜別,口里說道:“家里一切都好,別掛心,咱看著呢,不叫他們胡鬧?!毙睦锵氲氖?,生了三個閨女,一個死了,一個在宮里也不敢天天去見她,小的那一個還出家了。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哪路神仙的。 桓嶷看著梁婕妤上了車,自己一腳踩在踏腳上,遠遠一隊騎士飛奔了過來。騎士個個頂盔貫甲,馬也肥壯神駿,種種武器都掛在馬上??匆慌缮骄跋?,帶頭騎士的就先松一口氣,翻身下馬,他身上擦得閃亮的明光鎧反射著日光,晃得人下意識想閉眼。 在桓嶷面前抱拳一禮:“殿下,末將周明都奉圣人之命,迎殿下、婕妤還宮?!?/br> 桓嶷問道:“阿爹可有急事?” 周明都上前一步,低聲道:“今日大通坊走水,圣人擔心二位安危?!?/br> “哦?” “還請殿下速速回宮?!?/br> “走吧?!碧愚D過頭來,對梁玉笑笑,擺擺手,示意沒事。 【你哄鬼!一定是出了事了,你笑得也忒假了!】梁玉回他一個大大的笑臉:“路上小心?!?/br> 一定有什么事兒,等下得好好打聽打聽。夫人們也都猜測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也預備回去好好打聽打聽。一時之間,也是紛紛告辭。劉湘湘悄悄對梁玉道:“等我回去打聽些什么來就設法告訴你。嗐,你要想知道,最遲明天就自己進宮一趟,謝太子和婕妤今天過來?!?/br> 梁玉笑道:“好,知道了。我有消息也告訴你?!?/br> “你進宮別走弘文館,我屋里那個傻子上次差點真叫你嚇傻了?!?/br> “對了,他上回欠債還沒交完,是得再討個債?!?/br> “噗?!?/br> 客人們送走了,自家人更難對付,梁滿倉先問他的鵝:“聽說鵝比狗還好使,你咋宰了吃了呢?我再給你送兩籠來,這回不許吃了?!?/br> 南氏則說:“我看到你jiejie當然歡喜,可宮里不大叫人出來吧?咱別惹事兒。你也好好的,在觀里住著,你爹說的沒錯,鵝別吃了?!?/br> 梁八郎也搶到了一句:“要不你還是回家來吧!” 梁玉只好回答:“沒都吃!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鵝有多鬧騰,兩籠就夠了,送得太多了,我可不得處置了嗎?我在這兒挺好的,想來賊是不敢再偷我這里的了?!庇写薹f在,該擔心的是蟊賊。 ~~~~~~~~~~~~~~~ 好容易將家里人也都送上了車,梁玉轉身回去后宅,換了身輕便的首袍,對呂娘子道:“看來我明天真得進宮一趟了?!?/br> 呂娘子道:“不錯,派人來接,怎么看怎么覺得是有什么事兒。一則圣人對太子的喜愛還不到看不見就不安的程度,二則派來的是甲士。唉,真有什么事,只怕明天就晚了?!?/br> 兩人枯坐著,都知道今天急著趕進宮去是不妥的。無力感讓二人都很憤恨。 梁玉抽出來,說:“呂師,咱們來講書吧,這個解悶?!?/br> 呂娘子翻開一篇來,才念了兩頁,桃枝進來了:“三娘,史先生來了。我看他顛兒顛兒的樣子,跟吃了蜂蜜屎似的?!?/br> 梁玉眉頭一挑,忽然想起來史志遠說的“三月初十”,今天的事情,別是跟他有關系吧?!照著史志遠的性情,他是一個實用的人,不至于故意安排在這一天,可如果是他干的?那就太可怕了。梁玉背上起了一層牛毛細汗,對桂枝道:“請他到老君殿西廂里吃茶,我這就過去?!?/br> 扭過臉來對呂娘子道:“呂師,我可能養了個禍害?!?/br> 呂娘子問道:“老鼠精?” 梁玉道:“先去見見他,萬一是我猜錯了?!?/br> 兩人到老君殿的積分兌換,史志遠已經喝完了兩盞茶,他太興奮了!這么長時間以來,他的智慧都沒有能夠實用,以往為了糊口干點缺德事在他眼里都不算是發揮了自己的才干,只有用在類似坑穆士熙這樣的事情上,他才覺得算是學以致用了。 見到梁玉,史志遠飛快地爬起來,沖到梁玉面前一拱手:“煉師!幸不辱命!” 【這老鼠精一副立了大功的樣子,必然是做了什么缺德事了,難道三娘剛才說的禍害真的就是他?他干了什么?】 史志遠本該是一個能沉得住氣的人,但是梁玉不一樣,這是他的伯樂,第一個肯接納他的人,遇上他親自cao刀干的第一件大事,史志遠難免激動,不用梁玉再問,就自己將事情說了出來:“嘿嘿!接下來就等著將那份草稿投給京兆府了?!?/br> 梁玉道:“京兆紀申是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