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5
書迷正在閱讀:師兄,請下凡、[綜漫]尼桑的跟蹤之旅、你是我爸爸系列 5篇(H)、突然站年下(雙性)(H)、聞啼鳥音癡(雙性ntr)(H)、失物招領(H)、大米小麥、聽說破魔盟主和魔教教主有一腿、樓上的,你頂到我了、緣來不由你
?!?/br> 第54章 能屈能伸 明白了自己的短處, 梁玉就不想弄些虛頭巴腦的表演來“收伏”這位好不容易修成人形的大仙兒。史志遠看起來狼狽且猥瑣, 卻是一個蒙蕭司空賜號“小人”的人。除他之外, 最近獲此殊榮的人是穆士熙, 禮部侍郎。史志遠還說出了現在中樞最核心的矛盾, 他就值得梁玉去重視。 聽完史志遠的回答, 梁玉點點頭,沒有再表現出任何延攬的意思。人精明到了這個份兒上,說別的都是虛的。史志遠真有穆士熙那樣的才干, 都值得桓嶷親自跟他問個好, 不管他長得像不像人樣。梁玉只是告訴中年男人:“勞煩告訴你家大嫂,給這位史先生做頓熱飯, 安排他住一宿?!?/br> 說完,對史志遠點點頭:“你便安心歇息, 司空還不至于派人追捕你?!币慌詤文镒哟蚵犕晔分具h的回答之后,就對他有了一點改觀, 有點想插話,看梁玉沒有一丁點表示, 她又忍住了。 史志遠既蒙同游賜號,自然要對得起這個美稱。方才一問一答之間, 他腦子轉得不比梁玉少,答得也非常得體。無論梁玉是哪一方的人,他這么回答都不至于讓對方生氣到要打死他。 梁玉的安排、呂娘子欲言又止都落入了史志眼的眼里, 他也裝不懂, 對中年男子拱一拱手:“有勞?!庇忠灰镜降兀骸爸x小娘子收留之恩?!?/br> 梁玉自嘲地笑笑, 擺擺手:“得啦,假模假式的,有意思沒意思呢?先小人后君子吧,免得日后心存怨恨。我要揀一個能人,能人豈會甘心為我所用?先前沒想到,是我無知。我也不跟你索要什么人情,你就當今天白被揀了一回吧。咱們走?!?/br> 她這邊走得痛快,史志遠還彎著腰,等梁玉走遠了,才就著彎腰的姿勢,他將腦袋斜轉了上來,一雙老鼠眼瞄著主仆離開的方向,嘿嘿地笑了。中年男子是呂娘子雇來看門的,看到他這不像人類的樣子,甕聲甕地問:“你看什么?” 史志遠一派瀟灑地起身,撣一撣衣襟,笑問:“這位郎君,貴姓?” 你個大馬猴兒還裝起人來了?!中年男子想揍他,還是說:“徐?!?/br> “哦,老徐。有勞你啦?!?/br> 他是真的欠揍!不管打他的是誰,一定是個好人。老徐完全不知道自己給當朝司空發了一張好人卡。 史志遠得罪了老徐,晚飯倒是沒有被克扣,老徐也在廂房給他扒拉了個暖和窩讓他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還給他端了碗粥。然后就擺出一副“您慢走”的架式來,請他滾蛋了。 史志遠肚里有食、身無分文,背著手走出宅子。想了想,打算尋個寺廟道觀,代寫家書。即使是京城,識字的人還是少數,又有許多往京城討生活的人,找個熱鬧的地方一蹲,提起筆來就是買賣。當然,他得先弄點筆墨。 ~~~~~~~~~~~~ 卻說梁玉平靜地回到家里,悄悄出去、悄悄回來,沒有驚動父母兄嫂。王管家往下,對她服氣得緊,王管家迎了上來,還說:“三娘要出門,叫王福趕車就是了,他嘴一定嚴的?!?/br> 梁玉道:“知道了。家里有事沒有?” 王管家連忙說:“大長公主派人送了帖子和單子來,說是她家二郎年輕不懂事,攪了局?!?/br> “還有別的人嗎?” “沒、沒有了?!?/br> 【光蕭績一個是打不起來的,凌家在干嘛呢?】梁玉想,【裝也要裝個樣子出來吧?】 再一問,沒有別的事情了,梁玉道:“好了,我知道了。這兩天家里上下都老實點,別惹事?!?/br> 【賢妃家和司空家,哪個是咱能惹得起的呀?】王管家腹誹,老老實實地答:“是?!?/br> 梁玉與呂娘子、阿蠻回房,安兒見了,嗔道:“可算是回來了。方才看到下雪,我自從主張,去上房回稟,說三娘說了,下雪了,怕冷,各房里都加點炭。我沒說錯吧?” 阿蠻啐道:“錯不錯的你心里沒個數?真個錯了你還來表功?” 安兒道:“三娘,你看她?!?/br> 阿蠻對她使了個眼色,故意說:“你跟我來,咱們好好說道說道?!?/br> 安兒一看眼色,心道,三娘出去了心情不好?說一聲:“桃枝、桂枝,你們來,伺候三娘更衣?!北话⑿U拉走了。 呂娘子笑罵:“這兩個小鬼?!?/br> 梁玉道:“換了衣裳,咱們從頭捋?!?/br> 兩人匆匆換了衣裳,圍在熏籠邊上,表情都不太好。呂娘子問道:“那個史志遠,像是有點本事的。三娘為何試了一下就不理了呢?他已是窮途末路,我敢打賭,他身上絕不超過一吊錢?!?/br> “看出皇后危險不難,說司空危險的人,又有幾個?他這份眼光不簡單,那就不是我能用的啦?!?/br> “現在是雪中送炭的好時候?!?/br> 梁玉笑了:“有些事情是講機緣的,現在時候沒到。一本萬利想的未免太好?!?/br> “那還去揀?” “不去啦不去啦,我得想想。我現在呀,除了招權納賄,好像沒別的辦法了?!绷河裨俅巫猿?。 “怎么會?” “怎么不會?朝上打成這樣,多好的投名狀?我、司空,選誰?” “你?!?/br> “寶貝,別安慰我啦。來說說凌家吧。他們砸了人家的壽宴,不得給個說法嗎?總不會是等著我們去道歉吧?” 呂娘子輕蔑一笑:“怕還記恨著呢。就看賢妃什么時候回過味兒來了,我看快了?!?/br> ~~~~~~~~~~~~~ 賢妃確實很快反應了過來,就在初雪的這一天,凌母被召進了昭慶殿。見了女兒就哭了:“娘娘,他們欺人太甚!”她不敢對女兒說蕭績罵出了什么樣的污言穢語,那是整個凌家極力避免提及的東西,凌慶的舊事,連凌光都不知道,更別提其他的人了。 賢妃能見到桓琚、獻歌舞,是有凌慶不甚甘心、小小利用了一下舊時人脈的因素的。賢妃只以為是自己父親雖然是個樂戶,卻有些計較也有些門路。她還是個小蝦米的時候,知道舊事的人誰也不認識她,等她得寵了,連徐國夫人都不確定提及這件舊事會有什么影響——桓琚的情緒不可控,里面還夾著一個高陽郡王。 知情者集體裝死,只要不捅出來,皇帝不知道,大家也就當無事發生。樂戶的事情,對吧?誰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長得好的,能逃得過的很少。這是常識,不值當單獨拿出來講。小一輩就干脆沒聽過這一段故事。 蕭績知道也還是拜蕭度所賜,這位老弟把他們的親娘氣得太狠,大長公主一不小心給說出來了。 于凌賢妃,蕭績讓她哥哥出丑,已經是敵意十足了,不需要再提舊怨??茨赣H實在哭得太慘,凌賢妃勸道:“這筆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