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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京城的談資,此時,就是再熱愛八卦的人,也不再說梁家的事情了,說的都是“聽說了嗎?今天黃侍中與趙侍中打了起來?!?、“今天上朝,圣人拂袖而去了?!?/br> 諸如此類。居然比當初貶劉尚書的時候鬧得還大,劉尚書一個尚書,只撐過了半個月,穆士熙一個侍郎,硬是一個月還好好做他的官。 梁玉每次去宮里看望jiejie、外甥,都能感覺得到氣氛的壓抑。期間也見過桓琚兩次,都是閑話家常,也沒有再提袁樵或者其他任何人。她還往寄心庵里去過兩次,但見已經修葺一新,庵不大,中路三進,只在最后一進帶一個小偏院兒。庵主帶著三、四個徒弟住在里面。 寄心庵也有三三兩兩的香客來,梁玉每月出兩千錢,加上香火錢,夠庵主師徒生活。第二次去的時候,梁玉又拿出十匹絹來,讓庵主給梁滿倉和南氏點個燈、念點經。庵主細心,又問了二人生日,表示供奉一點朱砂串的佛珠,每天念經的時候就供在佛前。等經念完了,送到梁府,大小算個開過光的物件。 梁玉心道,呂師找的人,果然都不傻。也笑納了,拿了佛珠回家給父母。尤其是梁滿倉,他是值得好好安慰的。 朝中事多,梁滿倉這個生日,就過得不大如意。梁玉的計劃,是使梁家正正經經的出現在京城的社會交圈里。穆士熙的事情一出來,梁家成了搭臺給別人唱戲的了。梁滿倉一個做壽的老太爺,成了個布景板,說理都沒地方說去。 先是賓客,沒撕破臉的時候,什么人都請,各方面子都顧到,一團和氣,沒問題。朝上大打出手,再把各方都湊到一起,簡直自找麻煩。然而帖子下了,人請了,難道要再把一部分人轟走?那就是真·站隊了。所以,還得硬著頭皮把預定的客人都招待了。 到了壽宴這一天,凌慶自己沒來,派了長子凌光過來。他打進坊門開始,就被人圍觀了——喲,這是賢妃的哥哥呀?居然上梁家來了?進了梁府事情就更多了,梁家上下奴婢被勒令不許無禮,一視同仁,賓客就不管那么多了。 朝上打了一個月,又是官員考核的時節,蕭司空不但把長子召了回來,還把次子也給弄了回來。蕭司空的次子,今天代表父親來了。蕭家原本說不來人的,這一變卦,弄得梁家又是一通忙。 單只這兩個人,就是一場大戲。 蕭司空的次子名叫蕭績,也是一個促狹的人。張望一下,發現梁滿倉四個兒子奉了父命帶著梁家的兄弟子侄,堂上堂下給貴客斟酒。便說:“梁翁是主人家,不必罰酒。我等吃這寡酒無趣,聽這靡靡之音刺耳,不如行令!都不許逃席!” 一句話,將所有人都困住了。這些人里,除了梁家半文盲,書讀得最不好的就是凌家了。蕭績就是要整姓凌的,穆士熙背后有什么人,當大家都不知道嗎?我就是要你在京城出丑!當年,凌賢妃剛得寵時,凌家人也是想擠進上流社會的,硬是被這些人用這些看起來極風雅的辦法給活活憋屈的踏不進去門。 凌家發家也有十幾年了,修養的底子是比梁家好的。凌賢妃的哥哥,二十好幾開始讀正經書,天分不高,沒學出個名堂來,卻也比梁滿倉父子強多了。然而落在了存心要他們出丑的這些“家學淵源”手里,他就慘了。蕭績把倒數第一給摘了出去,倒霉的就是倒數第二。 反正,你是玩不過他的。 宋奇看出來了,所有人都看出來了。他使了個眼色給梁滿倉,梁滿倉就說:“這說的是些啥意思哩?我都聽不懂,咱換個吧?!?/br> 宋奇意思意思地攔了一攔:“今天是梁翁的好日子,不如客隨主便?” 蕭績就說:“梁翁,入了京城,就要照京城的規矩來辦啦?!?/br> 把梁滿倉也給堵了回去。 反正這仇,是結定了。 凌賢妃的大哥也不是吃素的,之前吃了二十多年的苦,仗著妹子發跡之后又受了好一陣的氣。但是,凌家又是做官的、有臉面的、被很多人羨慕的。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待遇撕扯著他,讓他變得敏感而易怒。 蕭績行的全是雅令,凌光輸了,也不叫梁家子侄斟酒,蕭績故意親自去灌他。被灌了兩壺酒之后,凌光的脾氣就再也壓不住了。一抬手,他把桌掀了。蕭績大怒:“凌光!你敢?!” 凌光借酒裝瘋:“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個狗才!也敢拿你爺爺取樂?!” 蕭績跳了起來,劈手奪了梁六郎手里的酒壺砸了過去,凌光一閃,躲過去了,躲完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蕭績大笑:“沒卵子的東西!還想打我?你有什么比人強的?還敢笑我?”凌光的心里,自己外甥做太子、再做皇帝是很有把握的,他的膽氣也足了。再有點酒,脾氣越發壓不住了。他沖上去撕打蕭績。 蕭績邊退邊笑罵:“瞧這個腌臜東西,他要動手了!” 眾賓客一擁而上,試圖將二人分開。 兩人被分別架起,口里還互相問候。蕭績把凌家說得格外污穢不堪,擔到凌慶的舊事,更是笑得十分欠揍。凌光被罵急了,反過來罵蕭績的爹娘。宋奇一把捂住了他的口:“你可不能這樣說?!绷韫庖豢谝г谒稚?,宋奇飛快地甩開了手,順勢將他往前一推,正推到蕭績面前。 凌光得了自由,一看蕭績正在眼前,沒得說,掄起拳頭就上了。 ~~~~~~~~~~~~~~ 女眷堆里比男人們要好些,打是沒打起來,也不大愉快。梁滿倉的生日,女眷本不是重點,但是接到帖子的人幾乎都來了。這便顯得凌家的兒媳婦極不夠格,在劉夫人、嚴禮的夫人楊氏、李淑妃的嫂子袁夫人等人面前,凌家兒媳婦幾乎說不出話來。 別說凌家兒媳婦了,就是南氏和四個兒媳婦,也聽不懂她們在說什么。每個字都是正經官話,連一塊兒就像是黑話。南氏、梁家兒媳婦,與凌家兒媳婦大眼瞪小眼了起來。旁邊一個梁玉,半懂不懂的,剛聽懂上半句,下半句又迷瞪了。心說,她們之前對我是真的好,沒這么磋磨我。 原本,劉家和蕭家一退婚,關系就變得尷尬。穆士熙的事情一出來,劉湘湘與蕭司空的二兒媳婦兩人手拉手、頭碰頭,好得跟親姐妹似的。 凌家大娘子正不自在,梁玉又來跟她說話,還悄悄說:“您聽不聽得懂她們說什么?我怎么每個字都聽得清,連一塊兒就聽不懂了呢?”凌家大娘子心說,難道不是你們串通好了的?娘娘說,你最狡詐了! 還沒回答,王管家的侄女兒叫香奴的飛奔了進來,一臉驚惶,爬在梁玉身邊說:“三娘、三娘,前面打起來了!” 梁玉一驚,拍拍凌大娘子的手,拉著香奴出去了:“怎么回事?” 香奴如此這般一講:“奴婢叔叔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