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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凌珍珍和蕭度了,劉夫人更不可能忽略這其中的含義。如果能抓住這個機會,那倒是可以把洛洛和蕭度的婚約給解了。最大的障礙可能是大長公主,但是,那也沒什么,看起來圣人現在對這一干“舊人”也不想繼續容忍了,那劉夫人就有把握說動娘家。 劉夫人頷首道:“我也就順著聽了一耳朵?!?/br> 兩人相視而笑。 既然袁樵在一邊,梁玉不免要問候一下小先生:“小先生近來可好?” 袁樵生硬地點點頭:“好?!?/br> “忙什么呢?” “當值?!?/br> 看兒子這么疏離,楊夫人又覺得未免不夠禮貌,便代兒子說:“他呀,除開當值,還在督促弘文館的學生讀書?!?/br> 想到袁樵教自家讀書時候的事情,梁玉會心一笑:“真好。有學生淘氣不?有幫著小先生管的嗎?小先生就是脾氣太好了?!?/br> 一夸袁樵,楊夫人話也多了:“弘文館多貴胄子弟,有家教好的,自然也有淘氣的?!?/br> 那就得說到嚴中和了。楊夫人說了幾句,又折回來:“不過,這些都難不倒我兒?!?/br> 嚴家,梁玉是知道的,宋奇給整理過,但是當時不是梁家能摸得上門、請得到人的?,F在不大一樣了,梁玉底氣也更足了一些,心道,行,我記住這個人了。 劉夫人眼見兒媳婦越說越親近,心道,你這是幾個意思呢? 楊夫人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跟梁玉說話很輕松,你說什么,她能接得住下句。哪怕對她有意見,跟她直接相處,也不會覺得不舒服。說個差不多,楊夫人幾乎要留她吃飯??戳似牌诺哪樕畔肫饋?,自己好像跟她說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地清清嗓子,楊夫人客客氣氣地將梁玉送走。再回來,袁樵已經跟劉夫人聊上了。 楊夫人正后悔說得太多,聽劉夫人問袁樵:“你這又是怎么了?” 袁樵狠狠下了個決心,道:“凌氏與蕭氏的差距有多大呢?比我與梁氏的差距小嗎?我看都差不多。然而一旦有事,凌氏被說得何其不堪呢?我何必叫她也被人這么講?就……都算了吧?!彼Φ氖虑樘嗔?,何必再添這一亂?剛踩進這個圈子,再因為自己被一腳踹出去?這叫什么事呢? 楊夫人心里空落落的,兒子明顯不開心,她也跟著難過了起來。劉夫人卻想,壞了,連“為人師表”都不提了。再一想,都怪蕭度!她扶著侍女起身,對楊夫人道:“明天佛奴要當值,咱們去老宅那里說說大郎讀書的事情?;貋碓偃ニ思铱纯??!?/br> “他舅家”說的是劉家,劉夫人是鐵了心想跟蕭家劃清界線了。 ~~~~~~~~~~~~~ 梁玉不知道袁樵還有這個想法,只是在心里記下了“嚴中和”。小兔崽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小先生這么好的人肯教你,你他娘的還敢放賴?得著機會一定錘得你老實了! 她從袁府出來,直接奔了普濟寺。普濟寺的名頭響,她是早就知道的,到了一看,果然人流如織。梁玉進寺之后上香、捐錢,等了一等才得見方丈。京城是貴人極多的地方,大寺廟的方丈身價也高,等閑的香客不能使他出門相迎,能到方丈室內與他一談的都很少。 也許是趕巧了方丈心情不錯,梁玉得與他相見。靜室之內陳設簡單,方丈須眉皆白,身形微胖,不卑不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有德高僧。 梁玉向他道明了來意,方丈道:“敝寺常有法會,府上若有心向佛,只管來聽就是。至于每日登門,恐怕力有所不及?!?/br> 梁玉想一想,女眷總關在家里有什么好的?出來逛逛也不錯,尤其幾個嫂子,能多見見人,也省得天天盯著家里那一畝三分地上的破事繞繞繞。若能因此開始讀書識字明白些道理,那真是全家的福氣。 梁玉便問方丈:“不知法師何日開壇?” 方丈道:“貧僧每五日一講,諸位師弟亦擇日開壇,檀越想聽時,只管來便是。前殿那里有水牌?!?/br> 梁玉一一記下,小沙彌開始探腦探腦——下一位要見方丈的人已經在排隊了。梁玉一笑:“法師弘揚佛法,真是辛苦?!?/br> 方丈反問道:“何事不苦?又何謂苦?何謂不苦?” 梁玉點點頭:“您說的是,打攪了?!毙睦锒ㄏ聛?,得讓南氏常過來瞅瞅。前幾天打這門前繞的時候就發現了,往普濟寺里來的人都不錯,還能看到一些奢華的車馬。今天進了門來一看,果然是富貴者頗多。梁家現在是需要有一些身份更高的朋友,交際上才不至于出丑。 從普濟寺回家,又是呂娘子迎出來,對梁玉使了個眼色。梁玉問道:“家里還順利?” 呂娘子道:“新來的王先生果然文辭嫻熟,他與齊先生兩個人,代擬完了悔過書,梁翁他們正在抄寫。呃……就是大娘在家里發了通脾氣?!?/br> “這又是怎么回事?走,回去說?!?/br> 兩人并肩去南氏那里,路上,呂娘子三言兩語說完了:“大娘嫌女兒學得慢,笨,火氣上來,把兩個女兒都打了。親娘管教女兒,梁媼與阿黃都不便說她?,F在娘兒仨都哭著呢?!?/br> “她也是悶出來的火氣?!绷河窈苣芾斫獯笊┑男那?。 呂娘子道:“這也忒粗俗了。凡事不能忍,如何能成事?” “擱鄉下,哪個孩子沒挨過爹娘泄憤的打罵呢?無論哪一家,這種事都不能杜絕。大嫂好歹還找了個正經理由,鄉下多的是指桑罵槐,不好明著罵婆婆老不死,就掄過兒女打一頓,一邊打一邊罵‘討債鬼’。欠債的這么囂張,離奇不離奇?” 呂娘子被她逗樂了,邊笑邊搖頭:“這樣還是不行呀,哪家貴婦是這個做派的?” “她也先得做貴婦呀。得,先都去聽聽經吧。出去逛逛,心里沒這么憋悶。我看就明天吧,她們去普濟寺,我去宮里?!?/br> 見了南氏,梁玉一句不提大嫂的事,只說了普濟寺的和尚不好請,不如自己去。南氏道:“那就去,給孩子們也放一天假,都去看看。你看看大丫頭吧,可憐喲?!?/br> “大嫂現在還在她屋里,我去干什么?當不知道唄,過兩天我再跟她們說話?!?/br> 南氏又囑咐到宮里不要翹尾巴,家里都這個樣子了,進宮就老實一點。梁玉道:“您放心,我就去看看jiejie,看看太子。別的什么都不干?!?/br> 南氏道:“你哪里不是答應得好好的?哪回不帶點事情來?” 梁玉吐吐舌頭,抱著她的胳膊很撒了一會兒嬌。直到呂娘子使眼色,她才直起身子來:“我回屋去挑明天的衣裳?!?/br> 回到自己房里,梁玉便問呂娘子:“呂師,明天你能陪我娘去一趟普濟寺嗎?” “三娘還是不放心?” “我這一家人,單放出去,我沒有不放心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