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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算能過得好些了,我沒享過的福好叫你享一享。正是該在家做嬌姑娘的年紀吶,最好的年紀。誰知道這些又壓在你身上了?!?/br> 梁玉拍拍她的手:“我都明白的,放心吧?!?/br> 梁婕妤握著meimei的手,憋了半天,憋了一句:“也別太裝憨。圣人不傻?!?/br> 梁玉深吸一口氣:“我理會的?!笔ト水斎徊簧?,不過,他有一個毛病,沒咋把女人放眼里。如果他真拿出看蕭司空的眼神看女人,御史臺嫌犯“自殺”,凌賢妃就得有嫌疑。 所以,還是有機會的。當然,跟桓琚說話也是有技巧的,跟所有人說話都有一個共同的技巧——不能只想著自己,得為對方著想。是真為對方著想,而不是“我覺得他得這樣想,我這樣說就行”。 帶著jiejie的忠告,梁玉又去求見桓琚。 桓琚此時正在兩儀殿,尚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沒有皇帝放下手上的事情趕過去見一個臣女的,順口便叫她過去。李吉陪梁玉到了兩儀殿外,低聲道:“三姨仔細些,奴婢在外面等著您。要是有會事兒,要不要奴婢去請太子殿下?” 梁玉道:“一定不要叫他來?!北緛硎橇杭业氖虑?,叫太子來干嘛? 拾級而上,梁玉進了兩儀殿,桓琚在正中寶座上端坐,下面站著幾個人,梁玉邊走邊用眼睛掃過,心道:她怎么也來了。 一面走到桓琚面前,老實舞拜。 【梁家總算有一個能上得了臺面的人了,】桓琚心里感嘆,【三姨固然很好,提她上來卻是無奈之舉。梁滿父子但有一人可用,我何至于此?不倫不類吶?!堪凑幪茁?,是該給太子的外祖父、舅舅之類的正式官做,以顯榮耀。如果父兄有面子,再對姑娘另眼相待一點,這才是正常的套路。不理人家父兄,專對一個小姨子青眼有加,桓琚也覺得怪寒磣的。 梁玉今天打扮得也齊整,也不濃妝艷抹,也沒插滿頭首飾,行禮也越發從容柔緩?;歌⒙曇舨蛔杂X放緩了一些:“起來吧?!?/br> 梁玉站起來,往一旁站了站,與對面的大長公主站了對稱——大長公主的臉色可不怎么好呀。梁玉對大長公主傾傾身子,又站直了,權作打了招呼。 大長公主也匆匆點頭,她是來請罪的。梁家沒有被蜂涌而上的彈劾給淹了,一則皇帝沒想真辦梁家,二則是大家的注意力被另一件事情吸引過去了。這就是大長公主被彈劾,還是那個馮遷,他彈的是大長公主在京城駕車狂奔、大長公主的衛隊縱馬馳騁。 大長公主是去抓兒子回家審(打)的,這件事情沒什么不能講的,親媽要打兒子,打死都不用抵命。然而蕭度的事情有隱情,大長公主得先瞞下來,無論是蕭度和凌珍珍看對眼還是蕭度輕狂作弄袁樵都不適宜宣揚。所以,她只能認一個“無故”在京城的街頭狂奔。 不是什么大罪名,大長公主還是進宮來認個錯,她不想讓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家身上。 照慣例,公主們干這些事情很容易得到原諒,比起試圖造反這都是毛毛雨。只要認錯態度良好,都會被皇帝原諒。 這一次卻有又有所不同,桓琚非常嚴肅地告訴大長公主,希望她能帶頭遵紀守法,所以罰了她的俸,還罰她閉門思過。 大長公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梁玉來的時候,正是大長公主被宣判完的時候,所以臉色很難看。想到自家的一地雞毛,大長公主按下了與侄子爭辯的想法,發誓回去再打兒子一頓,然后掐死凌家。一旁站著的是蕭司空,參了大長公主,他也跟著過來了。蕭司空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先是挑了梁家,接著挑了公主,難道是凌賢妃要做什么了嗎? 馮遷不至于是凌賢妃的人,這一點蕭司空可以肯定,但是皇帝懲罰大長公主,這筆賬還是要往凌賢妃頭上記一記的。背后攛掇的人,必是凌賢妃了。 夫婦二人又想到一起去了,原本凌家在他們眼里不算個對手,也不是非得死掐不可的,壓到凌賢妃的兒子上不了位,這一頁算揭過去了?,F在不一樣了,不掐死不行! 再看梁玉來了,得,又是一個請罪的。蕭司空還有心再多留一會兒,或許能幫她說句話,他是不大放心梁家的。但是大長公主急著回去把自家麻煩給收拾了,給他使眼色,蕭司空想了一下,桓琚總不至于跟個小姑娘慪氣,便與大長公主一起叩頭謝罪,而后離開。 夫婦二人連袂而去,聽到背后桓琚問梁玉:“梁滿在干什么?” 梁玉道:“帶著哥哥們寫悔過書?!?/br> 里面再說什么,就聽不清了,大長公主夫婦越走越遠,大長公主道:“你把大郎調回京里來吧?身邊不能沒個幫手,三郎這個小東西現在是不頂用了!”二人的長子、次子都在外地做官,長子四十上下,頗有乃父風范,官聲也不錯,斷不至于像蕭度一樣不可靠! 蕭司空想了一下,道:“好?!庇滞罾锟戳艘谎?。 大長公主知道丈夫的心思,安慰說:“不用擔心。梁家本就沒什么要緊,是賞是罰,是恩是威,都無關大局。先看凌氏!” 蕭司空“唔”了一聲,送大長公主回家,自去政事堂理事。 ~~~~~~~~~~ 他兩個走了,梁玉看到他兩個謝罪,心道,圣人這是開始朝他們下黑手了吧? 桓琚又問:“梁滿說了什么?” 梁玉道:“說再也不敢了?!?/br> 桓琚嗤笑一聲:“他還知道怕?!你也不勸勸他!” 梁玉老老實實站著聽著,這話就不回答了,怕不怕的,您心里還沒數嗎? 桓琚將梁滿倉又罵了一通:“他毫無自知之明!他忘本了!他骨頭就這么輕嗎?!”罵了好一陣兒,也不見梁玉說話,低頭站在一邊,又有點覺得自己對個小姑娘說話是有點重了,“不是說你。你這幾天干什么呢?” “去了珍珍家?!?/br> “哦?”桓琚的聲音明顯輕松快意了不少,“都做什么啦?” “跟珍珍打聽些京里的去處,她給我寫了張單子,都是些地名,”梁玉報了幾個地方,“又在她家里玩了幾局,贏了點?!?/br> 桓琚笑道:“不錯,多聽聽經有好處。你的運氣總是那么好,拜拜神仙,保佑你常有好運氣吧。你的父兄要是有你這么明白事理就好了?!?/br> 梁玉道:“他們做錯了事兒,我不能將黑的說成白的,我是做過學徒的,平日里就是與人打交道,他們一年四季彎著腰,看土的時候比看人的時間多。阿爹看了小六十年的黃土……” 桓琚擺擺手:“不能再讓你說下去啦,你再說下去,我都要覺得是自己錯了?!?/br> 梁玉輕笑一聲,又收住了:“您沒錯呀,恨鐵不成鋼罷了。又不是沒給先生教,自己學走了褶子,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