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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一切都是既低調又規矩的,只除了少主要與人同宿。無花沉默的跟在原隨云身后,走進了房間。窗外傳來清脆又嬉鬧的吳儂軟語,屬于這個城鎮的安逸與祥和卻讓這間屋子里的氣氛越發顯得凝滯。無花緩緩的摘下幕籬,他的身上穿的已經不再是僧袍,而是潔白如雪的白裳。而他的頭發也已經長出短短的幾分。除了身上依舊帶著的淡淡佛香,他早已沒有任何地方像一個和尚。自從他毫不猶豫的將天一神水放入天峰大師的茶杯,他就已經不可能再做一個和尚了。殺盜邪妄飲,佛門戒律無一不破。原隨云的臉上始終帶著溫文的笑,無倫何時,他的一舉一動都帶著古老世家傳承積淀而來的良好教養。原隨云輕輕拍了拍身側的位置,笑道,“趕了許久的路,你難道不累?”無花緩緩道,“自然是累的,但若與公子共處,卻實在是更累?!?/br>原隨云側了側頭,空寂的眸子似是落在無花面上,即使無花明知原隨云看不見他的表情,卻也微微低垂了自己的視線。原隨云緩緩笑道,“難道你是怕我?這卻沒有必要的,我既然允許你思慮之后再做答復,就暫時不會碰你?!?/br>無花臉上突然不自主的泛起一絲尷尬,原本蒼白的面色竟也微微泛紅。清心寡欲已成習慣的無花,在這一樁事上有著不同尋常的青澀和無措。無花突然有些慶幸原隨云是看不見的,他很快就整理好了心中莫名的尷尬,柔聲笑道,“公子誤會了,我只是習慣了一人獨居而已?!?/br>原隨云含笑點頭,他的模樣看起來很好商量,可是他的語氣卻是不容拒絕的,“既是習慣,那么還是早早改了才好。畢竟早晚都是要改的?!?/br>無花的神色晦暗不明,“公子就如此篤定?”原隨云笑了笑,“在下實在想不出你有任何理由拒絕?!?/br>無花皺眉道,“難道我真的很像是女人?”無花的面色越來越古怪,他似乎完全想不明白原隨云的篤定是從何而來。女子賣身求榮尚且要被人鄙視,何況男子?他雖已被得手,但卻總有因由。為了活著,本沒有什么不可以犧牲的。但是如今的境況下,卻是沒有絲毫必要。他更想不清楚的卻是,為什么原隨云對他竟然有著這樣一種令人難以啟齒的*?這本就是不應該的!無花望著原隨云的眼神也帶了幾分古怪,他用試探的語氣道,“天下美貌女子何其之多?公子的人才,定是極為佳人青睞?!?/br>原隨云本就是絕頂聰明的人物,無花的語氣不過帶著微微奇怪和試探,他就已聞弦歌而知雅意。原隨云只笑了笑,道,“為什么你不認為我只是喜歡你呢?”無花的臉色就更加古怪了,他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審視原隨云,卻絲毫沒有看出原隨云有一絲玩笑的意思。所以,無花只是短促的笑了一聲,表示出了他的質疑。原隨云笑了笑,絲毫不以為杵,畢竟他只是喜歡無花的身體和擁抱起來的感覺。所以,無花信與不信并沒有多么重要。而他終將能夠得到他想要的。因為,無花的心中始終有著*。復仇的*、生存的*……也許,不只是*,還有隱秘的野心。這是當然可以理解的,如果無花能夠心如止水,偌大江湖茫茫人海,只要他狠下心一走了之,誰能尋得到他呢?屋子里完全沉默了下來,原隨云輕輕拍了拍手,就有侍從抬了一個大大的浴桶進來。原隨云站起身,將衣服一件又一件的搭在屏風上。無花的表情卻變得僵硬了,少年青澀又堅韌的身軀就在他眼前慢慢呈現,墨黑的發披散在肩頭,竟然略略柔和了原隨云骨子里的凜冽和冷酷。無花不自在的避開了視線。原隨云卻大大方方的站在浴桶前,悠悠然笑道,“你不準備沐浴嗎?”無花抿了抿唇,掩飾了眼底的不自在,含笑道,“公子先請,我不著急?!?/br>夜幕低垂,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床鋪上。雪白的床鋪,雪白的被子,還有映著月光,膚色如雪面色蒼白的人。無花的額角上都是汗滴,冷汗甚至將他白色的中衣都浸透了。他的手腳被分別綁在床柱上,他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不停的抽搐著,喉嚨中間或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罌粟的毒癮又發作了。雖然在他倒下的一瞬間,原隨云就即刻出手點住了他的xue道,可卻并無法阻止毒癮帶來的空虛與不適。無花只覺得他的身體似乎像是燒起來一樣的難過,心底有一處癢癢的欲\望總是無法被滿足。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他的眼里已經蓄滿了淚水,盈盈的水光讓本就出塵的容顏更加脫俗和柔美,而他眸子里帶著哀求和乞憐更會讓每一個能夠看到這樣風情的人不由自主的心軟。可惜,原隨云卻永遠不是這些人之一。因為,他根本看不見。但是看不見的人,其他靈覺卻只會更加敏銳。原隨云聽著無花哽咽不適的聲音,低聲笑道,“單只聲音,就如此*蝕骨。無花、無花,你這樣的妙人,委實天下難尋?!?/br>原隨云俯身在無花唇上落下一個安靜又溫柔的親吻,輕輕笑了起來。無花的臉漲得通紅,他雖然身體很不舒服,但是他的神思卻不是完全迷茫的。原隨云的話自然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中。原隨云從懷中取出一粒丹藥,放在無花唇邊,輕輕的推進了無花口中。無花的雙眼猛地睜大,卻終究無法可施。而后,原隨云的手在無花睡xue上輕輕拂過。無花就無聲無息的睡了過去。紅日初升,房門外響起極輕的叩門聲。原隨云披衣而起又放下床帷,才輕輕拍了拍手。無爭山莊的下屬輕手輕腳的打開門,恭恭敬敬的將一個略顯厚重的信封呈了上來。原隨云的手快速在略厚的信紙上拂過,然后,他的神情微微變化起來,吩咐道,“一個時辰后出發,我們先去姑蘇?!?/br>無花再次清醒的時候,就敏銳的感覺到面上拂過的清風。身側傳來原隨云淡淡的聲音,“你醒了?!?/br>無花這才看清楚,他已經在馬車內,車簾被卷了起來,唯有一層薄紗擋住灼人的陽光。無花揉了揉額角,撐起身體,問道,“我們在哪兒?”原隨云正擺開棋盤,自己與自己下棋。他手中的棋子不同于尋常,不分黑白,卻分形狀。這自然是因為眼疾的緣故。原隨云拾起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