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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boss的第六天(捉蟲)雷之國的大名在一天夜里悄悄的死了。在重臣們商量著新君繼位之際,柔弱的宛如菟絲子一樣信子夫人,雙眼紅紅,滿臉悲愴地站了出來。她指控即將繼任的大公子殺父篡位,并先斬后奏的從大公子府邸搜出了一疊其與不知名的浪忍之間的書信交流。雷之國朝堂上的局勢風云巨變,并且隨著大名之死,牽扯進來的貴族越來越多,最后大公子身后的幕后指使竟然隱隱指向了巖之國。秉承著大義,在廢黜了大公子繼承權后,雷之國大名落在了尚在襁褓之中的,信子唯一的兒子五郎身上。作為五郎的親母,信子自然而然的在五郎正式長大之前,端坐朝堂,垂簾聽政。信子夫人,不對,這時應該改叫信姬了。她下達的第一項命令就是攻打巖之國為亡夫報仇!雷之國的顏面不容踐踏!并立即修書一封請求她的母國,火之國幫忙。火之國的大名這一刻覺得自己仿佛有些明白了當年太宰治執意將信子送往雷之國聯姻的理由。于他而言,新任雷之國大名時他的外孫,真正的掌權者是他素來孝順溫厚的女兒。這是一個將火之國的勢力滲透進雷之國的機會。雷火兩國的聯盟在此時達成。而巖之國面對雷之國的指控拒不承認。但不久之后,巖忍突襲了木葉,讓原本就是一觸即發的三國大戰就此拉開了序幕。隨著三國兵力相碰,這場以雷之國前任大名之死為導火索的戰爭逐漸衍變為了五國大戰。第三次忍者大戰就在卡卡西通過了上忍考試不久,開始了。在忍者的世界,只要一個人通過了中忍考試就意味著他有足夠的能力加入戰場。卡卡西在戰爭爆發的最初就開始躍躍欲試,但卻被他的老師波風水門攔下了。讓一個孩子過早的面對戰爭的殘酷什么的,波風水門還是覺得太過殘酷了。但隨著戰線的蔓延,這場戰爭到了中期,傷亡慘重,木葉已經沒有充足的人手維持這場戰斗了。迫不得已,忍術學院在這一次降低了中忍考試難度,讓一批尚未學成的孩子通過了中忍考試,馬不停蹄的送往了前線。這一次,即便是下任火影的有力候選人都無法阻止。太宰治就在這個時候混在一批后勤部隊中來到了前線。他最先遇到的是遭到了風忍偷襲,雙方一路激戰,不知不覺陷入了圍剿陷阱的自來也身后是一群負傷的同伴,面前是一隊風之國上忍級別的小分隊。為了給同伴爭取更多的逃跑時間,自來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苦苦周旋,最后盡管勝利了,卻也是險勝。他依靠在一旁的大樹下恢復體力并隨時戒備著四周意向,直到他看到木葉的旗子后,總算歇了口氣。援兵來了。不過,他在看向這只后援部隊的領隊竟然是傳說中一步三喘的太宰治后,陷入了沉默。好半響他才抬起頭,苦笑道,“木葉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竟然連你都被派到前線來了?!?/br>“哎呀,真是失禮的說法呢!”太宰治微笑著用力系緊繃帶,滿意的看到自來也臂膀上的傷口重新裂開,鮮血滿滿浸透了雪白的紗布,這才夸張的張開嘴,毫無誠意的道歉道,“不好意思哦自來也桑,我好想有些暈血?!?/br>頭戴‘油’字護額,身披紅色外褂的自來也眼神死的看向面前的男人,對于太宰治毫無誠意的借口,他嘴角抽抽,不想說話。一個常年說三句一咳血的男人說他暈血?這大概是他今年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但,這個時候,與綱手多年的相處經驗告訴自來也,在你身負重傷的時候,得罪誰都不要得罪正在為你療傷的醫生。這是上次大傷后被人送進醫院被太宰治接手,嘴欠的調戲了一句之后,在手術進行了一半之后,麻藥散去,在手術臺上醒來的自來也的經驗之談。說到太宰治是如何與自來也認識的,大概可以總結成一句話——這個白毛被我碰瓷過。“太宰,木葉現在的情況怎樣了?”或者說你的身體真的大丈夫?也不怪自來也會如此擔心,因為任誰醉醺醺的走在馬路上突然碰倒一個路人,本以為只是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問題,結果這個路人當場口吐鮮血,一臉淡定的表示是自己不小心,真的不用在意,他只不過是肋骨被撞斷了三根而已。而已。已。一開始自來也以為太宰治是在開玩笑,直到他將男人送到醫院后才發現情況比太宰治說的還有糟糕,因為太宰治不但肋骨斷了三根,腹腔還有大量的淤血。并不知道太宰治特殊體質的自來也,頭一次陷入了沉思,他現在的體魄已經強大到了隨便一撞就能把人弄得半死?“村子里沒事,畢竟三代有三代坐鎮?!碧字问稚细缴响`力,為自來也將腹部最為致命的傷口止血,“現在的局勢怎樣了?”“麻煩了?!弊詠硪参⑽@氣,“剛才襲擊我們的忍者是風忍,綱手那邊前段時間來信,說最近霧忍那邊的動靜也不太對?!?/br>這場戰爭到了現在,已經可以說是一場毅力的較真了,五大國之間都在等待著對手露出憊態,尋找合適的時機,一口吞下對手。在太宰治的治療結束之后,自來也緩緩起身,重要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他體內的查克拉也漸漸恢復,感激的朝太宰治道謝后。在太宰治再三強調自己的身體已經有所好轉,長途趕路不是問題后,自來也狐疑的看向他,姑且信了。疾馳飛奔在樹林之中,自來也不忘分出一部分心神觀察一旁的太宰治,確定他面色如常后,總算是舒了口氣,加快了腳步。回到大本營后,他看見忙來忙去的綱手、波風水門及其三位弟子,正準備上前搭話,將自己遇到風忍的事情告訴時。他聽到身旁傳來的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以及,熟悉的吐血聲。僵硬的轉身,果然,太宰治此時已經熟稔的掏出素白的手絹,捂住自己的唇,猩紅的梅花點點展開在白絹之上。“自來也,你對太宰干了什么?”“不,綱手你聽我說,我什么都沒做?!彼踔翆⒆约旱拇蠊永_,露出自己尚未痊愈的粉紅傷疤,“你看,我自己都是病人,怎么會對太宰治做什么呢?!?/br>人們總是同情弱者的。相比于中氣十足的糙漢自來也,不管怎么看都是在一旁仿佛一陣風就能被吹倒的病弱美人要更讓人心疼吧。綱手推開手足無措的自來也,一手搭在太宰的手腕上,輸入查克拉細細檢查起他的身體。“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