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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將太宰給送回來了?!?/br>一字一句帶著刀劍鏗鏘之聲,凌厲之氣完全無法掩蓋。有些懊惱自己這樣的狀態,中原中也煩躁的輕嘖了聲,仿佛扛沙袋一樣,毫不留情的轉身就走。“中原桑最好待會兒在太宰桑醒來后讓他喝一碗解酒湯?!蔽⑿χ岢鲆庖?。“麻煩了?!?/br>“藍染隊長,剛剛那個真的是中原中也?不是鬼魂?”“銀,你該不會得了妄想癥了吧?”**oss一臉溫和的將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了市丸銀,在他一臉的困惑之中,大步離開。等回到屋子,中原中也再美譽剛才的體貼,直接一個用力,就將肩膀上的某只就著酒勁兒亂揩油的青花魚甩到了地上,毫不客氣的又上前踢了兩腳,“起來太宰,我知道你沒醉?!?/br>“哎呀,中也你是什么時候猜到的?”哪里有什么酒醉渾濁不清的樣子,太宰治鳶色的眼眸一片清明。他從地上起來,看到不像以往飄在半空中的中也,兩眼發光,“你能夠具現化了Chuya?”說著就要上前摟摟抱抱。然后被**,“這個狀態只是暫時的,再過一刻鐘就會失效了?!币慌枥渌苯訚娤?,中原中也給自己倒上一杯熱茶,潤了潤嗓,“說吧,你大費周章的一路裝醉,到底發現了什么?”“QWQ~中也,難得你實體化,我們不應該抓緊時間醬醬釀釀嗎?為什么要提起這些糟心事??!”“哦?那你在下面我也是不介意繼續這個話題的?!?/br>估量了下清醒狀態的小矮子與自己之間巨大的武力值差后,識時務者為俊杰的太宰先生果斷放下,正襟危坐道,“中也你又發現了什么?”不惜暴露自己身形也要外出迎接太宰的中原中也,一方面是存在一定的不放心,另一方面…在稱為天龍人的老祖宗之前,中原中也最開始只是一名活躍在戰場的小兵,靠著自己強勁兒的實力,他一步一步的向上爬,最后獲得了勝利,成為了眾多天龍人的老祖宗(劃掉)頤養天年(劃掉)。從敵人一舉一動之間收集各項情報已經成為了他的本能!“那個藍染,看上去違和感很高?!?/br>僅僅只是一個照面,中原中也憑借自己出色的直覺就已經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太宰治雙眼微微發亮,稱贊道,“不愧是我的中也,竟然會這么敏銳呢~”獎勵性的吻了吻他的臉頰,在暴嬌的男朋友嗔怒的目光中,熟練的開始順毛,為他解答疑惑,“你之所以會覺得違和,是因為那個人啊,根本就不是藍染本人啊?!?/br>“??!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被藍染桑給欺騙了呢~”在一次聚會之中,藍染曾向著在座的各位隊長、副隊長們展示過自己的鏡花水月的始解,并向眾人解釋【鏡花水月是一把流水系的斬魄刀,是利用水光之間的不規則的反射迷惑敵人的斬魄刀】。盤腿歪歪扭扭的坐在一旁,太宰治輕敲著桌面,細細的解釋道,“尸魂界的大家好像更喜歡通過靈壓來識別一個人呢,我在醉酒的時候碰到了藍染的脈搏?!?/br>“那又怎么了?”“實在是太平穩了啊?!碧字位卮?,“當我讓你從屋子里出來時,他盡管瞳孔放大露出吃驚的神色,但他的脈搏卻一點都沒有變化呢。簡直就像是一臺按照指令行事的機器一樣?!?/br>中原中也正想開口,突然回想起當初在太宰第一次帶著他去拜訪藍染時,曾經告誡他的話,他呼吸一促低沉著嗓子,“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從什么時候發現的???”困惑的點了點腦袋,然后眼睛一亮,帶著幾分討邀賞的口吻,驕傲的回答,“當然是在他向我們展示斬魄刀能力的時候啊?!?/br>從本質上來說,藍染和太宰治才是一路人,而他們都不會只是因為一時興起就大費周章的將斬魄刀始解給旁人看。耗費了近百年的時間,藍染在得到了隊長級別的平子真子、六車拳西的虛化數據后,對于崩玉本來的屬性也有了更精準的猜測。為了驗證這一猜測,借著百年一次的征討虛圈作戰,他帶著市丸銀混在大部隊之中前往了虛圈,藉由崩玉的力量試圖讓虛再次進化到更高的一個層面。至于說一眾死神面對崩玉到了其來那個而陷入狂暴攻擊力更高的虛的殊死搏斗?那跟他又有什么事呢?坐鎮后方的太宰治在得知那位緋真夫人病重時,露出了一絲了然。這場注定悲劇的愛情,終于要走到尾聲了。在朽木白哉的請求下,太宰治帶著藥研再一次來到了朽木家,為病重到已經無法下床,靜養在和室中的緋真看病。朽木緋真原本紅潤白皙的臉因為病痛的折磨變得消瘦,蒼白。盡管陷入了昏迷,眉頭也微微皺起,即便是在睡夢之中依舊睡得不踏實。在某座冰山希冀的目光中,藥研沉重的搖頭,“朽木大人,您應該知道的,緋真夫人并不能適應靜靈庭高強度的靈子,這是靈力的潰散,在下無能為力?!?/br>“麻…煩了?!?/br>“雖然在下無法醫治好夫人的病情,但卻有辦法減輕她所遭受的痛苦,相當于以蠻橫的藥物強行將緋真夫人的身體強化,塞進更多的靈力以舒緩她身體的壓力?!彼幯薪o出了另一種治療方式,“但這一切都只是治標不治本,并且在強化的過程中所帶來的疼痛不亞于將人體骨頭全部敲碎再重組?!?/br>藥研藤四郎臨走前的話,在朽木白哉的耳邊不時回蕩。三天之后,一個白色的瓶子被人從四番隊送到了朽木家。藥研藤四郎在再一次上門問診歸來后,敲開了審神者的屋門,詢問道,“太宰大人您一早就知道緋真夫人無法撐過這個秋天?”“哎呀,藥研你怎么會這么問呢?”“早在三年前,您突然有一天不給任何理由就讓我開始研究這種能短時間激發人體最大潛力的藥丸?!彼幯蓄D了頓,“您既然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為什么不讓我……”“不讓你什么?”向來懶散不著調的太宰治在藥研的一番質問之中收斂了臉上的輕浮,他只是坐在那兒,就已經讓藥研感受到了無盡的壓力,這是典型的上位者的威壓,“不讓你研究續命的藥?”太宰治輕哼一聲,語氣中帶上了一絲嚴厲,“我們并不能干涉這些人的未來,你要是真那么做的話,和時間溯行軍又有什么區別呢?”平地一聲雷,藥研因為這嚴厲的質問聲臉色發白,他意識到自己的思想狹隘了,卻又一時間無法接受這一殘酷的現實,“您和朽木大人不是好友嗎?”“正因為我們是好友,所以白哉才會第一時間跑來找我幫忙啊藥研?!本p真本就是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