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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對任何人來說都是莫大的榮幸,必須要嘗嘗。傅皇后拿起筷子,夾了塊喂進嘴里,待咀嚼完后對成安帝勉強地笑了笑,說了句味道不錯。 明明吃進嘴里是甜的,此時傅皇后心里卻充滿了憤怒。 從來就是這樣,嫡妻嫡子還不如做妾的和庶子,永遠是別人討他歡心,永遠別人都是對的。打從一開始她和成安帝的這場婚事就是個錯,人人都說她有福氣,一個不得寵親王的王妃,最后竟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后,可從來沒有人問她愿不愿意。 傅皇后心緒不平之際,下面的場面已經生了變化。 就在眾人都以為太子估計要發作的時候,沒想到他竟然接下了那酒。 “既然二哥都這么說了,孤就卻之不恭了?!碧幼旖青咧鴾睾偷男?,飲完這一盞,又讓一旁的太監倒了兩盞,俱都喝了下去。 楚王一愣后,伸手想去拍太子的背,誰知太子往側里讓了下,讓他落了個空。他眼中閃過一抹不悅,臉上卻笑著:“好好好,不愧是宗家的人,老三你好氣魄!” 開了這個頭,后面就止不住了。 方才太子與齊王喝的是水,此時齊王自然要糾纏不能厚此薄彼,又是自罰三杯。再是燕王、六皇子,連五皇子都被推著讓去敬太子一杯,還有幾個宗室上來湊趣。 盤兒眼瞅著太子喝了那么多酒,心里十分擔憂,那酒盞看著就不小,也不知他會不會醉。 這不過是家宴中的一個小插曲,不過乾清宮的家宴并沒有持續太久就結束了,因為還有今日的重頭戲——賞月宴。 賞月宴設在御花園的浮碧亭。 盤兒前世見多了宮里各種大宴小宴,也就不覺得稀奇,反而有些無聊。 既然是賞月宴,自然要以賞月為主,這種場合少不了吟詩作對,不過這和她們這些內眷們沒什么關系,都是那些在成安帝面前得臉的大臣、宗親及皇子們表現的時候。 十二歲的七皇子當眾做了一首詩,迎來成安帝的夸獎和賞賜。連向來重武不重文的楚王都賦詩了一首,也博來了好彩頭。 太子表現的中規中矩,既不過格又不會太差。盤兒坐在角落處,往那邊的看著,也不過只能看見太子的側臉。 整整一個下午沒出現的胡良娣,此時倒是出現了,大抵是休息好了,格外容光煥發,和旁邊的齊王妃楚王妃說著話。 太子妃沒出現,她儼然一副代之的模樣,不過盤兒看齊王妃和楚王妃那含蓄笑著的樣子,似乎根本沒把她當成回事。 不過這種事就是當局者迷了,盤兒也沒有多關注,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后,又往太子那邊看了一眼。 那個楚王估計抱著想灌醉太子的打算,來到賞月宴上也不消停。盤兒在心里咒了此人兩句,心想太子可千萬別喝醉,也免得當眾出丑就不好了。 等賞月宴快結束時,已經是亥時了。 成安帝先離了場,緊接著傅皇后就離場了,過了會兒有人過來請太子。盤兒一直瞅著那邊的動靜,眼巴巴地心里念著什么時候她們也能走。 正想著,傅皇后身邊一個叫臘月的宮女過來請她們。 出了天一門,就見不遠處傅皇后正與太子說話,因為離得遠,倒也聽不清在說什么。 一旁早已備好了三臺軟轎,兩臺是宮里的貴人們慣用的,還有一臺稍微大點的,盤兒瞅著似乎是給太子準備的。 胡良娣上轎子走了,徐良媛跟著后面也走了,倒是盤兒沒人安排。 過了會兒,太子走過來,拉著盤兒進了軟轎。 隨著轎子被人抬起,盤兒有些不適地動了動,打從上轎后太子一直沒說話,只是捏著她的手。 “殿下,是不是胃里難受?”盤兒問道。 太子身上的酒味兒很濃,隱隱還夾雜這一股奇特的濃香,盤兒嗅了嗅才發現是他那串佛珠散發的味道。這最上等的沉香金絲白奇楠果然名不虛傳,竟然能根據人身上的溫度散發著或濃或淡的香氣。 可以相見,這會兒太子并不舒服。 盤兒有點心疼,將他往自己這邊拉了拉。 轎子很大,兩個人坐都有寬裕,盤兒就讓太子靠在她膝上,用手指給他揉著太陽xue。太子明明眼神很清亮,依舊聽從了,被按了會兒,他笑了:“怎么?以為孤喝醉了?” “難道沒有?平時不飲酒的人沾酒就會醉,尤其您今兒喝了這么多?!?/br> 太子笑笑不說話,捏了捏她的手。 路上的時候,盤兒還心想,說不定太子天賦異稟酒量過人,畢竟他實在看起來不像喝醉了,等回到小院后她就知道,太子其實還是喝醉了,只是他喝醉了和尋常人不一樣。 回去后,下面奴才就是一通忙碌。 也實在是累得不輕,盤兒就把太子交給福祿幾個侍候,自己讓香蒲她們服侍著去沐浴了。 偌大的浴桶,里面撒滿了芳香四溢的花瓣,水溫剛剛好,不冷不熱,盤兒泡一下感覺舒服多了。 青黛給她捏肩放松,捏得她昏昏欲睡。 正迷糊著,突然她感覺腳下一空,就好像站在懸崖邊上,突然踩空了,她頓時驚醒了,才發現肩上的手有些不對勁。 青黛是雙小手,如今換成了大掌,一看就知道這是男人的手。 她心里一驚,扭頭看過去,竟是太子。 太子一頭墨色的長發披散,只著了中衣褲,衣襟敞著,露出如玉石般結實的胸膛。他頭發上還往下滴著水,打濕了他的衣裳,將那白色的布料濡濕成半透明狀。 “殿下?” “可是舒服?” 燈光下,他眉眼清俊溫和,眸色深幽,又隱隱透出一種光。 盤兒被他看得有點臉紅,忍不住拉過擦身的帕子將胸前擋了擋。 “殿下你怎么來了?你還是去把頭發擦一擦,我馬上就洗好了?!?/br> “一個人沐浴沒意思,我們一起洗?!?/br> 說著,太子踩上腳踏,進了浴桶。 浴桶挺大的,地方倒是夠,就是水是按照盤兒的習慣裝入的,突然多了個人進來,浴桶的水頓時溢了出去。 盤兒扶額,心想等會兒有的香蒲她們收拾了。同時心里又覺得太子有點怪,他平時可不會這么說話,尤其還是這種口氣。 “殿下,你沒事吧?”她端詳了下太子的臉。 太子用手指撓了撓她臉頰:“你想什么呢?覺得孤喝醉了?” 他越是這么表現,盤兒越是覺得他喝醉了,只是喝醉的人不該是發酒瘋,或者呼呼大睡,抑或是吐得昏天暗地,他怎么卻是好像比平時活潑了不少? 是的,活潑,太子的語氣和動作,都給盤兒一種換了個人的感覺,就是感覺這個人好活潑。 “既然你沒喝醉,咱們就趕緊洗洗出去吧?” “你給我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