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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身上有了點力氣,雙腿能走得動路時,燕珍就帶他在島上轉轉,可惜有了力氣,內力卻不見蹤影。白年自知現在急也沒有用,只能靜觀其變。半月后,燕珍帶白年去了腳下那個挖空的房間。“這是我從天都山上帶回的典籍,還有許多這些年從各地收羅的秘籍,你喜不喜歡?”燕珍拉著白年的手,獻寶一般地指著墻邊一摞一摞的武學秘籍,不無得意地說:“你看這本,那老禿驢死活不肯借我,我便偷偷潛入他那個破廟中,看了一遍書,就記下來了,只怕他到死都不曉得我這里有他的獨門武功?!?/br>燕珍一本本地給他介紹來歷,越聽白年越是心驚,燕珍這是把大半個武林的武學都收入囊中了吧!尤其是當他聽到一本白衣教的內功心法時,再也忍不住,道:“這是你從劇家拿到的?”“對?!毖嗾湮⑿?。白年沉默了。“這些都是你的?!毖嗾淅啄?,讓他觸摸那些來之不易的典籍。一時間,白年五味雜陳。假如他是武癡,此刻只怕是死在這里也是心甘情愿了。天都山數代經營,加上燕珍旁門左道收羅來的這些武學,足以成為武林中最大的一筆財富。然而可惜,他白年并非武癡。“你要這些有什么用?”白年問。燕珍道:“我們以后可以日日研修這些武學,它們才不至于明珠蒙塵?!?/br>白年冷冷道:“我不想學,放我走?!?/br>燕珍又笑了:“你的好師弟怕是不樂意放你走?!?/br>“什么?!”白年盯著燕珍天真無邪的笑臉,頭腦中一陣雷電亂閃。許多從前在燕珍或殷承煜身上想不通的關節,忽然貫通。“你們,原來早就勾結在一起?!卑啄暌а狼旋X道。“不算勾結,各取所需罷了?!毖嗾鋼炱鹨痪硌蚱?,緩緩展開。“你看,這是你白衣教的不傳之秘,你師弟就是用它跟我交換的你?!?/br>白年只覺雙耳轟隆作響。殷承煜啊殷承煜,你好,你很好!白衣教內是有一種邪門的功夫,需得一人為另一人做爐鼎,說好聽些叫雙修,難聽些就是yin邪,傳言白衣教中曾有個西域來的大喇嘛,精于歡喜佛一道,后來不知是何緣故將這門武功流傳下來,可惜后來有心術不正之人用這門功夫殘害了不少武林中人,白衣教也自那時落下個邪教的名頭,時任教主一怒之下將它鎖入禁地不許教中人修習,可還是被殷承煜偷偷學了。白年喟嘆一句,想到他的師弟,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憤恨。若單是要他的教主之位,只要他說一句,又何必費如此周折,他自會拱手相讓。他們兩個自小一起長大,情誼非同一般,又是從何時生分到如今的地步。燕珍見白年愣愣地呆坐著,不禁疑惑地看了看羊皮卷。當時那殷承煜與他做交易時,只是與他說了一些舊事,言道如此這般就能讓白年與他一同攀上武學的巔峰,而白年也會從此對他死心塌地,燕珍也不是沒有心眼,后來也曾細細研究這門功夫,其中妙處不可言說,這才心動把白年弄了過來。只是千算萬算,卻沒有把白年并不甘愿這事算進去。燕珍從小恣意慣了,他的師父并未教他多少行俠仗義的大道理,在江湖上飄零又染上了輕薄冷心的毛病,只曉得自己快活就是快活了,怎么曉得體貼他人心中所想,又怎能感受白年心中凄苦。他只知道如今白年不喜歡,他心中也就不歡喜了,也悶悶不樂起來,卻不能理解為何白年不喜歡。他是武癡,別人并非全都是武癡。白年合眼定了定神,半晌方道:“這是殷承煜送你,交換我的?”燕珍忙點頭:“自然,這東西若是他不給我,我怎能拿得到?”“也罷,不就是一門功夫,我與你練就是?!卑啄甑?。“真的?!”燕珍乍喜,從地上直接蹦起來,抓住白年的手臂。白年不動聲色地抽出手臂,道:“只是,你仍要跟從前那般,聽我的,可好?”燕珍為人雖天真,可不是傻子,眼珠一轉,道:“無關練功的聽我的,練功就聽你的?!?/br>白年答應得痛快,當即便接過羊皮卷看了起來。燕珍托腮蹲在他膝邊,兩眼動也不動地釘在白年臉上,巡視過他臉上那道長長的傷疤,最后停在薄唇之上,莫名感到有些口渴。深夜涌起的欲望忽然點染,白年抬眼時,正看到燕珍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仿佛要把他拆分吃進肚子中。低眸看了一眼羊皮卷種所說“欲孽焚身”一段,白年譏諷地勾了勾唇角,看向燕珍。“擇日不如撞日,那就開始吧?”燕珍胯下早已硬成烙鐵一般,白年不急不慢地解了彼此的衣帶,把他拽到榻上。這小子雖然自詡在風月場里打過滾,可畢竟每次真刀實槍都是個廢物,被人取笑,如今白年這樣煞有介事地撩弄他,只是摸了幾下,那燕珍就活像個呆頭鵝,任由白年擺布他,直到雙方坦誠相見,迷迷糊糊地被高大的男人壓在了身下,分開了雙腿。燕珍意亂情迷,喃喃道:“書上不是這樣寫的啊……”白年只覺好笑,手指彈了彈這小子的銀槍,道:“你說了練功的事情聽我的?!苯又闾较蛩砷g。燕珍腦子里都是漿糊,卻在白年粗暴地插進來時清醒過來,瞪大眼,只看到白年面容冷峻,絲毫沒有陷入情欲的神態。劇痛之下,燕珍忽然夾住了雙腿,白年猝不及防,被他一腳踹開。他如今內力被封,哪里受得住燕珍的一腳,登時嘴角便溢出血來。“啊……我……”燕珍顧不得股間似乎流血,慌忙去扶白年。白年胸口悶痛,臉上更是掛不住,恨道:“你要做什么妖?”燕珍揉他的胸口,細聲道:“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只是忽然想到,這似乎是要內力更渾厚之人在上才不會走火入魔。你如今這般境況,恐怕不妥?!?/br>提起這茬,白年更是恨得牙癢:“那還不是你搞的鬼?”“日后功成,自然會解?!毖嗾涿税啄甑拿},心里一定,就嘿嘿笑起來,一翻身把白年壓在身下,任由白年再掙扎,也是無力反抗,暗中調動真氣沖撞氣海也是無用,反而撞得他氣血翻涌,力氣盡失。白年終是意識到逃不過此劫,不禁心寒,干脆閉眼隨燕珍動作。身體被少年觸碰,從小心翼翼到大膽撫弄,燕珍并沒有多少實戰經驗,把一些從妓女身上學到的技巧用到白年身上,弄得他又癢又痛,白年只恨自己不能昏死過去,緊咬著牙關忍著。很痛,盡管燕珍似乎是給他潤滑過,可他莽撞地進去時,白年疼得渾身哆嗦。燕珍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