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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道友?!边@姑娘對著他們抿嘴一笑,看著楚珩幾人好像很是羞澀,“前廳開門做生意,難免有些吵鬧,幾位還請跟奴家來后院?!?/br>許念幾人眼睛掃過大廳,先是看到廳中高臺上女子云鬢步搖,旁邊一女子彈箏,她合著這箏聲唱著曲兒。臺下人并不多,寥寥幾個,都是穿著整齊的公子哥,正癡癡望著臺上那女子。許念跟在這少女身后,少女煉氣期的修為,對他們這行人到是挺小心客氣,他們幾人也暫且無話,敖晴就閑不住了,問她:“我早就知道風雅樓了,可是你說做生意,風雅樓做什么生意?”這少女去看她,細聲回道:“樓里收留了許多姑娘,有的有仙緣,像我一樣跟著樓主修行,有的沒有仙緣,就學習技藝,平日里唱歌跳舞給人家看,賺些吃飯錢?!?/br>敖晴挺稀奇,也不知道這姑娘是不是傻,開口追問:“唱歌跳舞就能有錢賺嗎?你們是開戲班子的?”身后許念幾人已經反應過來,所謂風雅樓其實是間教坊,那敖晴那樣問,就有些不禮貌了。那少女確實第一反應是這姑娘在諷刺她們,但去看敖晴,見她臉上天真,滿臉迷惑羨慕,原來是真的不知“教坊”為何物,這才笑笑,回她:“姑娘理解成戲班子倒也沒錯?!?/br>悲歡離合都是一張笑臉,與戲子演他人的故事戴著不屬于自己的面具,倒也差不多。這時,眾人已經走到后院,從大廳到后院的路好幾條,他們隨這少女走了一條青石板小徑,繞過回廊,穿過月拱門,再入目小橋流水,花樹正開,朱廊碧瓦下,有人正持子對弈,有人正打坐冥想。他們幾人進來了,有的人似是沒有感覺,頭不都帶抬,有的人看了一眼,掃過他們幾個就接著做自己的事。一時間,院中人雖多,但可見諸人性格各異,脾性各異,千人千面,與前廳到是完全兩方天地了。閔飛星剛進來,他神識是四人中最強大的,無意識的就掃過這后院,然后就觸了礁。不知是哪位,至少是剛入金丹期的修為,他和人家撞了個正著,刺得腦子一疼,頓時不敢再去窺探這院中修者的修為。引他們進來的這少女修為太低,不知人剛帶來就已經無形中交鋒了一次。她領著幾人過了這花園,到了幾間廂房前,一間廂房供兩人休息,許念和楚珩一間,閔飛星與圓空一間,敖晴單獨自己住了一間。那少女引他們至此,任務也算完成,恭恭敬敬告別:“院中都有侍女,有什么需要都可吩咐她們,風雅樓只是給要去蓬萊的修者提供個住處,并不限制各位道友行動。后院前廳諸位有興趣也可以隨意走動。樓主……稍后應該會來見幾位?!?/br>說完,這姑娘斂衽,轉身告辭了。他們幾人其實疑問眾多,本來仗著一行人的修為還算能看,現在來了這風雅樓,才發現樓中大概不乏境界更高之人。一時間,幾人都去看敖晴,敖晴撓撓頭:“給我的房間中,他們放了一身新衣服,還有個大木桶,里面盛滿了熱水?!?/br>這樣說著,她頭發上一根草梗被撓的掉了下來。眾人紛紛退后兩步,勸道她:“你趕緊去洗一下,換身衣服吧?!?/br>卻說院中,等許念一行人走后,花樹后面一個姑娘才慢慢走出來。她氣質柔弱,臉不過一般清秀,懷中抱了只棕色的小狐貍,那狐貍耳朵尖輕顫,對她說道:“秦姑娘,這太不巧了,怎么會和許念、楚珩他們碰在一處?!?/br>風雅樓的訊息并不好找,樓主風雅夫人與蓬萊已經處于似斷未斷之間,況且風雅樓最為特殊,歷史頗長,知道這里訊息的大多都是相當有年歲的人。遂能找到這里的修者,大多是自己前輩與風雅樓略有淵源,尋到這里,只需與風雅夫人聊上幾句,她便會送你去蓬萊。而從青州東邊海灣碼頭,那才是蓬萊三十二島自己安排的據點。秦小雙所有的訊息都是花千歡提供,花千歡這人妖的很,他除了惜歡宗宗主身份,在三清宗似乎也有身份,可是除了花千春,怕是沒有第二個人知曉了。秦小雙想了想:“避開他們也容易,況且真遇上了,也并沒有要拼個你死我活的必要?!?/br>楚離打了個顫,知道秦小雙不知永州城內花千春做的孽,尖尖的狐貍嘴巴碰了碰秦小雙,小聲講了一遍那永州城內發生的事。秦小雙聽完,已經不知如何評價,只能感嘆花千春倒是個會給自己樹敵的能人。那邊,卻見院中眾人突然紛紛抬頭,又有人來。與剛剛許念、楚珩一行人過來,受到的關注可要大多了。秦小雙也去看,就見小侍女領來一人,這人一身雪白衣袍,白的在日光下好像都會反光,他似乎感覺到秦小雙在看他,臉朝秦小雙方向一看,見是個柔弱姑娘,就露出一個笑。等他被侍女帶走,秦小雙收回心神,這人境界竟然高到她完全估摸不出是什么境界!第55章十二月kk的專欄許念、楚珩幾人聚在一間廂房中,敖晴在她那間房中洗澡,這房中三個男孩兼一個按年齡算是個男人的金玄機,此刻才覺得渾身都有些不得勁。這風雅樓“脂粉味”太重,他們現在真是有些懷疑跟著敖晴到底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但稍坐并不久,一侍女過來請他們幾位去見風雅樓樓主,隨著這侍女出了廂房走過了回廊,就見前方一小亭,一女子并一個白衣男子已經坐在那里。走近了,許念發現這女子正是他們初入風雅樓時,在臺上唱曲的那人。這女子見他們,看了眼金玄機,神色并不熱絡,掃過楚珩也是淡淡,但見了許念和圓空,突然露出了個柔和些的笑。許念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女子并不起身,對著他們矜持的頷首:“幾位還請隨意入座?!?/br>許念幾人因她身份、態度與蓬萊的淵源都疑惑的很,心底存疑,行動上到不帶疑慮,十分有教養的道過謝才坐在石凳上。那邊的白衣男子到是熱情,對他們露出一個雖文雅但也sao氣十足的笑,許念他們幾人,就見只有楚珩回了個溫和的笑。這兩人對著,也不知心底會不會各自暗道聲,這是碰上同道中人啦。——都是一樣的喜歡裝模作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