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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寧:“……”這個誤會有點大。鄭儉問:“我哥人呢?”果貝往里指了指:“應該還在衛生間吧?!?/br>鄭儉“啊”了一聲:“在那兒干什么?”果貝扯了扯長裙的裙擺:“我嘴笨不會說話,就直接帶他去廁所看了。真的太對不起了,他好像很受傷,我想安慰他,但我覺得吧,這種時候,他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我?!?/br>光是靠腦補,鄭儉就能腦補出他大哥懵逼加震驚的表情。他那個大哥從小到大一帆風順,從沒收到過打擊,沒想到卻在終身大事上碰了個巨大的壁。鄭儉趕緊往里面跑,邊跑邊對白殊寧說:“我去看看我大哥?!?/br>這種時候,白殊寧就不要去湊熱鬧了,別人的傷心往事,少一個人知道為妙。白殊寧回道:“我在外面等你?!?/br>鄭儉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果貝說:“那天我就說你看著眼熟,回去上網才發現你是大明星哇!快來給我簽名?!?/br>身上沒紙筆,手里就一個很小的手包,果貝跟店員借了后讓白殊寧給自己簽了好幾個,說是要送給朋友,他周圍超級多人喜歡白殊寧的。白殊寧嘴上說著謝謝支持,心里其實還在為鄭勤和果貝的事震驚。果貝好像也不太好意思,又道了幾聲歉,然后實現一撇,看到了白殊寧的座駕,嗷嗚一嗓子,立刻撲過去,親密的摟摟抱抱,拿臉蹭車身:“小乖乖,親親老婆,總有一天我會存夠錢,把你娶回去的?!?/br>白殊寧一臉黑線地看著果貝和哈雷,胃部有些翻騰。果貝回過頭,殷切地問:“我可以騎一圈嗎?”白殊寧望了望他的長裙:“你確定?”果貝一揮手:“當然,這個又不礙事?!苯Y果卻連腿都抬不起來,被禁錮在裙子里。果貝低下頭搗鼓了一陣,只聽“撕拉”一聲響,他竟然把裙子從側面撕開了!果貝笑呵呵地跨上哈雷:“這不就好啦!”慘不忍睹的白殊寧偏過頭,這么爺們的貝勒爺,鄭勤是怎么做到分辨不出性別的?果貝騎了一圈,意猶未盡地停到白殊寧面前,一條赤裸裸的大腿暴露在面。他取下頭盔說:“還特么是這輛騎得爽?!?/br>話音落下,空氣中飄來兩個字“果果”。果貝偏頭一看,面上表情聚變:“那個,鄭勤,我真不是有意騙你的?!?/br>“我知道,我知道?!编嵡诖羧裟倦u地重復了兩遍。鄭儉站在他身邊,看不出異常。不過當鄭勤的視線落在果貝那條赤裸裸的大腿上的時候,嘴角抽了兩下。果貝察覺到那道視線,立馬從哈雷上跳下,整了整裙擺后說:“你人挺好的,我要有meimei,一定嫁給你?!?/br>收到好人卡,鄭勤一點都不開心。果貝把頭盔還給白殊寧,大搖大擺地走過去,踮起腳,一把攬住鄭勤地肩膀說:“你看,你喜歡女人,我也喜歡女人。做不成情侶還能做兄弟對不對,哈哈哈,畢竟我們有那么多共同話題?!?/br>鄭勤偏過頭,兩眼盯著果貝的手。果貝仿佛被燙了一下,立刻彈開,不自然地捏了捏鼻子:“那什么,不早啦,明早我還有課,先走了,拜拜?!?/br>鄭家兄弟倆連同白殊寧杵在Home門口,看著果貝跟只潑皮猴子似的,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頭頂的四個字母簡直諷刺到極致了。鄭儉拍了拍鄭勤地肩膀寬慰道:“大哥,別傷心,你倆認識不才一個月嗎?”鄭勤搖搖頭:“不,是一輩子?!闭f完,徑自走了。鄭儉的手仍舊維持著懸空的姿勢,望望鄭勤的背影,再瞅瞅身邊的白殊寧。“一輩子?什么鬼?”白殊寧搖搖頭,聳了下肩:“我也不懂?!?/br>鄭儉抓住白殊寧的胳膊,興高采烈地往店里走:“不管他啦,快吃飯,餓死我了?!?/br>白殊寧說:“你哥怎么辦?”鄭儉隨口胡扯道:“他抗打擊能力強著呢,不用理他?!?/br>白殊寧看著那道落寞的身影鉆進汽車,心道:你確定?第三十一章巔峰對決目睹整個過程的店主十分心疼鄭大哥,于是鄭二少占便宜了。雖然能預想設想的不一樣,但鄭儉還是蹭了他哥一頓飯,包場的那種。兩人挑了張小圓桌坐下,下單后,一盤盤菜陸續端上來。鄭儉這才想起來問白殊寧,怎么認識果貝啊。白殊寧說:“買哈雷的時候認識的,還是他推薦我買這款?!?/br>鄭儉嘗了口菜,味道還不錯,挺有家的味道:“當時他也是這身打扮?”“當然不是?!卑资鈱帗u頭,“剛才他穿女裝,我都沒認出來?!?/br>鄭儉納悶道:“他為什么要穿女裝???女裝癖?”“不知道?!卑资鈱幐惥鸵娺^一次面,雖說彼此留了對方的號碼,但聯系的次數寥寥可數,偶爾幾次的聯系都是咨詢與哈雷有關的問題。鄭儉一邊盛湯,一邊說:“管不了那么多了,男的女的我大哥都分不出來,碰上這種事是他自己傻,晚上睡一覺就好啦?!?/br>這話要是被鄭勤聽到,肯定要罵鄭儉沒心沒肺。剛才在門口偷看時,沒認出果貝是男人的,又不只他一個。就連與果貝打過交道的白殊寧也沒認出來,可見果貝的女裝有多像女人。白殊寧覺得鄭勤有點可憐,回到家后,特地囑咐鄭儉給鄭勤打個電話關心一下。兄弟倆聊了很短的時間就結束了。白殊寧關心道:“你大哥怎么樣了?”鄭儉擺擺手:“沒事,他好著呢,聽語氣已經徹底恢復了。我就說我大哥抗打擊能力強吧。再說了,才認識一個月,感情能有多深???大哥又不喜歡男人,最多失望或者不開心一下就差不多了?!?/br>白殊寧覺得他說得在理,又覺得某些小地方不太對,想了半天想不出來,索性不想了。一直無所謂的鄭儉突然長吁一口氣:“這個大嫂徹底泡湯了,下一個不知道在哪兒呢,我想玩玩小侄子啊,怎么就這么難!”“早晚會有的?!卑资鈱幇参克麅删?,安慰著安慰著,就安慰到床上去了。幾天后,通知白殊寧抽號分組兼彩排。白殊寧沒有經紀人也不想找經紀人,鄭撿星期六不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