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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鄭儉:死小子,看樣子你早就知道??!竟然跟你大哥合伙騙我,信不信我這就把你爸放出去。鄭儉回復鄭母:媽,我也是才知道的!我是想等大哥穩定了,再告訴你的。鄭母會鄭儉:哼,我不聽。鄭儉回復鄭母:不要生氣啦。[親親][親親][親親]鄭母回復鄭儉:哼!鄭勤回復鄭母:別生阿儉氣了,當時關系還沒確定。過段時間,我帶她回家,讓您把把關。鄭母回復鄭勤:太好了!鄭父回復鄭母:老婆,你倒是把我放出去啊……第二十八章不喜歡也要喜歡最后一期,比以往任何一期的時間都長。因為是戶外錄制,錄制起來遇到的變數更多,所以當白殊寧搞定全部工作,回到家的時候早已是深夜。鄭儉還沒睡覺,身上穿的仍然是分別時的那身衣服。他坐在餐桌前,對著生餃子唉聲嘆氣。看著這幅畫面,白殊寧理所當然地以為他是餓了,又不會煮餃子,只好去廚房煮。鄭儉的目光追隨著白殊寧的身影,最后停在他的后背上。說什么我的前胸與你的后背之間有莫名的吸引力,這話簡直就是鬼扯。經黃正明點撥,鄭儉總算把所有的細節串聯起來,得出最終的結果了。可白殊寧喜不喜歡他???對著餃子唉聲嘆氣,變成了對著白殊寧的后背唉聲嘆氣,鄭儉苦著一張臉,好看的五官都皺在一塊了。印象中白殊寧表白過兩次,可每次都在事后,鄭儉當時壓根沒往那件事上想,非但不信他的話,反而還以為他是故意說這話來討好自己的。似乎,自此以后白殊寧就再也沒表白過了。現在的鄭儉恨不得穿越回過去抽自己幾個耳光,當時他為什么不問白殊寧是不是認真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看了看手腕上白殊寧送的表,聞著廚房里飄出來的餃子香,鄭儉站起來,期期艾艾地蹭到白殊寧身后,一把抱住他,臉頰貼著他的后背蹭了蹭,不說話。白殊寧早已習慣他這個動作,扭頭瞥了他一眼,什么都看不清,鄭儉抱得太緊了,就跟貼在他身上似的。“怎么了?”白殊寧發聲問道,今晚鄭儉的心情看上去格外低落。未出聲,鄭儉又嘆了口氣,直到白殊寧把煮熟的餃子往碗里盛的時候,他仿佛是一個被人費了牛鼻子勁才撬開嘴的河蚌,磨磨唧唧地說:“今晚阿黃說我喜歡你?!?/br>白殊寧的手幾不可查地抖了一下,剛出鍋的餃子滑不溜丟,即便是輕輕一抖,也從湯勺里滑落,跌進碗里:“那么,是不是呢?”端起碗往客廳走,鄭儉兩手鎖死,兩人如同連體嬰,黏在一塊兒挪到客廳。鄭儉松開手,繞到餐桌另一頭,與他面對面。鄭儉拿起筷子,搭在一個餃子上,故作不經意地抬起視線說:“我想了一晚上了,好像真的有一點點?!边呎f邊注意白殊寧的表情。白殊寧望著他的雙眸說:“哦?!?/br>剎那間鄭儉的心頭仿佛有一百匹草泥馬狂奔而過,臉上卻平靜如水。這是什么反應???一個“哦”是什么鬼,之前說喜歡我,難道真的只是為了討好我?那說我是小天使的話算什么?鄭儉糾結地根本吃不下餃子,筷子戳在餃子上,戳出一個個孔,里面的餡兒都被他戳的四分五裂了。忽然,一聲輕笑聲響起,鄭儉幽怨地掃了眼發出笑聲的人,笑你妹??!白殊寧微微一笑說:“我去洗澡?!?/br>竟然用洗澡遁,太可惡了!鄭儉郁悶地要死,卻又開不了口,一口氣憋在心里七上八下的,鬧不明白白殊寧那個“哦”字背后代表了什么。這邊鄭儉糾結的眉頭都快能夾死蒼蠅了,那邊白殊寧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線。溫水沖洗著身體,白殊寧火急火燎地洗了個戰斗澡,兩個嘴角始終高高翹起,壓都壓不下去。從浴室出來,快速地擦了遍身體,白殊寧不顧正在滴答滴答滴水的頭發,裹了條浴巾便急匆匆地走出來。離開前鄭儉是什么模樣,現在依舊。白殊寧來到餐桌前,一把拉起對著餃子發呆的金主大人。鄭儉看著他問:“干……”一句話沒說話,就被白殊寧親個正著。不是深吻,只是嘴唇和嘴唇間的輕觸,白殊寧放開他,拍拍他的頭頂說:“乖,快去洗澡睡覺?!?/br>鄭儉一臉懵逼,小白白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死是活好歹說一聲,不帶這么折磨人的。看著眉梢眼角堆滿了笑容的白殊寧,鄭儉怒從中來,想要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可是對方剛洗過澡,上身光著,根本沒衣領可以揪,于是只好揪住唯一可揪的浴巾吼道:“我喜歡你,你到底喜不喜歡我!”見白殊寧張口,生怕他說出自己不想聽的答案,又急慌急忙地補上一句,“不喜歡也要喜歡,再說了,你跟我表白過的,我記得!”“那就記一輩子吧?!?/br>鄭儉一呆,張嘴:“???”白殊寧捏了餃子放進他嘴里。反應過來那話中的含義,被巨大的欣喜環繞的鄭儉咧著嘴不停地笑,連吃都忘記了。白殊寧湊過去咬掉半個:“你不吃,餃子我全吃掉了?”“沒門!”含糊不清地蹦出兩個字,鄭儉舌頭一卷,把剩余的半個餃子裹緊嘴里,快速的咀嚼,一邊腮幫子鼓起來,跟小倉鼠一模一樣的。白殊寧越看越喜歡,抱起鄭儉放在餐桌上,投喂了兩個餃子后,直接按住他的肩膀,把人壓倒。鄭儉嘴角掛著一點餃子皮,錯愕地叫:“噯噯噯?你干啥?”舌尖刮過他的嘴角,白殊寧把那一點白舔進自己的嘴里,溫柔的笑容中透著幾分邪氣:“干你?!?/br>雖然這樣的小白白很誘人,但金主大人也是有底線的,鄭儉聲討道:“這是餐桌?。?!”白殊寧滿不在乎地說:“琴房都做過,餐桌有什么大不了?”三兩下將鄭儉扒個精光,白殊寧裹在自己下半身的浴巾早就被亂動的鄭儉踢掉。他站在餐桌前,提著鄭儉的兩條腿把人拉向自己,桌子高度適中,他雙膝微彎,翹起的器官剛好對上鄭儉兩腿之間的入口。鄭儉垂死掙扎:“那不一樣啊,怎么能在神圣不可侵犯的餐桌上做這種事!”白殊寧埋下頭:“你是我最美味的大餐,不在桌子上吃,在哪兒吃?”一口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