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的味道，他才冷漠地抬起眼睛。

林玨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喝水了，口渴的厲害，回視閆稑的時候，咽了咽喉嚨。

閆稑看著他的喉結上下滾動，眉頭突然皺了起來，丟掉煙頭，突然用力抓住了林玨的后頸，在他把嘴唇咬破的那一刻，吞掉了他唇上的血腥。

林玨往后退了兩步，休息室的門轟然一聲巨響，關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里說明一下為什么閆稑看到林玨并不驚訝，因為那個時候用的是林玨的視角，他看到閆稑之前是背對著他們的，所以閆稑先看到了林玨，就算他也很吃驚，不過幾秒鐘時間足夠讓閆稑把吃驚消化掉了。嚴重提醒：前方高能反應。還有就是……寫下讀后感吧。

☆、chapter69

閆稑口腔和鼻息里的充斥著nongnong的酒精和煙草的味道，完完全全，陌生的味道。

他的動作也是完全陌生的，沒有一絲一毫安撫的意味，吸干林玨嘴唇上鮮血以后，便把他推到了沙發上，胡亂扯下他的牛仔褲。

完全不給林玨轉身的機會，閆稑單膝跪到了他的背上，引來他一聲吃痛的慘叫。

他被激烈的動作弄得滿臉通紅，轉過身已經看到閆稑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雙手攥住他的腰肢。

沒有擴展，沒有愛撫，什么都沒有，只有直截了當的貫穿，讓林玨眼前一黑，險些就昏過去。

將他壓在身下的人，是陌生而熟悉的，一陣一陣不控制力道的搗弄，讓林玨痛得頭暈目眩。

冷汗就這么沿著額頭流了下來，閆稑的呼吸聲又急又重，有一種回歸野性的粗獷感，林玨聽得迷茫，可只能全心全意地去聽，才能讓自己不就這么昏過去。

休息室里冷生的燈光讓他們袒露出來的那部分肌膚都呈現出一種曖昧而詭異的紅色。

閆稑起先應該是怕林玨掙扎，壓住他的頸項，連頭都不讓他轉過來?？墒呛髞硪庾R散亂，其他都不記得了，而林玨完全是不反抗的，明明知道那些流淌在股間的液體彌漫著血腥的氣味，也還是任由閆稑cao弄著。

那由下而上的貫穿讓林玨覺得整個身體都在進行一次又一次深不見底的穿刺，痛得其他地方的疼痛都變淡了，都不算什么了，包括剛才被他的煙頭燙傷的手，包括這段時間以來時常不被自己的呼吸控制的心。

很多東西都跟著意識一起散了。

林玨抓著沙發，完全承受著閆稑的撞擊，仿佛在那些逐漸加快的節奏里尋回了自己心跳的節奏，而某一根神經也隨之被撩撥起來，讓那一年的春夏秋冬都在化作黑白的眼前輪番上演。

曾經被陽光照得星星點點的斑駁記憶，就這么被腥紅的血色一點一滴地沾染了，林玨努力回憶著閆稑眼底寬容的笑意，還有指尖上柔軟的溫度。

可偏偏這些都是他曾經親手舍棄了的，想要尋回的時候就都沒有了。

就只剩下此時此刻，隨著閆稑力道強勁的幾次沖撞，熱流涌向了林玨的腸道，溫度也隨之流竄進他早已趨近冰冷的四肢百骸。

林玨都不知道這場施暴抑或情|事究竟是不是自己時隔已久所期待的，但閆稑抽身離開所帶來的空虛，讓他突然產生了一種奇異的錯覺——

是閆稑來找他了。

不管他究竟是怨恨他還是舍不得他，總之，他來了。他們不是陌生人，他們仍舊是在彼此的生命里存在著的。

迷迷糊糊的，已經陷于昏迷的林玨聽到軍靴踏在瓷磚地板上的聲音，一聲聲踩著他的聽覺神經。

他撐著自己動輒散架的身體爬起來，頂著眼皮上的汗水睜開眼，朝著門邊的人影喊，“閆稑?！?/br>
聲音喑啞得連林玨自己都聽不到，他隨即又喊了一聲，“閆稑！”

那個模糊的身影在不遠處停了半刻，然后轉身走了回來。

林玨坐不起來，只能趴在沙發的扶手上。

望著閆稑居高臨下、面無表情的臉，林玨勉力扯出一個不知意味的笑，對他伸出了手。

他或許向后退了，或許沒有。

而后，閆稑做了一件事，讓林玨嘴角的笑容一瞬間化為齏粉——

閆稑從口袋里拿出錢夾，從里面取出了幾張大面值紙幣，放到了林玨對他伸出的手上。

林玨近乎僵化地望向他。

閆稑冷漠的目光淡淡地落在林玨如同縞素的面容上，和林玨夢中所見到的別無二致。

近于滅頂的絕望讓林玨忘了周身的疼痛，眼看閆稑轉身就走，林玨想要站起來卻一下子摔到了地上。他顧不上自己，一把抓住了閆稑的褲腿。

鑰匙串掉在地上，發出一個清脆的聲音。

閆稑身影一頓，低下頭，下頜的輪廓更收斂了些。

林玨的血讓瓷磚的顏色變成黯啞的紅，但他渾然不覺。

他死死抓著閆稑褲腿上的布料，指節蒼白中透著淡淡血色。

“閆稑，你和我說句話吧?！绷肢k的氣息因為疼痛和失血而深淺不一，游離如浮塵。

閆稑側臉的線條變得凜冽，嘴唇緊緊抿著。

林玨的手微微顫抖著，眼底通紅。

他盡管用了身上僅剩的氣力，但閆稑要掙脫輕而易舉。

閆稑抬腿掙開了他，讓林玨的支點消失，一下子就摔到地上。

“閆稑！”林玨撐著身體爬了半米再度抓住了他。

閆稑回頭不可思議地看著趴在地上，卻仍抓著他不放的人。

“和我說話……”告訴他這不是夢，告訴他，他是真實的，無論他還是他，都是真實的，林玨說，“求你……說句話吧……”

閆稑皺起了眉頭，目光從林玨身上離開，落到了他們身后不遠處。

林玨怔了一怔，隨著他望回去，那只抓住閆稑的手驟然松開。

閆稑剛才忘了拿手機，手機掉在了地上。

他的手機跟林玨的鑰匙串靠得很近，兩只陶兔緊緊挨著，紅琉璃鑲嵌的眼睛發出了鮮活的光彩。

就連林玨也呆住了。

四年，支持電路的紐扣電池早該耗盡了，現在還能亮起來，除非是他們都把電池更換過。

林玨怔怔望向閆稑，只見他的臉越來越白，緊抿的嘴唇漸漸松開。

他張了張嘴巴，到底有沒有發出聲音，林玨沒有聽到。

可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閆稑干涸的唇微乎其微地一翕一合，他看到他說——

“為什么？”

這竟是最后一根稻草。

他撐在地上的雙手徹底沒了知覺，閆稑眼中的痛苦和迷惘都變成了暗黑色。

隨著一聲悶響，林玨昏倒在地上。

嗎啡的作用消失以后，周身的疼痛扯動著林玨的神經，覆蓋在眼皮上的冷白燈光刺在他的眼膜上。意識出現了淺顯的復蘇，他警覺地命令自己醒過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