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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是啊,怎么?”“不是……”王棟東有些語塞,“你給人帶回來得了,不有安置點嗎?你帶回家干什么?”“安置點管他犯癮嗎?”尤皓不在意地夾了口rou,“再說安置點就給住兩天,之后你讓他人生地不熟的上哪去?”“……話是這么說,”王棟東好像很不能理解,“但你就不怕這小子賴上你啊,他看著十八沒有也有十六了吧,還能餓死不成?!?/br>尤皓想了想林寶這兩天的傻樣,對于餓死這個假設還真能投贊同票,眉頭都皺起來了,不禁叨叨:“你是不知道他有多蠢,又長成那樣,難道出了云南的紅燈區,又讓他被拉去北京的嗎?”王棟東沒講話,但也沒抬步。他是真的覺得很不可思議,尤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替人著想了,什么時候這么善心大發了?傻愣愣地站了半天,他也沒找到個合理的解釋,對于自己精心準備的“謝禮”沒送出去很失望,唉聲嘆氣地走了。尤皓根本沒注意到他,正開著手機給人點外賣呢。一群糙老爺們和姑娘一起總不免有些尷尬,大家都放不開,酒也沒喝多少,就匆匆結束殺去唱歌了。KTV昏暗的環境就好很多,再加上大家伙都期待著王棟東的求婚大戲,氣氛格外熱烈。尤皓并不是喜歡湊熱鬧的人,但是王棟東這個小滑頭在他邊上緊張地手抖個不停這種情況還是不多見的,他也樂得抓住機會嘲笑他。王棟東深呼口氣:“我的天,拿槍指著我的時候都沒這么緊張?!?/br>尤皓嘁一聲,告訴他:“江樂起來唱歌了?!?/br>“臥槽,”王棟東深呼吸,“我要去了!兄弟給我加油!”尤皓不走心地加了聲油。江樂與他和王棟東是好幾年的同學,倆人整整談了十幾年的戀愛,兩年毫無聯系的分離也沒有造成隔閡,尤皓自覺這個求婚只是個形式而已。王棟東朝著那個唱著的姑娘走過去,整個包廂只開了顯示屏前一小盞燈,江樂站在那里,是光彩照人的模樣。王棟東猛地躥到她面前,跪下來。音樂上突然就停了,江樂被嚇了一跳。這時候,尤皓的電話突然響起來,是被人標記過的外賣電話。尤皓眉頭一皺,他都點了能有兩個小時了,外賣居然現在才給他打電話?王棟東咽了口口水,舉起戒指:“江樂,你愿意嫁給我嗎?”“對不起?!?/br>尤皓往外走的動作頓住了。“你特別好,”江樂往后退了一步,臉上的表情很痛苦,“但是我,我家里不讓我嫁給你,對不起?!?/br>外賣的電話在尤皓的停頓間掛掉了,江樂說完,便沖過來打開門跑了出去。王棟東整個人都有點愣,仍是呆呆地跪在地上。包廂里的氛圍異常尷尬,尤皓權衡一番,還是放下手機,走過去將人扶了起來。第六章王棟東后半段就跟瘋了一樣,白酒紅酒混著當水往嘴里灌。尤皓沒有安慰人的經驗,也不知道是該陪著一起喝醉還是把人攔下來。姑娘們早就尷尷尬尬地先走了,一堆人又是手忙腳亂了好一陣,王棟東才終于迷迷糊糊地倒在了沙發上。尤皓松了一口氣,一想起剛剛的電話便總覺得心里有些不踏實,安置好人以后立刻出去把電話回撥回去。外賣下了班,半天才接起來喂一聲。尤皓直接問:“我是XX小區2幢3單元點外賣的,你外賣送到了?”外賣小哥回憶一番,來了精神:“你沒有收到?”“什么意思?”尤皓有點慌,“你沒見到人嗎?”“沒有啊,我敲了半天的門都沒人開,打電話又不接,只好把外賣給你放門口了?!蓖赓u小哥說。尤皓心里咯噔一聲,立刻掛掉電話回身取了外套。“你上哪去?!”王醉鬼在他身后大叫,“太沒良心了!她不要我!你也不要我!誰也不要我!”喊完,便小孩一樣哇哇大哭。“……”尤皓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給幾個兄弟打招呼,“待會給他送回他媽那里,別送他自己家?!?/br>尤皓自己也是喝了一點酒的,但他也沒那個心思找代駕了,還把車開得風馳電掣。他也分出一點心思審視自己,覺得自己似乎對林寶太在乎了一點,人追根到底是種很感性的生物,崇拜,厭惡,憎恨,欲望,幾乎所有情感都來的莫名其妙,找不出準確緣由,尤皓也無法控制自己,他的同情憐憫,在林寶身上就是異常強烈。外賣的袋子還好好地呆在門外,尤皓低罵一聲,迅速開門進去。林寶果然整個人都蜷縮成一團,倒在沙發下,電視還開著,卻不能幫他分擔一點痛苦。尤皓以最快的速度拿來鎮定劑,喂給他吃。林寶整張臉都是煞白的,虛弱地喘著氣,在看見尤皓的那一瞬間,卻不知道從那里來的力氣一下子拽住了他。“難,難受?!绷謱氁е缹⒃捳f得一字一頓,緊緊地攀住了尤皓精壯的腰身。他的臉即使痛苦到扭曲還是無可否認的精致,睫毛長的要卷起來,在燈光下毛茸茸的顫動,生理淚水控制不住地流了滿臉。該早點回來的……本來就不該去。尤皓平白生出一些對自己的責怪來,只覺得心被敲了一下,愧疚地不得了。林寶將人拽地越來越緊。尤皓也不反抗,反而是將人摟住了,好讓他不直接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林寶小小地咬合肌也被他自己緊抿地鼓起來。尤皓看著心疼,想了想,伸出手去硬是把他的嘴掰開了。林寶像是失去了什么著力點,無法忍受地哀嚎一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凄慘,尤皓來不及思考,就已經把手臂伸過去了。林寶差不多沒有理智,立刻一口咬上來,力道出奇地大,饒是尤皓也悶哼了一聲。林寶的體制好像很特別,只是兩次,鎮定劑的藥效對他就越來越無用。他這一嘴咬下去,就一直咬到天光乍泄,也沒有松開。尤皓被咬的差不多已經沒有知覺,腿也要被壓麻了,然而只要他稍微動一動,林寶就會很害怕地拽緊了他,仿佛他這個活生生的人還有緩解痛苦的藥效一樣。晨曦的第一縷光從窗戶外照射進來,光線也漸漸由微弱變得熱烈。兩人就這樣一動不動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寶才終于撐不住地昏過去。尤皓扭動他僵硬的脖子,細細地觀察了小孩的反應,才小心翼翼地將自己從他嘴里抽出來,也不敢大動,只是換了個姿勢,便也撐不住地睡過去。他昨天喝了酒,一晚上精神和rou體又都高度緊繃,等他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