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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喜歡,所以從一開始到他身邊,就做好了要走的準備,只是相處這么久,她已經把他當成了朋友,離開的心情也不再迫切。 之所以選擇突然離開,是因為總算遲鈍的發現了他對自己的心思,她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對她的喜歡是男女之情。她可以騙一個陌生人,但不能騙朋友,所以選擇離開,上一次只是自私的為了留余地,所以沒說實話,這一次她選擇坦白,希望他不要再執著于此。 當然,在這封信里,她多少也是撒了點謊的,比如這回離開的突然,她說是在幫周四季整理文稿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了策劃書,所以才趕緊走的,而沒有直接告訴他實話。 季舟舟呆呆的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來的勇氣,把之前所有退路全部堵死,除去隱瞞周四季這個馬甲之外,沒有再對他藏掖半分。 許久之后,季舟舟嘆了聲氣,疲累的捂住了臉,祈禱她偶爾的善心,不會給自己引來滔天的麻煩。 那邊葉傾一直沒找到人,片場又等著收尾,他無奈只能先去工作,等一切都結束后,不忍破壞大家心情,就讓助理帶大家去吃飯慶祝。等人快走光時,葉傾想了一下,發短信問周四季要不要一起去。 季舟舟收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哭笑不得,她哪還有心情吃東西,于是果斷以急著回家見兒子為由拒絕了。葉傾也沒有勉強,只是叮囑她走的時候叫他一聲,他送她回去。 季舟舟看著葉傾關心的話,嘴角流露出一絲苦澀,無論是作為導演對編劇的關心,還是葉傾本人對季舟舟,他的態度都是無可挑剔的,所以她希望自己的身份能隱瞞一輩子,不要讓他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的騙子。 季舟舟在地上坐了很久,突然開始犯困,正當她的腦袋不受控制的一點一點時,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接著便是顧倦書的聲音:“周老師,在嗎?” 他的聲音對于季舟舟而言,無異于空中驚雷,炸得季舟舟三魂沒了七魄,愣了好久才想起去浴室看一眼自己的臉。確定包得嚴實后,這才松了口氣往門口走。 門一打開,顧倦書的倒影出現在她的墨鏡上,季舟舟舔了一下發干的唇,問:有事嗎? 顧倦書沉默許久,才慢吞吞的開口:“舟舟在劇組與您交好,您知道她去了哪嗎?” 季舟舟心虛的瞄他一眼,很快搖了搖頭,故作不知的問:剛才葉導還說,舟舟突然不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留了封信,說無意間從你電腦上知道了求婚的事,她怕到時候鬧得大家尷尬,就離開了,”顧倦書眼底泛起苦澀的嘲意,“你當時告訴我,她不愿嫁人,我只當她是玩鬧,現在來看,我真是夠蠢了?!?/br> “以前我只當她和我一樣,不喜歡將太多事說出口,彼此的默契早就是超過喜歡的東西,可她今天告訴我,她從來沒喜歡過我,今天更是因為知道了我的喜歡,才會匆匆離開?!?/br> “我竟然不知道,她從未喜歡過我?!?/br> 顧倦書不是喜歡跟陌生人說太多的脾性,只是或許周四季身上總有他覺得很熟悉的東西,所以他看到她,便忍不住想多說兩句。 季舟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半晌在備忘錄上干巴巴的打字:感情是強求不來的,既然她不喜歡你,你就放棄吧,找個喜歡自己的姑娘,會比一直想著她要來得舒服。 顧倦書本還只覺得心口處木木的,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看到周四季要他放棄去的話后,突然升起一股怒氣,就連眼神也涼了下來:“不要?!?/br> “……” “是她先撩撥我的,從一開始,就是她在撩撥我,”顧倦書雙手死死握成拳頭,語氣卻一如既往的平靜,“我現在才明白,她從來沒有把我當成過活生生的人?!?/br> 季舟舟猛地抬頭,指甲死死掐住手心,才沒讓自己失態。她沒想到顧倦書竟然這么敏銳,察覺到了她內心深處最難堪的隱秘。她也的確在某些時候,直接把這些人當成了NPC。 顧倦書眼睛里似有流光閃過,語氣里充滿嘲弄:“我就像是她的寵物,她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逗弄、撩撥,現在意識到這只寵物有些不受控制,她就不想要了?!?/br> 季舟舟之前說得沒錯,他和她本來就是寵物與主人的關系,只是他之前以為自己是主人,現在才發現他才是那只寵物。 季舟舟馴服了他,圈養了他,讓他徹底放松了警惕,愿意將一切都奉上,她卻轉身一走了之,讓他之前會錯的意像一個個笑話。 季舟舟看著他的表情越來越陰鷙,心里咯噔一下,急忙低頭打字給他看:你不能這么想,她如果真心愚弄你,為什么在知道你的心意后離開? “因為她知道我已經臣服,再玩下去也沒有成就感,所以才走?!鳖櫨霑剖窍萑肽撤N牛角尖,表情越來越冷。 季舟舟看得心驚膽戰,要不是怕他揍自己,恨不得現在就跟他說清楚,但她忍了忍后,還是小心勸導:你現在正在氣頭上,才會覺得她這個人很壞,你仔細想想,如果她真的是你口中那種人,你還會喜歡她嗎? 顧倦書沉默了,季舟舟一看有門,就想多勸他兩句,免得他對自己懷恨在心。正當她絞盡腦汁想詞的時候,頭頂上突然傳來顧倦書幽幽的聲音:“會?!?/br> “?”季舟舟迷茫的抬頭,卻撞進他眼底的深泓中去。 “因為我眼光不好?!?/br> “……” 顧倦書留下一句讓人無言以對的話,轉身便離開了,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季舟舟才趕緊回房間收拾東西。當初為了營造出這間房有人住的信息,她買了好幾套老年裝,還在洗手臺放了不少盥洗用品,現在得一起收拾了。 東西雖然雜亂,但數量卻不多,她很快就裝滿了一個箱子,她躺在床上查大巴班次。沒有身份證就是麻煩,連火車和飛機都坐不了,只能坐查得不算嚴的大巴離開。 等確定好了班次,又給之前約好的房東打了電話,再三確定房子位置后,才準備拎著箱子離開。 雖然葉傾說要送她,但她覺得還是自己走得好,不然路上攀談起來,葉傾問她要去哪,她是說實話還是不說。 季舟舟嘆了聲氣,休息夠了就拉著箱子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一聲雷響,下一秒傾盆大雨就落了下來。 雨點又大又密,又有狂風攜裹著助勢,將玻璃砸得啪啪作響。就這種情況,能走得了才怪,季舟舟哀嘆一聲,決定等雨停了再說。 然而雨沒有停下的意思,季舟舟心里急也沒用,索性咸魚躺了。 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接著就是葉傾的聲音響起:“周老師,你還在嗎?” 季舟舟迷糊的睜開眼,停頓片刻后才算清醒,趕緊把口罩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