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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于白皙透明的臉色。低垂的脖子太過于細弱,連帶著凸出的骨骼都是駭人的。她頹然,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和腰背,一眼掃到覃景行的手腕,繃帶被扯開,露出模糊滲血的血rou。 “你怎么把繃帶拆開了!”林霜心底一跳,看樣子是發炎了。她繞到覃景行身旁坐下,牽起他的手腕查看,長久的靜默后終于開口:“你說啊,怎么回事!不是告訴你不能沾水好好養傷嗎?” 覃景行面色微變,冷冷瞥她一眼,轉開視線。 林霜生氣,“是不是昨天弄得?你就不能讓人省點心?!?/br> 覃景行抽回手:“你不要管。你走吧?!?/br> 林霜:“什么?” 覃景行坐在旁邊生悶氣,使了點小心眼兒,把手腕上的傷口扯開,直到血溢出來才松開。他任由鮮紅色的血液順著皮膚蜿蜒滑落,直到滴在白色地毯上,像朵小小的梅花骨朵。 他冷靜的看著林霜:“你走吧?;谺市,回去找別人,都和我沒關系?!?/br> 林霜想要查看傷口,捉住他的手腕:“你說什么呢!我能回去找誰?手腕別動了,這里有醫藥箱沒?” 覃景行冷哼:“疼死我算了,反正你也不會心疼。沒有醫藥箱?!?/br> 做了簡單的止血處理,粉色的新rou明明已經長出,卻硬生生被扯開,暴露出更為鮮血淋漓的內里。手腕本來就脆弱,連帶著血管流淌出鮮紅血液。林霜按住傷口:“你瞧瞧你又干什么了!是不是沾水了?是,我不心疼,我看發炎截肢了才好!” 覃景行不說話。眉眼死氣沉沉,緊抿著唇角。 林霜輕聲細語規勸道:“別生氣了好嗎。我都不知道你在生氣什么,明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去找醫藥箱出來,給你重新包扎一下?!?/br> 覃景行面無表情:“沒有醫藥箱!就疼死我吧。最好把血都流干?!?/br> 林霜:“別亂說話。你這家這么大,連醫藥箱都沒有?” 覃景行呈抗拒姿態,“沒有!” 說到底林霜也心疼。這傷是他為了她受的,那么尖銳的刀鋒,就那樣生生劃過最脆弱的地方。當時她還未做出反應,覃景行就已經擋在她身前。他小時候說過,所有的痛苦和傷痕都要他替她承受,沒想到隨口一句被他惦念了小半生。 心口發熱,林霜放柔了聲音,輕輕搖了搖他的胳膊:“我錯了。我認錯。我寫檢討給你,保證再也不犯了。能不能配合一下?” 覃景行視線終于有了波動,打量她幾眼:“你沒錯?!?/br> “我錯了!” “你錯哪兒了?” 林霜唯唯諾諾:“錯在不應該隨便相信媒體采訪虛假報道,錯在讓你自己一個人回晉城,錯在和別人聊天不告訴你,錯在誤會你,讓你走。我做的一切你都有權利知道,不是嗎?” 沒有回答。 林霜打量著覃景行的臉色,終于稍微緩和了,深深松一口氣:“阿行,聽話,只要你包扎好傷口,我就再也不隨便說那句話?!?/br> 覃景行眼角眉梢的冰霜逐漸消減,仍然偏著頭,好看的側臉棱角分明,下顎緊繃。 “阿行……我都這樣說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嘛?!绷炙醋诘恼菩囊脖谎炯t,甚至帶著溫度。她心底翻江倒海,他好像天生對痛無知覺一般。要是她得被疼死。她愈發心軟,開口道:“去把醫藥箱找來,到時候你說什么我都答應?!?/br> 覃景行靜靜看了她一會兒,忽然摑住她的后腦勺,俯身捉住她的唇畔。 林霜嗚咽一聲,右手緊緊按住他的手腕。閉上眼睛,嘴角又被咬的酥麻,過了好長時間才被放開,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他緊緊抱著懷里臉頰漲紅的女孩兒,喃喃自語:“我不想……讓你討厭……不想讓你離開,除非我死?!?/br> “不會的!你說什么胡話?!绷炙獟暝妻麖妷丫傻男靥牛骸澳阋窃俸[不去找醫藥箱就失血過多而死了!到時候我就真的去找別人了!” 覃景行閉上眼睛,輕輕撫摸上她的脊背,吸允唇邊一抹雪一樣的頸子。直到白皙皮膚落上一處處紅痕,他才起身,慢吞吞找來醫藥箱。 手忙腳亂給他包上。 “你這傷口要是再沾水,手腕就廢掉了!” 覃景行抬起眼皮:“那你會心疼嗎?” “會?!绷炙獙嵲谑菬o力和他周旋這種無聊的文字游戲,重重點頭:“會,我會心疼死。你要是失血過多而亡,那我就從二十八樓跳下去,和你一起過奈何橋?!?/br> 覃景行急忙捂住她的嘴巴:“不許你亂說話!” 他眼底涌動著異樣的情緒,看著她靈活的手指撒上藥,包裹幾層繃帶。傷口處傳來一絲一絲的又疼又癢的感觸,他痛苦瞇了瞇眼睛,牢牢摟住她:“我不想你走。不許說那樣的話?!?/br> “好好好,我不說,那你是不是也應該不說?”終于包好,林霜如釋重負,收起醫藥箱:“現在好了沒?還生氣嗎?” 覃景行默默搖頭。 心底燃燒出幾簇小小的難以察覺的火焰。他低落的情緒逐漸變得雀躍,空洞眼底也逐漸聚攏了光彩,撓了撓她的小手指:“昨天晚上是不是很疼?對不起。在車上,我沒管住自己?!?/br> “不疼!別說了!”記憶實在是難以啟齒,林霜烏沉沉的眼睛像是含著水波,拒絕道:“覃景行,能不能答應我昨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別這樣沖動。也別這樣對我?!?/br> 覃景行想了想,終于點頭:“好?!?/br> 面對她的時候情緒是一件很難控制住的事情。覃景行十分盡力的讓自己保持理智,可是只要一看見她,心底的火焰便會像野火燎原般的失控。他無能為力,只能允許肆意妄為。 覃景行問:“餓嗎?” 林霜搖頭:“不餓?!?/br> 覃景行答非所問:“我餓,能不能讓我吃一點?” 林霜詫異:“吃什么?” 直到被剝干凈皮按在床頭,林霜才逐漸回味過來他說的餓是什么意思∶) 這一鬧,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林霜真是結結實實的只吃了一頓飯,這時肚子咕嚕咕嚕叫喚??伤幌ネ噶?,實在是無力爬起來,覃景行早就醒了,牢牢環住懷里人的肩頭,輕輕落下一處吻:“想吃什么?” “隨便吧,要快一點的。想吃rou?!绷炙嗔巳喽瞧?,聲若蚊蠅:“你倒不如一下子給我個痛快的,別這么折磨我,好嗎?” 覃景行含住林霜的耳垂。她很瘦,骨架小,抱起來卻rourou的,捏在手里,熱熱乎乎,很舒服。該大的地方一點都不含糊,每次都能要了他的命似的。尤其是這小粒rourou的耳垂。她沒有耳洞,耳垂完整無缺,像顆扇貝里豐盈飽滿的珍珠。他含著耳垂的動作總是色.氣.滿滿,舌.尖輕.舔,慢條斯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