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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這眼,簡直了,馬上去投票!你一票,我一票,淮安寶貝才出道,你不投,我不投,寶貝何時能出頭……” 邵淮安憋不住,笑了。 吳婓瞬間幻化成往日雷厲風行的職場女強人,把照片一藏,冷漠轉身:“誰???不懂敲門嗎?” 看清楚來人,吳婓石化。 她哆哆嗦嗦,結巴著:“你?” 邵淮安笑著坐到椅子上,扯了片卸妝巾:“我,對不起,我沒敲門?!?/br> 吳婓花容失色:“沒,你,我,不是,我的錯!” 她覺得頭腦一片空白,腿腳發軟,拼命往后退:“您是邵淮安?” 邵淮安覺得有意思:“剛剛不是還說在微博上給我投票嗎?怎么現在又不認識我了?” 吳婓心里哀嚎一聲,為什么???她口紅還在不在?眼線有沒有花?妝面干凈嗎!是不是油頭粉面?!為什么今天沒有穿那條露著鎖骨的黑色低胸裙子而是顯胖的白色毛衣?她挺了挺胸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扯出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哆哆嗦嗦:“您怎么沒去單獨的化妝間呢?!?/br> 邵淮安抬起眼皮:“這化妝間我不能來嗎?” 吳婓瘋狂搖頭:“當然不是!” 邵淮安嗯了聲,“你喜歡我幾年了?” 吳婓一怔,不說話。 邵淮安又笑:“不說也沒關系……” 思緒渙散被撤回來,吳婓打斷他:“七年了。從你參加的第一個綜藝節目開始?!?/br> 這下怔住的人是邵淮安。 他出道才四年,滿打滿算從演電視劇之后才出名。又聽見女人有些慌亂的聲音:“很久之前,我就開始喜歡你了??粗憬M團出道,單飛,轉型,演電視劇。微博粉絲越來越多,我很高興?!?/br> 邵淮安臉色恢復正常:“是嗎,那真是蠻久了?!?/br> 他仔細想了想:“我見過你,你是嘉行影視主持人吧?之前看的那幾期節目都是你在采訪。采訪的不錯。為什么不來采訪我?” 怕采訪你出了意外,怕我忘詞,怕我配不上。吳婓默默想,她搖頭:“今天有別的任務?!?/br> 心底掩蓋不住的激動,吳婓伸出手作星星眼狀:“能要一張簽名照嗎?” 邵淮安點頭:“當然可以?!?/br> 林霜拿著衣服出來,換上平底鞋和風衣,裹上圍巾,朝吳婓揮手:“小婓姐我下班了!你也早點回家?!?/br> 出了門,覃景行在大廳里等林霜。干凈如紙的男生,面龐白皙透明,身上好像有層淡淡光圈。林霜小跑著一下撲到他懷里,仰起頭:“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今天來接我呀?” 覃景行面色極淡,置若罔聞:“今天你采訪他為什么不告訴我?” 林霜一怔,更心虛,慢慢的從他懷抱里離開,挽住胳膊晃了晃:“這是我的工作。只是采訪,沒什么事的?!?/br> 覃景行冷哼了聲拽住她的手握緊,十指相扣:“你不要和他說話?!?/br> 林霜悶悶的垂下頭:“可是這只是工作?!?/br> “為什么不告訴我?!?/br> “……工作有什么事呢?!?/br> 林霜軟下眉眼,邊走邊拽住他的胳膊繼續搖晃:“阿行,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嘛,今天晚上我想吃你做的紅燒排骨?!?/br> 覃景行面色陰冷減緩了三分,忽然在拐角處停下腳步,聲音微微發?。骸敖?,你不要工作了好不好?!?/br> 林霜詫異蹙眉:“為什么?明明什么都沒有發生,你不要這么敏感好嗎。說幾句話又不能怎么樣!再說我不實習以后怎么辦?” 他固執又蠻橫的攬住林霜的腰,垂眸認真道:“我養你?!?/br> 林霜啞然失笑,大抵還是小孩子心性。她并沒有往心里去,埋頭在他結實的胸膛前:“好了,不要鬧了好嗎?!?/br> 想繼續前行,覃景行卻愈發像是生氣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氣呼呼是做什么,步伐也加快了幾分。林霜忙踉蹌著跟上,企圖用撒嬌來緩一緩,未果,她只能無耐嘆氣跟上,路卻越走越偏。 巷子狹小,在這鬧市之中格外引人注目,路邊隨意擺放著自行車,凌亂散落著。廢棄電線垂下來,路邊殘存著垃圾與污水。林霜有些怯意,頓下腳步:“阿行,我們好像走錯路了?!?/br> 覃景行拉著她的手,淡淡抬起眼:“沒錯?!?/br> 抬眼看見了個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遮住大半張臉。在兩人不遠處直立著,鴨舌帽壓的很低。 林霜當即不動了,那日雨夜里緊張而恐怖的一幕紛紛涌進腦海里。她松開覃景行的手,呆滯在原地,看清楚之后腦海中駭然——那天的刀疤男。 刀疤男心里畏縮,打量了女人旁邊的男人一眼。男人臉上淡然,沒有過多表情,刀疤男心底卻一陣發冷,咽了咽口水,色厲內荏的逼近:“你是林霜?” 對,就是那天的刀疤男。林霜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惹到了什么人??戳搜垴靶?,她努力保持鎮定,聲音卻不免染上幾分顫栗:“你是誰?那天跟蹤我的人是不是你!” 演戲要演全套。刀疤男在覃景行的視線下,裝作囂張的點了點頭:“你惹到了不好惹的角色,我只是拿錢辦事?!?/br> 林霜向后退了半步:“可我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br> 她面色發白,有些膽怯,牽著覃景行的衣角,小幅度晃了晃:“阿行,我們走吧?!?/br> 還未動身,卻聽見刀疤男沙啞難聽的聲音:“那個視頻是你拍的?” 視頻?林霜腦子轉動飛快,霎那間反應,視頻她加大音量:“你是吳敏枝的人?這明明是場誤會,那視頻不是我拍的?!?/br> 刀疤男冷笑的撲上來:“是不是你拍的還是和她親自說去吧!” 說完,手持利器撲上來。 寒光一閃,在昏黃路燈下格外顯眼。 是把刀。 覃景行終于抬起頭,伸手把林霜扯到身后,眼神像是夾裹著冰霜,凌厲駭人。 刀疤男手中利器劃過他的手腕,血瞬間落下來,瞬間在蒼白皮膚上蜿蜒滑下,像是條紅色的蛇。 林霜被甩到覃景行身后,眼睜睜看覃景行為了保護她挨了一刀。聽見覃景行倒吸冷氣的聲音,林霜當即失神,焦急又難過,聲音帶著哭腔:“阿行!你怎么不躲開呢……” 刀疤男僵住了,不動。覃景行趁他不備抬起長腿狠狠一踹,刀疤男便摔到在一旁,壓倒了幾輛自行車。 覃景行牽住林霜的手,向后狂奔。 刀疤男自然不動,虛疲喘口氣,過了會兒來了個西服壯漢和他接頭。 男人討好一笑:“老板,我做的怎么樣?” 西服壯漢是覃景行部下,從皮夾里掏出來了一沓紅票子扔到他懷里:“老板說你做的不錯?!?/br> 刀疤男得了錢,喜笑顏開,丑陋的眼睛迷成一條細縫。還沒等數錢,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