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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 【捂臉】豪門狗血預警以后或許會有小黑屋囚禁等解鎖劇情供你們選擇 ☆、炙熱 林霜心里十分復雜, 五味雜陳交織在一起, 將她的心臟密密實實裹纏起來。 有震驚也有難過。 這么久, 她沒有發現過一絲一毫的端倪。 可是發現了會怎么樣呢?毫不拖泥帶水的拒絕他? 林霜不確定的看了覃景行一眼。 覃景行依舊蹲著,指尖輕微泛白, 濕著眼睛垂眸, 緊緊的抓著她的手。 林霜手足無措, 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做什么, 不應該做什么, 應該用什么樣的身份來對他說。 她深呼吸一口氣, 想要把手從他手里抽回來,覃景行卻越攥越緊, 甚至勒的她手腕生疼,細白的手腕上印下幾個印子。 她聲音有些顫抖, 解釋道:“阿行,你也長大了,或許還不明白什么是喜歡什么是依賴。等你上了大學之后,會遇見真正喜歡的女孩子, 你就會明白的。你先松開手好嗎?” 覃景行默不作聲, 沒有松手,寒鴉睫羽被沾濕, 覆在眼瞼上, 血色全無,垂著頭盯著地板,胸膛輕輕顫抖。 林霜把地上的碎瓷片撿起來, 繼續嘗試著勸解他:“明天的時候小姨回來,你和他們再去一趟醫院。確定一下結果。如果你和剛剛那位夫人是真的正常血緣關系,那你就……” 她話音未落,覃景行猛的抬起頭,眼角泛紅:“我就怎么樣?我就搬出去,我就離開這里,離開這個地方是嗎?!” 他捂住心口,像個即將溺水的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不認識他們,這不是真的。姐,我是你弟弟啊,我是你的啊。他們的片面之詞你就信嗎?你怎么能趕我走呢?!?/br> 他難過的垂下眼睫,語氣拉長,發白的唇畔破了塊皮,激烈卻又微弱:“姐,你就忍心嗎?” 林霜站起來:“不是要趕你走,不是要讓你離開劃清界線,你搬出去之后還可以隨時回來住。只要你想隨時都可以回來。但是你不能這樣。你的家人都找上門來了,你就不想回家看看嗎?你自己的家?!?/br> 沉默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林霜又急又氣,揉了揉右邊頭皮隱隱作痛,俯身看著他:“小行,只要你還叫我一聲jiejie,就聽我的話,好嗎?!?/br> 覃景行抬起眼皮,視線墨黑像是漩渦:“聽你的話嗎?可是我聽你的話,有什么結果呢?!?/br> “我看著你離我越來越遠,姐?!彼麌@了口氣,拿起地上的碎瓷片看著,站起身來,俯身,唇畔愈發鮮紅:“姐,我聽你的話……但我不會走的?!?/br> 一滴血滴在地板上。 林霜睜大眼睛:“你流血了?” 她順著那滴血向上看,抓住他的手掌,果然,掌心血rou模糊,還有幾片碎瓷片,驚心動魄。 潛意識里林霜的第一反應是照顧他。 她語氣有些著急:“你這是怎么弄的?” 覃景行靠在窗臺邊,額前的碎發遮住眼睛。 “剛剛碎瓷片不小心割破的?!?/br> 他揚起來一個笑容,眼睛也瞇起來:“姐,我如果不流血的話,你是不是今天就趕我走了?!?/br> 林霜簡直要抓狂,她煩躁的扯了扯發絲:“你怎么這么不讓人省心呢。趕緊從窗臺上下來,把手給我?!?/br> 她轉身彎腰在茶幾二層找藥箱,裙擺下面的兩條腿長而細白,線條柔順漂亮。 覃景行在身后環抱住林霜纖細的腰肢,炙熱的胸膛欺身而上,緊貼在她背后,語氣變得沙啞粘稠:“姐,你可憐可憐我吧……我不想走?!?/br> 林霜動作一僵,甩開他:“你放開我?!?/br> 她眉頭緊蹙,綁上頭發,打開醫藥箱:“不知道你腦袋里都想什么呢。你是瘋了還是傻了?” 她抓住覃景行的手掌,攤平,那小鑷子把碎瓷片一片一片取出來,心一狠:“我把話說清楚,如果你再這樣,也別再叫我姐了,我擔不起?!?/br> 覃景行眼底的瀅亮猝然消失在黑暗里,聽見她的話,眉眼低垂,十分委屈,壓抑著細細的聲響。他縮回手,瑩白的臉頰像是透明的,甩開她:“我沒有瘋也沒有傻,是你逼我的,林霜?!?/br> 因為甩開的手,他的手掌心又涌出鮮血來,隨著碎片滴落。 滴到地板上,像是干涸枯萎的玫瑰花瓣。 . 晚上的時候林霜失眠了。 她的腦海里細碎盤旋回放著覃景行對她說的話。 做的夢是凌亂的,讓人頭疼。 他是個干凈漂亮的孩子,沉默寡言的在她的身旁成長到十八歲,眉眼低垂,總是有心事。 原來這就是他的心事。 也是怪她,沒能早點發現。 畫面再一轉,是燃燒著森森火焰的地獄。他的眼里也是森然的,五根手指牢牢地抓住她的肩頭,勒的生疼。那張狹長的眼睛微一上揚,愉悅的朝著林霜開口:“姐,那么你就……和我一起下地獄吧?!?/br> 林霜忽的從床上彈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額前滲出來了汗水,細軟粘膩,幾縷發絲黏在臉頰邊。 床頭柜上的小夜燈發出瀅瀅的幽暗光芒。 反應過來是在做夢,林霜煩躁的抓了把頭發,呆坐了會兒,拿起床頭柜邊的水杯仰頭把水一飲而盡。 喝完水后,她奇異的感到了種眩暈,人像是被抬到了棉花叢里面。 很快,殘存的理智消失殆盡。 等床上的人熟睡之后,臥室門被打開。 光從細縫里露出來。 高大的男孩走進來,放輕腳步,溫柔的看著床上睡覺的女生。 他坐在床邊,呼吸也放輕了,眼底帶著淺淺的癡迷,冰涼指尖略過林霜的臉頰。 這是他的寶貝啊。 只屬于他一個人,要放在心尖兒上的寶貝。 只有她一個人對他好。 視線不受控制的向下,她很老實的穿著高領子睡衣,密密實實的把皮膚包裹起來。薄棉被整齊的裹在身上,閉著的眉眼在燈光下恬靜而溫柔,像是放了蜂蜜的糖水。 甜膩的味道……像是毒藥。 只是露在外面的一對珍珠似的圓肩,對他而言就足夠了。 覃景行壓抑著心思,指尖往下,落到了她脖頸的第一顆扣子。 他眼角微微翹起,帶著笑容,摩挲著那顆冰涼的珍珠紐扣。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一捻,扣子解開,露出她的脖頸。柔軟白皙,皮膚細膩,牛奶一樣。 這片瀅白像是極好的良藥,安撫了他焦躁不安的內心。 他壓抑的心火無法施展,顫抖的手指也停了下來,只解開了第一顆扣子,沒有再往下。 然后是一聲淺淺的嘆息。 她像是夢見了什么,又覺得有什么東西在死死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