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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腕,現在也不是不能真的搞死他,只是一旦動作起來,勢必瞞不過高啟,而這件事是絕對不能讓他知道的。且等著吧,等他爬到娛樂圈最高處,區區一個李老板而已,他定要讓他生不如死!這樣想著,他勉強扯開一絲笑來,朝著床上揚了揚下巴,道:“那就多謝李老板了,我先走了,不打擾李老板享用美人?!?/br>李老板的注意力再次轉回床上的美人身上,一股yuhuo忽然就從下面燒了上來,燒的極盛,白胖的臉開始變紅,他有些急切的走了過去,頭也不回的說道:“那我就不送了,離開的時候幫我把門給帶上?!?/br>宋修亦一眼都不想看到對方的丑態,干凈利落的轉身,離開之前,他望了一眼墻角處的攝像頭,唇角彎起,似乎露出一抹笑來……可這個笑最終還是沒有成型,夾雜著劇痛的悶哼響起,然后是“磅”的一聲rou體摔在地上的聲音,宋修亦心下一驚,驟然轉身。李老板重達兩百斤的身體躺在地上,睡袍扯了開來,露出白花花油膩膩的一堆rou,他面色驚恐,嘴巴張的老大,除了一些嘶吼之外,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宋修亦背后冷汗一下子冒出來了,他的視線慢慢轉到床上,剛剛還安安靜靜躺著的人已經坐起了身,撈著一旁的被子,一根一根的擦拭著手指,一雙平靜無波,看不出深淺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注視著他。宋修亦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他后退一步,右手已經摸上了身后的門把。“你什么時候醒的?我們的話你聽到多少?”說到后面一句,他的聲音有些啞。“你應該問,我有沒有睡著過?!蹦羶A華淡淡道。“你——”宋修亦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他,“這不可能!”那藥的分量有多重,他最清楚不過,就是藥倒一頭牛都沒問題,他怎么可能還保持清醒?!牧傾華并不與他多說廢話,為了搞清楚他的目的,他特意走了這一趟,原本這個時間點他早就回去睡覺了,齊河和他說過,熬夜對皮膚不好。宋修亦本能的感到危險,手腕用力,剛想開門逃跑,然后他就發現,自己不能動了??!恐懼從心中泛起,布滿全身,牧傾華下了床,一步一步向他走來,然后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頭暈腦脹間,他已經躺在了剛剛牧傾華躺的那個地方。牧傾華給李老板灌了一瓶藥,又下了一番暗示,然后宋修亦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撕開,肥重的身體壓在了他身上……宋修亦像一只被擺上祭壇的羔羊,任人宰割,他眼睛赤紅,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再疼,特別是下面那處,李老板是個虐待狂,而被下了暗示的現在更是徹底的暴露了本性,絲毫沒有留情的意思,一場情事下來,宋修亦身上幾乎沒有玩好的地方。他艱難的呼吸著,眼神卻一直沒有從牧傾華身上移開,憎恨憤怒,讓人毫不懷疑,如果他現在能動的話,絕對會上前和他同歸于盡。他一下一下的抽著冷氣,嘴巴一張一合,極小聲的說著什么,臉上慢慢的都是惡意。牧傾華的耳力自然比普通人強上不少,他皺了皺眉,摸上自己的右手腕,沉聲道:“你在車上給我注射的不是昏睡劑,是毒品?”宋修亦笑了,本該明媚的笑此刻卻是異常的猙獰,充滿報復意味。牧傾華挑了挑眉,拉開窗戶,忽然就這么跳了出去。宋修亦的笑一下子僵在臉上,滿眼的不可思議,難道是對方聽到這個事情所以受不住打擊,自殺了???!牧傾華當然不可能自殺,他并沒有離開多久,很快就回來了,依舊是從窗戶外跳進來的,到這一刻,宋修亦才恍然意識到,這人絕對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藝人,雖然很是不可思議,但既然重生都存在了,那武林高手絕世高人什么的,或許也不僅僅是存在于電影之中,可惜他明白的似乎晚了一些。當細小的針頭扎進他的皮膚的時候,他才恍然回神,整張臉變得灰白,他顫抖著聲音,幾乎是用一種嘶聲裂肺的聲音說道:“這是什么?!你給我注射了什么……”牧傾華挑眉,緩緩道:“我這人很公平,你把我送到別人的床上,我也把你送到他床上,你給我注射毒品,我自然也要回敬一二?!?/br>說完,他將手里的針筒扔掉,再次走回窗邊,道:“好了,這下我們扯平了,回見?!迸R走前,他還不忘貼心的把窗戶給關上。耳邊是另一個粗重的喘息,宋修亦目光死寂的躺在床上,整個人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生機。上輩子的噩夢,又要來了……牧傾華回到臨時住處的時候,正好遇到迎面而來的齊河,對方神情焦慮煩躁,都快要去報警了。看到他時,齊河很是松了口氣,然后就是鋪天蓋地的一通教訓,連聲追問他到底去哪了,為什么都沒有和他說一聲就離開。牧傾華淡淡道:“只是散了個步而已?!?/br>“散步?!你把我當傻子還是把自己當傻子了,大冷天的,外面還下著雨,你散哪門子的步???!”齊河咬牙。“啊——”牧傾華輕輕應了一聲,然后揉著額頭,無辜道:“今天喝多了,我醉了?!?/br>齊河氣結,他忽然發現自從成了牧傾華的經紀人之后,他的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了起來。======================================終于回來了的分割線==============================兩天之后,牧傾華回到N市,到家的時候屋里空蕩蕩的,沒人在。他并不意外,因為他并沒有告訴葉重瀾他回來的具體時間,小別勝新歡,他還是挺愿意給他制造一點驚喜的。走了三個多月,屋里的布置和離開前沒什么兩樣,還很干凈,連一點灰都沒有,可就是太干凈了,廚房里連一個臟碗,一點污漬都沒有,可以想象這三個月來葉重瀾的伙食問題。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牧傾華連行禮都沒來得及安放,就進了廚房。于是,這天,葉重瀾照例忙到很晚下班回來的時候,一開門就聞到了滿屋子的飯菜香。看了一眼玄關處放著的行李箱,他連鞋子都沒換,就風一樣的跑了進去。桌邊,牧傾華正把最后一碗湯放在桌上,見到風風火火跑過來的人,他道:“去洗手,然后過來吃飯?!?/br>他話音剛落,葉重瀾整個人已經往他這邊撲過來,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然后他的腳一下子就離開了地面,被抱著轉了個圈。牧傾華黑線,彈了彈他的額頭,有心想要教訓,可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