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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骨的道長讓葉重瀾看的眼睛直冒星星,不行,要注意形象,他努力的使自己恢復成端莊穩重的皇帝形象,卻還是不大成功。要命,以前就覺得他家道長貌美如花,無人能及,現在怎么越看越好看了呢!葉重瀾忍了忍,又忍了忍,最后還是沒忍住,他看了一下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秀色可餐的道長,最后一個閃身沖過去將人托腰抱起。藏劍山莊的人臂力都很大,不大也扛不起他們的重劍了,至少在葉重瀾看來,道長真的很瘦啊,都沒他的重劍重,看來養胖道長是件迫在眉睫的事。牧傾華冷不丁的被人抱了起來,像小女生一樣轉了幾個圈,還煞有其事的墊了墊,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屁股上傳來的觸感。他的臉——黑了!☆、第十三章進擊的國師大人!牧傾華覺得他還是非常寵愛他家情緣的,就算葉重瀾把他像女人一樣的抱起來,他也忍住了,沒有一個兩儀糊上去,最多就是把人定了一刻鐘。而葉重瀾不是不能躲開,但是看著他家道長難得冒火的眼睛,他覺得他還是受著好了,不然總有種后果不妙的感覺。不得不說,有時候野生動物的直覺還是蠻準的。用過早膳之后,牧傾華任由葉重瀾靠著自己,然后將昨晚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沒錯,就是賀晴珍和齊王暗中偷情的事!齊王戰戰兢兢的試探,自以為他什么都不知道,但那怎么可能,牧傾華眼力不差,聽力也很好,一身內功加持之下,昨晚兩人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底了好么,沒有反應只是因為那與他本就不相干。不過,那也只是昨夜的想法,等他睜眼看到站在床前的葉重瀾的時候,他才有些后知后覺的想到,貌似對方現在的身份是皇帝,是漩渦中心的人呢。為了自己未來的小金庫,也為了新上任的情緣,他好像也有點沒法置身事外了。想到這里,他又有些不滿了,穿成誰不好,偏偏穿成個皇帝,那就是麻煩的代名詞啊。葉重瀾莫名的有些發冷,他下意識的靠近了身邊的人,郁悶道:“你說要怎么辦呢?”他指了指自己的身體說道:“這個身體原先的主人一直想要報仇,我也覺得那兩個人看著很不順眼,可是以他們的身份又不能隨便一劍就砸上去,簡直是個麻煩?!?/br>“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吧,殺兩個人還是很簡單的?!彪m然他不殺生,但那是以前,為了情緣的話他應該可以忍忍。怎么說呢,這個主意雖然簡單粗暴了點,但還是非常合葉重瀾的心意的,但他下一秒就垮下了肩,搖頭嘆道:“還是不行,原主執念很深,他想要的是那兩個人生不如死,按照他的想法就是痛痛快快的一死了之太便宜他們了?!?/br>話音剛落,兩人面面相覷,都覺得做皇帝果然好麻煩!牧傾華沉思,腦子里迅速的閃過一些以前看過的各種,結合現在的情況,他半響后說道:“既然你顧忌著他們的身份,那就把他們現在的身份地位都剝除掉好了,反正你現在是皇帝,他們都得聽你的?!?/br>葉重瀾心下一震,琥珀色的眼睛波光流轉,對方只是很簡單的一句話,卻好像給他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他似乎一直以來都忽略了什么,自己現在并不是非要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了,為什么非要按照以前的身份給自己套上一層又一層的束縛呢?!原主想要做個好皇帝,他也不想當昏君,但這并不表示他不能依仗自己現在的地位去順利的完成一些自己想做的事。事情想通了,葉重瀾心情極好,等到賀晴珍再次以送湯送水的名義想要來打探一番的時候,他連人都沒見,直接甩出一道旨意,一道讓珍妃禁足思過,別在他面前亂晃的旨意。理由是葉重瀾隨口編的,但他也確實被這個三番兩次來送湯的女人弄得心煩,不能立刻降了她的妃位,就只能慢慢來了。以這樣的借口被禁足思過,確實有點可笑,也讓賀晴珍徹底沒了臉面,旨意下達的那一刻,賀晴珍臉上火辣辣的疼,被人當面甩上十個耳光也不過如此。周圍明里暗里看過來的嘲諷眼神讓她羞憤欲死,但心中最多的卻是一種難言的恐懼,皇帝會突然這么做,是不是他真的知道了什么?!這樣想著的時候,她軟手軟腳,若非下人攙扶著,幾乎整個身子都要軟倒在地。齊王在知道賀晴珍的事情之后,很快就坐不住了,他也立刻懷疑上了新來的那位國師,莫非那天晚上對方真的是在裝模作樣?!他雖然相信自己的判斷,但賀晴珍的事情和一次次來信讓他動搖,最后終是下定決心,無論是真是假,那位國師都留不得了。寧可殺錯也不放過,現在還沒有到京城,對方還沒有正式上任,現在不殺,以后怕是難上加難。誰都知道,大佟王朝的國師深受百姓敬重,滿朝文武都要禮讓幾分,殺一個受封前的道士,和一個受封之后的國師,絕對是兩回事。牧傾華并不知道已經有人將注意打到他身上來了,他每天都還過得挺清閑的,齊王他們的事并沒有要他再過問,葉重瀾似乎已經有了注意,不在茫然,而是變得胸有成竹起來,牧傾華相信他,這人雖然有時候容易犯蠢,那也只是在親近的人面前,面對外人的時候,該狠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手軟,也因此,他就更加的沒有了要插手的意思。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本來車隊休整了幾天之后就要啟程的,但眾目睽睽之下,牧傾華忽然就倒下了。葉重瀾大驚,立刻就叫了太醫,然后就發現,他是得了瘟疫。瘟疫這兩個字從太醫口中說出的時候,所有人冷汗都冒出來了,看著躺在床上的牧傾華,眼中滿是恐懼厭惡,仿佛那是什么再骯臟不過的東西一般。葉重瀾氣結,那是他喜歡的人,珍之重之,怎容許其他人用如此惡心的眼神看他,他幾乎是下意思的就向背后探去,然后摸了一個空,他的重劍——沒在。他冷著臉剛要將所有人都趕出去,但還沒等他開口,身邊的太醫,連同一眾的太監宮女都跪了一地,聲音惶恐的請他離開。眾所周知,瘟疫是會傳染的,而皇帝是一國之君,身系江山社稷,若是他出了什么事,跪在這里的人誰都承擔不了。想到恐怖的地方,太醫一張老臉都白了,聲音更是顫抖起來,“回陛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這里隔離起來,還有那些伺候的人,也要控制住,誰都不能確保這里面還有沒有感染者,還有……還有京城,必須調派人手過來……”“陛下饒命——”所有人涕淚交加,殿中一片狼藉。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