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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我高價回收!” ☆、魔教教主要從良05 景曜以為對方帶他走是因為不想讓他呆在大本營,知道他們更多的秘密, 亦或是查到了什么, 想要利用他達到某種目的。 但是參加前任的婚禮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且那聶無雙計謀敗露還敢這么大張旗鼓的舉辦婚禮,怎么看怎么可疑。 以他多年的經驗和直覺來說,這里面肯定有詐, 很有可能對方是借著婚禮的由頭將這魔頭狂過去一舉殲滅。 但通過這幾次的接觸來看, 那個魔教頭子也不像是這么沒腦子的人, 明知是陷阱還往里鉆, 而且還帶著他。 想到白天的一場交鋒,景曜心頭愈發疑惑。 這魔教的行事作風果然詭譎莫測,飄忽不定,令人難以捉摸。 看來他要更加小心了。 此刻暗暗提高戒備,將對方的危險等級又提高了一個系數的景曜并不知道,對方帶著他去參加前任的婚禮最主要的原因其實很簡單。 --他們沒錢了。 他中的毒是千毒門的秘藥,對方要去參加的婚禮也是他們也要去找回場子的地方,那何必再費時費錢的給他解毒? 直接找千毒門要解藥不就行了。 ....... 第二天一早, 景曜就被劉莽帶到了山下。 平整的道路上烏壓壓的站了一群人高馬大的漢子, 一個個佩戴著武器,騎著高頭大馬。 那馬四肢矯健, 膘肥體壯,一看就是好馬。 而在人馬重重包圍的中央處,停了一輛馬車。 馬車用黃金打造,蓋頂鑲了一圈寶石,在清晨乍亮的天色中, 發出瑩瑩的珠光。 景曜瞇了瞇了眼,對魔教的家底又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 落后他一步下山的安寧看到青年眼中一閃而過的暗光,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那輛招搖華麗的馬車,嘴角一抽。 這么炫富,遲早藥丸。 “走吧,上車?!闭{整好情緒,安寧若無其事的邀請道。 景曜點了點頭,眼中的情緒也早在對方出聲前收斂的一干二凈,此刻黑亮的眸子里清澈湛然,像極了鑲在窗牖邊上的那圈黑曜石。 “出發!” 等他們倆人都上了車,站在人群前頭的一個大漢才高聲吆喝了一聲,帶著人朝著紫云山而去。 景曜不著痕跡的挪了一下,將自己換到了一個較為舒服的位置,看著對面那個自上車就沒動過一下的女子,頭一次生出了艷羨。 武功高強,也挺好的。 至少感覺不到顛簸。 這馬車外表有多華麗,內部就有多簡陋。 防震的軟墊,裝飾的地毯,解渴的茶水一個沒有,只有三條堅硬的板凳光禿禿的立在那里,供人端坐。 大周南部多山地丘陵,路面不平,加之魔教一行快馬加鞭的趕路,還沒到中午,景曜就覺得屁股發麻,有些坐不住了。 “教主,前面有家茶寮,您要不要在此修整一下?”好在沒過多久,教里的左護法就敲了敲車窗,粗聲問道。 安寧睜開眼,先是看了一眼佯作無事卻身形僵硬的攝政王,隨即勾唇,“可?!?/br> 景曜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氣。 沒過多久,馬車就停了下來。 安寧先一步跳下了馬車,景曜扶著車轅一步步挪了出來。 下車的時候一個腿軟,差點跌倒在地,幸好從旁邊探過來一只胳膊,扶住了他。 “謝謝?!本瓣讓χ鴣砣苏嫘牡母兄x。 “不用?!卑矊帉⑷朔龇€后也沒有松開,而是帶著他走到了凳子前,看著他安穩的坐下才收回手。 這是位于岔道口的一個茶寮,供旅人休息解渴,同時也賣一些簡單的飯食,菜樣不多,茶水粗糙,桌椅陳舊,上面還蒙著一層浮灰和油漬。 店主是一對夫妻,男掌柜見到他們后先是一愣,繼而很快的回過神,連忙將桌子擦拭了一遍,熱情的招呼他們入座。 出門在外,安寧倒是沒那么多講究,再說前世風餐露宿躺在泥里的時候都有,自然更不會計較這里的簡陋。 教中的那群粗獷的大老爺們就更不在意了。 除了范煜從懷里又掏出一塊手帕將桌子茶杯等用具仔細的擦拭了一遍。 景曜看著身前缺了一個口的粗碗,眉心一蹙。 躲在暗處的暗雨呼吸一急。 她家王爺有潔癖。 就在這時,一只素凈的手將青年身前的粗碗取走了,然后一塊潔白的手帕在青年身前的桌子上仔細擦拭了一遍,隨后又將自己那只完好無缺的碗擦了一遍后,放到了青年身前。 整套動作做下來流暢自然,不見半分滯澀。 景曜呼吸一重,抬頭看向了對面。 “怎么了?”對面的女子注意到他的目光,不解的問道。 “沒,沒什么?!本瓣椎拖骂^,看著身前的那只粗碗,心跳快了幾分。 這女魔頭,還挺會照顧人的。 也不知道她對那個前任是不是也這么體貼。 等,等等。 我在想什么,她對前任體不體貼關我什么事,她對我這么好肯定是有所圖謀。 景曜,你可不要被對方迷惑了。 一連對著自己警示了三遍,景曜才將心頭升起的那點悸動壓了下去,面上恢復了淡然。 男掌柜已經將他們叫的飯食端了上來,他面前的粗碗中已被倒滿了茶水,上面還漂浮著一兩根粗大的葉子。 景曜做好心理建設拿起筷子準備吃飯,一抬頭卻發現盤中的食物不知何時已經沒了一半。 他舉著筷子,瞪大了雙眸,不可置信的看著將盤子中最后一塊rou夾入碗中的女子。 錯覺,一定是錯覺! 什么體貼周到,都是錯覺??! “教主,方才隊伍中有人悄悄的往外傳遞了消息,屬下截下來了?!背酝觑埖臅r候,鐵牛神色陰沉的走了過來,遞給安寧一張小紙條。 安寧打開,看到上面的一行小字--“教主已到三合口,一切都在計劃中?!?/br> 鐵牛握緊拳頭,咬牙道:“教主,我現在就去宰了那個叛徒?!?/br> “不用?!卑矊幹棺×髓F牛,將紙條卷好交給他,“將這消息原路放回去?!庇F牛不解的目光,她只對他說了一句,“不明白的話就去問范煜?!?/br> 守著景曜,她并不想透漏太多。 “可是.......”鐵牛對那叛徒還是耿耿于懷。 他不明白他們光明教這么好,怎么還有人會背叛。 “我心中有數?!?/br> 叛徒嗎,她早就知道了。 女主在教中生活了那么多年,頂著女主光環,有一兩個腦殘粉為了她叛教一點也不意外,很正常。 “對了,你認識江州知府嗎?”安寧對著吃完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