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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眾人皆是一驚。熊侶也有一瞬驚詫,他去看觀浮休的表情,他似乎也不知其中緣由,卻不敢輕易放手,壞了祭祀流程。他將龜甲向上托起,龜甲卻突然離開了他的手心,向上升了幾寸,在空氣中急速變為冰。眾人皆是驚詫,卻又以為是觀浮休神力如此。熊侶看了卻明白,方才是觀浮休使了自己的力量,才使龜甲重新安分下來。龜甲起火,并不在流程之中。觀浮休托著龜甲一步步上前,在熊侶面前停下。熊侶想起去年的流程,伸手接過龜甲。觀浮休道:“楚國諸神佑我大楚,龜甲吉相?!?/br>眾人聽了占卜結果是吉,興高采烈,飲酒慶賀。觀浮休在熊侶身邊坐下,二人飲酒相談。熊侶想著剛剛反常跡象,湊到他耳邊悄聲問道:“浮休,真是吉相么?”觀浮休扮演的東君,要與帝王飲酒相談,以示神靈眷顧,這時候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就連一直跟在身邊的優孟也離開了。四周放下簾幕,將眾人隔絕在外。然而觥籌交錯之聲時有傳來,熊侶擔心被人聽見,才與觀浮休耳語。觀浮休道:“的確是吉,只不過并非大吉罷了?!?/br>原來只是小吉而已,難怪此次的說辭這般少。“方才……那火是怎么回事?”熊侶小聲問道。“興許是彭生沒有處理好,留了些火在龜甲上,因此方才情急之下,我用冰將它凍起來了?!?/br>熊侶問道:“真的?”他隱隱覺得,此事并非如此簡單。觀浮休飲了一杯酒,道:“自然是真的。彭生有些火能力,雖然很少,遠不及你,但足以讓他做一個很好的龜尹。這次……或許是他使力使得稍過了吧?!?/br>“真的?彭生有火能力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br>觀浮休低頭又飲了一杯,屈身向前,吻住他的嘴唇,將酒慢慢渡了過去。熊侶腦中的理智瞬間蕩然無存,喝下觀浮休渡過來的酒,感覺整個人都醉了。“你今日話真多,在懷疑我么?”觀浮休道。熊侶紅著臉搖搖頭,道:“豈敢,我只是……有些擔心你罷了?!?/br>觀浮休偏頭去看飛雪,又喝了幾杯溫熱的酒,道:“又到了我最不喜歡的時候,多喝些酒,身體才暖和?!?/br>熊侶想起觀浮休極度畏寒之事,立馬將方才的擔憂拋之腦后,解下大氅,給他穿上。方才觀浮休跳舞,穿得飄逸輕薄,現在定是覺得冷了。不過幸而并未如去歲那般赤著雙足。觀浮休攏了攏熊侶為他披上的大氅,道:“稍后眾人散了,我不好一直披著你的大氅,去叫阿孟再為我拿一件罷?!?/br>熊侶點頭:“我這就去?!?/br>作者有話要說: 筒子們,某人多天未更,真是對不住了。趕完了作業的某人,又得了重感冒,無心寫文。不過,幸而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然而……某人的榜單還沒有趕完。不出意外的話,筒子們明天可以看到某人一日多更,哈哈哈哈……☆、【第064回】記憶“寶貝兒,趕緊起床,上課要遲到了?!眒ama的聲音回蕩在耳邊,鬧鐘又響了一遍,熊侶翻身起床,關掉鬧鐘,揉了揉亂蓬蓬的頭發。“今天我跟你爸都要值夜班,晚自習回來自個兒先睡,不用等我們?!?/br>熊侶睜開朦朧睡眼,喃喃道:“知道了……不要叫我寶貝兒!”“好好好,趕緊的吧,都六點四十了?!毙軅Hmama走出房門,廚房傳來炒菜的聲音。熊侶如同平常那樣,穿好衣服,洗漱完畢,爸爸從廚房出來,給他裝好了飯盒。“侶兒,收拾好了沒有?飯盒拿著,趕緊去學校,不然就來不及吃了?!?/br>“好了好了?!毙軅H將書本和飯盒塞進書包,說:“爸、媽,我走了啊?!闭f罷,匆匆在玄關處換好鞋子,下了樓梯。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按下通訊錄里的第一個號碼:“曉宇啊,我出門了,你在哪里?”“我早出來了,在小區門口呢,你趕緊的?!?/br>熊侶掛了電話,將手機插在褲兜里,風一般跑到小區門口,一個大眼少年正笑瞇瞇地看著他,說:“走了,我們得快點。英語劉讓背的單詞你背了沒有?我昨天背了一半就睡著了?!闭f罷,他撓了撓后腦勺,“不知道過會兒來不來得及背?!?/br>“什么?昨天讓背單詞?我怎么完全不記得了?”葉曉宇臉上一副“你完了”的表情,熊侶急得直上火,說:“那我們不等公交車了,坐的士過去比較快?!?/br>二人心急火燎趕到學校,教室里每個同學手捧一本資料,背得起勁。“糟了,小熊,今天是月考,我都忘了!”葉曉宇夸張地揪著自己的頭發,在他胸前直蹭。“什么?月考!”熊侶的眼睛都瞪圓了,這些事情他怎么都不記得了,這不科學??!“同學們,試卷發下來了,審題要仔細,字跡要干凈。記得調節好時間,作文至少預留四十分鐘左右……”語文老師站在講臺上,雪白的試卷傳了下來,熊侶拿了一份,往后面繼續傳。提起筆,他一道道題目做,怎么默寫題有不少都不記得了?他急得直抓耳撓腮,這可怎么得了?這次考試一定考砸了。他往右邊看去,右前方窗邊坐著一個白凈的少年,整個人籠罩在一層淡淡的光暈里。熊侶從這個角度看去,只覺得他的脖頸長得很美。少年一直不疾不徐地寫著,胸有成竹的樣子。熊侶就這樣看著他,居然忘記了自己的尷尬處境,連試卷也忘記做了。少年的發色很黑,頭發的長度比他長了那么一些。皮膚很白,睫毛很長,鼻子很挺。熊侶越看這少年,越覺得仿佛在哪處見過,卻怎么也記不得他的名字。在同一個教室里考試,那自然是同學嘍,為什么他不記得他是誰了呢。一種焦慮感爬上心頭,熊侶急得手心冒汗,似乎還差一點就能想起他是誰了,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他伸長了脖子,想去看姓名欄,只能看見他的名字是三個字。“熊侶,你干什么?好好做自己的!”語文老師在講臺上喊。熊侶坐了回去,也不想寫試卷了,在試卷上寫幾個字,又往右邊看去。真的,在哪里見過呢?是隔壁班的?周圍的景色突然變幻,教室里沙沙寫字聲突然間小了,講臺上的老師也不見了蹤影。同學們走的走,玩的玩,只有幾個人還坐在原位做試卷。什么嘛!這次月考,居然紀律這么差。他向右看去,少年依然端端正正坐著,正在寫作文。將作文格子寫滿,少年終于停筆,把試卷翻了過來。此時,熊侶再也按耐不住好奇心,走了過去。“同學,我們認識嗎?”少年偏過頭看著他,琥珀色的眼眸漂亮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