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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 各種帶你凈化身心的“修煉班”,一發功就能治愈癌癥的“靈氣師”,能驅除前世冤孽為今生招財祈福的“白女巫”……許多池清都沒聽說過的新鮮名目都被接二連三地曝出,幾乎每次刷新話題,她都能好好長一番見識。 而提供類似服務的“大師”們,要么發文指責雜志偷換概念,少見多怪;要么迅速擺出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姿態,表示圈里水深,確實需要整頓。 至于“靈焰”整整齊齊的那一家子,大概不是“出門游歷”就是“閉門修行”,總之,7個賬號,沒一個吭聲。 在“明天誰來演‘圣女’”出現的12小時里,詞條熱度不斷攀升,一度沖進前五,沖擊前三。而出乎池清意料之外的,另一個搜索詞條,熱度也在不斷攀升。 ——“薇珂的都市傳說”。 @哈白白:驚了,沒想到KIKI上還有這類文章,我家一個遠親這兩年就沉迷這種玄玄乎乎的東西,怎么勸都不聽!錢給騙了幾十萬!這個作者寫得還挺明白的,我馬上給她看去! @貓爪抓貓貓:我以為KIKI是一本時尚雜志,沒想到還有都市異聞[微笑]我以為這冊子就是都市異聞,沒想到還有走近科學[微笑]感謝編編,希望下一期能有更多的超能力揭秘[喝彩][喝彩] @月光石:翻開這冊子我就傻了——說的這個組織我好像知道,我家這兒還有他們的據點[驚訝]媽耶老可怕了,騙了好多老頭老太太的養老金!老人被騙了還要給他們磕頭!就應該曝光! @破風之間:這期贈刊[牛][啤酒]了!下期還送嗎??星星眼望! …… 24小時過去,這條話題下的相關微博數量突破5000條,即將突破6000,本周有望沖擊一萬。 池清頓時覺得,杜云葦說得對——那幾十條差評不必放在心上;她沒必要為了那些人的喜歡而強迫自己努力,反正有的是喜歡她的人。 于是池清吹了聲口哨,腳尖一點,滾輪辦公椅立刻原地轉了一圈;孩子的旋轉木馬會帶來快樂,而成年人的旋轉辦公椅用來表達快樂。 當前時間是周五下午5點,池清難得的無所事事,坐等下班。剛剛杜云葦還隱隱約約地對她透露了一下,下周的辦公例會,她準備把這期贈刊的事匯報給高層——當然是往好的那方面。劉逸陽也發來消息,表示看到了微博討論,恭喜她旗開得勝。 這個頭開得不錯,池清坐在轉椅上晃來晃去地想,自己的“打臉大計”算是完成1%了? 為了慶祝這個1%,今天的工作狂小姐6點準時下班。下班后倒也沒有立刻回家,池清去超市逛了一圈,補充日用品,補充儲備糧,補充每個加班的夜晚都離不了的提神飲料。 她還順便買了瓶酒,正兒八經的酒,不是含酒精的碳酸飲料——畢竟,旗開得勝嘛。 推著購物車溜達的時候,她一晃眼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好像是新鄰居。 池清站住了,仔細一望——還真是他。 新鄰居照例包得嚴嚴實實的,有些舊的運動外套,頂著兩個球的毛線帽;他站在飲料貨架前,正皺著眉頭仔細地讀巧克力牛奶上的標簽。 握著牛奶的手竟然還戴了手套。 ……有這么怕冷嗎?池清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襯衣。 然后她推著車走了,不打擾這位害羞的社恐患者。 池清結賬離開超市的時候,已經過了晚上9點。從這里去地鐵站,打車大約5分鐘,步行差不多半小時??紤]2秒之后,池清邁步開走。 這一圈雖然不是市中心,但周末的夜晚依然十分熱鬧。池清一路走去,路燈車燈,和兩旁店鋪的霓虹燈把地面染得五彩斑斕;她覺得自己仿佛踩在肥皂泡上。 只是初春的夜晚還稍有些寒意,走了這一段之后,池清快被冷風吹出鼻涕來。她索性停下,在路邊長椅上放下東西,掏出那瓶酒,“咣”一聲在椅背上磕開瓶蓋,一仰脖子悶了兩口。 酒精確實是優秀的助燃劑,一入肚子就在胃里燒起火來。池清覺得身上慢慢暖起來了,于是她一手提著購物袋,一手提著開了的酒瓶,繼續朝地鐵站走去。 ——身后響起了另一個腳步聲。 很輕,很慢,仿佛要在夜色里藏起自己。 察覺到這聲音之后,池清沒有回頭。她換了條路線,拐向另一個路口。 腳步聲跟著拐過來了。 池清繼續朝前走,若無其事。身后的腳步聲也繼續跟著,若無其事。 路口到了,紅燈。池清抬眼看了看掛在電線桿上的反光鏡。 ——自己身后不遠處,確實跟著一個人。 是個女人,很瘦的女人。 雖然看不清具體的五官,但那雙又黑又深的眼睛,讓她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昵稱 的地雷,給池清屯糧 感謝 銀沙秋水x5、路人餅x10、啃牛rou干的神坑x10 的營養液,給池清走夜路喝酒暖身 明天周日,休息不更么么噠,大家周一(3月4日)見 ☆、第13章 地下道 當前時間是晚上9點48分,周圍的行人車輛漸行漸少,兩旁商鋪的霓虹燈也依次熄滅。 沒有可以混入的人群,也沒有可以攔下的出租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地鐵站入口就在一條馬路對面。 但身后那個輕得快要融入呼吸的腳步聲還是沒有離開。 池清沒敢停下來,她怕自己一停就被套了布袋敲悶棍。她本想掏出手機給劉逸陽報個信,但又擔心眼睛盯著屏幕,會察覺不到周圍的動靜。 何況就算找了劉逸陽,他又能怎樣? 只有在這種時候,池清才會反思自己的人緣是不是太差——遇到危險的情況,除了一個不知道在幾百公里外的大學學長,竟然連個能求助的本地朋友都沒有。 又一個十字路口,紅燈。池清在斑馬線前停下,看著兩輛汽車一左一右地從面前交叉開過。 身后的腳步聲暫時消失。 不知道她是走了,還是在哪里躲了起來,但這大概意味著……對方只有一個人。 一路上,池清都在回憶那篇稿子。她沒有在文里直截了當地說誰騙錢,說誰裝神弄鬼;她不過是舉出一個事例,然后從技術角度加以分析,得出“用魔術手段也能達到類似效果”的結論。 也許是不久前在“修行班”上出現的那位可疑的“池小姐”,讓對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