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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移看向她的耳朵,小巧白嫩,耳輪分明,就像粉色的貝殼。 他便忽然想起一句話,男人看鼻,女人看耳,說得是女子下面桃花谷的形狀就和女子的耳朵是一樣的。 她的耳朵這么美,那桃花谷就不知該有多醉人呢。 衛珩就覺得小衛珩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的眼睛忙往下看,就看到她露在衣領外優美修長的脖頸,肌膚是那樣的雪白,白得讓他甚至能看到皮膚下的細細血脈。 再低低頭,順著她肩膀,就看到了那盈盈的高高隆起。 她今日穿了一襲淡黃色的緞裙,腰間是水湖色掌寬的腰帶,將她本是一握的纖腰更襯得裊娜如柳,而那豐滿處便愈顯亭亭玲瓏。 衛珩離開楚家后,曾經無數次的后悔過。 今日看到這樣的她,感受著小衛珩的脹痛不耐,這后悔便是登峰造極了。 他當時怎么就會糊涂的與她退了親呢,他明知道她說得是氣話,是用退親來要挾他。 可那時他覺得他已經和她解釋了無數遍,她還是不理解他,還是哭鬧不講理,他一氣之下便同意了。 可是如今想來她那時才十歲,他們在一起三年,而且還那般親密了,她舍不得他走不是正常的嘛。 誒,若是沒有退親,她胸前的兩團他早就可以把玩上了,何苦還要這般自抑秉持! 楚戚戚寫著字,就聽到衛珩粗重的呼吸聲。 她一側臉就看見他的臉就在她肩旁,近得他的鼻息就如霧般撲在她的耳垂和臉頰之上,她的肌膚立刻感到微微的酥癢。 他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她,閃著一種她看不懂的綠光,她看見他舔了舔唇,喉結上下動了動。 嗯?他這是怎么了?是渴了嗎? 楚戚戚看見桌案的另一邊放著茶杯。 便順手端起茶杯遞到他嘴邊:“給你?!?/br> 衛珩看著懵懂的楚戚戚,無奈的接過茶杯,大口的喝了一口茶,茶水都已經涼了,正好滅了滅他的心火。 楚戚戚把寫好的信遞給衛珩。 可衛珩卻沒有伸手接信,而是眼睛看著她的手。 楚戚戚的手生得極美,十指纖纖,青蔥玉白,指甲沒有像那些貴婦涂成什么鳳仙紅甲,而是自然的粉白、光亮,讓他覺得既舒服又可愛。 楚戚戚看衛珩一直瞅著她的手,嗯?她的手上是蹭到了墨了嗎? 楚戚戚翻了手看了看,沒有啊。 “哎,你倒快看看這信內容是否可以啊?!?/br> 楚戚戚催促了一句,衛珩這才接了信, 信上的字是簪花小楷,寫得委實不錯。 衛珩的嘴角便微微翹了翹,楚戚戚的那雙手從小金貴嬌嫩,寫字,彈琴、繡花,能不干她都不干。 以前跟師父每一次練完功后,她的雙手都要在牛奶中泡上一刻鐘,再抹上厚厚的潤膚膏保養的。 他到楚家后,覺得她的字寫得不好,又見她不好好練習,他便親自做夫子管束她練字。 現在看她的字,想來他離開楚家后,她還是有認真繼續練習的。 衛珩看了楚戚戚的信,沒有什么意見,便找拿了信封封好,他這邊會派一隊護衛護送楚家二管家去鄂州林家。 安排好事情,衛珩示意小廝出去,書房里只剩下了他和楚戚戚。 “戚戚,”衛珩將一只手輕輕地搭在了楚戚戚的肩上。 機會難得,他要開誠布公的與她談一談,將他們兩個人的關系重新定下來。 只是他心里是這樣想的,可當她揚起臉看著他時,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落到了,他夢中無數次吻過的她紅潤飽滿的唇上,就像被黏住一般,無法離開。 他全身氣息奔涌,燥熱無比,小衛珩是叫囂著要巨龍吐水…… 楚戚戚就覺得衛珩握著她肩膀的掌心滾熱,她抬頭看他,就見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她。 陽光透過窗棱照在他的俊美的臉上,他的一雙黑眸映著淡淡的光更加閃亮迫人。 慢慢的那明亮的目光就化成了一團火,落在她臉上,灼熱的溫度讓她的臉頰都些發燙了。 她看著他緩緩的低下了頭,他的臉離她的臉越來越近,他呼吸間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唇上,她的心尖都顫栗起來。 他這個登徒子離她這么近做什么? 她想呵斥他,她的身子想往后退,可她看著他溫柔專注的神態,和他眼中的柔情繾綣,他放在她肩上那只手就像給她點了xue,讓她不能說話,也無法動彈。 衛珩覺得他的唇就要碰到他肖想已久的兩瓣嫩唇上了。 可這時就聽門外傳來楚瑜的聲音,“戚戚,我帶二管家過來了?!?/br> 這一句卻像晴空一聲雷,炸得衛珩和楚戚戚身子都是一震。 楚戚戚急忙慌亂的向后退了一步,大眼狠狠的瞪了衛珩,用手捂住了guntang的臉。 衛恒就覺得小衛珩就像在戰場上一路拼殺,就要勝利在望時,卻被人生生的撅了頭,是又疼又悶,就要爆炸了。 楚渝和李云成走了進來,楚渝就見meimei背沖著他們站著,而衛珩倒是面向他們,但是不說話,目光就像碰到了殺父仇人一般,狠厲厲的。 衛珩這是怎么了?抽什么風呢? 楚渝懶得理他,又叫了一聲meimei。 就見楚戚戚轉過身,卻低著頭,臉頰有些緋紅,“阿渝你來了,那剩下的事兒就你和衛珩安排吧?!?/br> 說完,楚戚戚看也不看屋里的三個人,是徑直出了衛珩的書房。 “誒,戚戚你去哪里呀?” “我去找平陽公主逛街了?!?/br> 楚戚戚嘴里這樣說,可她的人卻沒有再去楊家別院,而是跑到了楚家臨江別院去了。 臨江別院里,有條臨江河是直接連著麗江的。 臨江河上停著一艘大船,是楚戚戚的小舅舅,船王林云昭,專門給她造的,名字叫戚云號。 戚云號看上去雖然不大,卻是戰船改裝而來的,整個船體用紅松木制成,用桐油艙縫,鐵釘釘聯,船底包著玄鐵片。 整艘船底尖上闊,首尾高昂,堅固異常,尋常船只與它比起來,就如同蝦米遇到大鯊魚。 楚戚戚吩咐了別院管事一些事情,才回了家。 只是這天夜里,她又做夢了,不是前世的夢。 而是她和衛珩兩個,在他的書房里,他低著頭,他的唇一遍又一遍的,無限的接近著她的唇…… 楚家二管家和衛珩的護衛是連夜趕往的鄂州,第二天一早衛珩就收到了鄂州的飛鴿傳書。 他是拿著信直接來了楚府。 可是他回晉陽后,第一次登楚家的門。 衛珩當然不是空手來的,是帶了一大堆的禮品。 不過他這回帶的禮品,可比上一回他剛回來時給楚家送的禮品要好上無數倍的。 太傅大人親自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