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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營得極好的。 豪門世家間相安無事,地方經濟一直在發展,普通百姓們便能混上一口飯吃。 而楊太守唯一聰明的是,就是對這些世家違背朝廷法令時,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鬧到他人頭上,他是根本不管的。 而且楊家也是世族,與其他世家的關系也是盤根錯節,都是同休共戚的。 大家也算給他面子,只要他貪錢不貪得太過分就行。 所以他得以在這晉陽城做了五年太守。 但衛珩對晉陽城的事務還有他自己不足以對外人說的考量。 在事情沒安排好的情況下,楊太守如何處理他還得再斟酌。 可是沒想到這楊太守倒是個急性子,今天拋出了美人計來誘惑他。 只是這楊纖云哪里算得上是美人。 衛珩如今可是青樓妓院里浸潤出來的人,眼晴是毒得很。 這楊纖云平板板的身材,胸前也沒有二兩rou,就像沒吃過飽飯似的,風一吹就得倒那。 就是那張臉,長得給楚戚戚提鞋都不配。 這都是哪里來的這么大自信,就想勾引他。 因楊太守一家也是住在太守府里的,他初到那天,楊太守還特意讓楊家這個嫡女,所謂的大才女出來拜見過他。 大梁民風開放,男女之間也沒前朝那么多規矩,見就見了,就當給楊太守一個面子。 不過這楊大才女見了他,是羞羞澀澀,一副欲語休話,說都說不利索的模樣,還特意做了一首詩呈給他。 詩里面是暗戳戳的夸他是貌比潘安,文攻武衛,是國之棟梁。 另外還說什么她也喜歡李太白的詩云云等。 看來楊家也是暗地里調查過他在晉陽少年時的一些事。 只是這些人只看表面,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從軍這么多年,在軍營里天天與一幫糙漢子混在一起。 在朝堂上與那些狗屁大臣們還得費心周旋。 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喜歡李太白詩集的溫潤端方的少年了。 就像今日他忙了一天政務,回到自已的宅子,就想好好休息休息,喝口熱茶,吃上一頓香噴噴的晚飯。 若是懷里再有那個慣會撒嬌賣萌,伶牙俐齒的,與他斗斗嘴,開開心,行行那周公之禮,便是最好的。 他哪里有心情應付這些所謂的才女,什么紅袖添香,吟詩作畫的,真是浪費腦子和氣力。 楊纖云見衛珩走了過來,是忙微側了半個身子,擺好了她最美的姿勢。 嘴里嬌嬌柔柔道:"衛大人,討擾了,今夜月朗星疏,美景良辰,小女子賦詩一首,特意在此等侯大人品鑒。" 說著微微仰起下顎,最是要顯出那才女的剎那風情。 嗯,只是衛郎哪里去了? 楊纖云瞪大眼睛,面前還哪有衛珩的影子。 楊纖云忙環顧四周,就見衛珩已經走過她兩丈多遠了。 楊纖云眨了眨眼睛,這衛郎是從她身邊飛過去的嗎?怎么速度這么快。 楊纖云當然不死心了,是追上幾步,嘴里叫急道:"衛大人,請留步啊。" 衛珩是聽而不聞,他人高腿長,幾步轉了個彎,就不見人影了。 楊纖云那小短腳是想追也追不上。 好在衛珩身后還跟著他的貼身護衛。 楊纖云忙對那護衛長笑道:"這位大人,衛大人有急事先行,我這里有一首詩,還有些吃食,請您轉交給衛大人。" 楊纖云帶著的丫鬟手里拿著個食盒,此時忙上來,遞給護衛長。 可是就不見那護衛長伸手來接。 楊纖云就是一皺眉,怎么衛郎手底下的這些人都是些沒表情的,一點不漲眼色呢。 護衛長不耐煩的看著楊纖云,這是哪里跑出來的智障,他家大人像缺衣少穿的嘛,還用你給送吃的。 也不用腦子想想,他家大人每年都會遇見十幾次暗殺,怎么可能吃外面這來歷不明的東西。 不過護衛長在京城時,是見多了那些世家小姐巴結他家大人的模樣,是各種手段都有。 就楊纖云這點道行都不夠瞧的。 護衛長懶得理這種頭腦不清楚的,也是一言不發,邁步就走了。 誒誒,楊纖云看著護衛長也沒理她就走了。 這衛郎手下都是些什么不通人情的人啊。 可她一個千金大小姐也不能與衛郎手底下的人糾纏,只好眼睜睜看著護衛們走遠了。 旁邊跟著的丫鬟覷著楊纖云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勸解道:"大小姐,可能是衛大人有急事,才沒有與小姐說上話。" 可是大丫鬟就見平時動不動因為一件小事就會發脾氣的大小姐,此時竟然還笑了。 啊,小姐這、這是受刺激了嘛。 楊纖云瞥了一眼有些驚慌的大丫鬟:"你便說,今日你家小姐我美不美。" 大丫鬟忙點頭:"小姐,哪天都是美的,今日格外的美。" 楊纖云是更加滿意的笑了:"以我今日之容貌,衛郎卻守著君子之禮,沒有輕浮之舉止,可見衛郎絕不是那種以貌取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浪蕩子。" 楊纖云袖子里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像衛郎這種真正的男子漢,她是絕對不能放過的,是一定要嫁給他的…… 第12章 見 面 楚戚戚回了家,仔細想了在青城山上的事,就覺得師父隨口說得要訓斥衛珩、讓衛珩給她賠罪的話是有些不靠譜的。 因為衛珩一直都是師父心中頂尖的愛徒,如今還是朝廷的重臣,師父絕不可能還像小時候那樣嚴厲去管教他,就算是說可能也是輕描淡寫,不疼不癢的說兩句。 另外最主要的是師父也已經與衛珩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面了,雖然私下里肯定還能聯系。 但是以衛珩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師父這樣的話他還能聽嗎?會真的來給她賠罪嗎? 恐怕衛珩是不會愿意的,找個陽奉陰違的理由就糊弄過去了。 看來她還得繼續想些辦法的。 只是第二天,楚戚戚得到了消息,因江北鬧瘟疫,官府在晉陽城里收藥材,找郎中派到江北。 她的師父元真道長帶著幾名師兄也要渡江前去。 楚戚戚一聽就急了,師父雖然一直給貧苦的老百姓看病,可那都是個人身體上的病癥,如今師父要去治的可是瘟疫,是這世間第一可怕的疫癥。 她都聽說了,得了這瘟疫的人,先是腹痛得上吐下瀉,然后無法呼吸,最后全身發黑的痛苦死去。 而且這瘟疫傳染性極強,一個村子中只要有一個人得了,整個村子的人都會傳染上。 江北已經有村子直接變成了死人村,沒有一個人活下來。 師父就這么去,簡直太危險了。 楚戚戚是二話不說,直接出了府,騎馬去了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