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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凈晝揉捏taonong良久,才顫巍巍的硬起,摸那火熱的身體尋到入口,一陣嘆息,緩緩插了進去。屈恬鴻不由得一聲抽氣,程凈晝嚇得呆住,驚問道:“是不是……很痛?”他原先如何迷亂癡狂,現下已是記不分明,而且情迷之際,自是從沒有注意到身下人的反應,此時聽得他呼痛,不由得大是驚駭。“無礙?!蹦锹曇舻蜕蚶潇o,像白日里他端坐堂前對自己頤氣指使,程凈晝一顆心便放下來。慢慢地動了一動,又問道:“痛么?”“……”程凈晝想他必是已經痛得說不出話,忙道:“若是痛的話,我便輕些?!敝宦犌聒櫟溃骸俺坦硬槐厝绱诵⌒?,我受得住?!甭曇艟徛?,微帶一絲笑意。程凈晝面上發熱,恨不得胡亂抽插幾下便想草草了結,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懊惱,先前的緊張害怕反而一掃而空,驚覺細汗已順著面頰流下。這人里面的rou體柔軟異常,若未曾碰觸,決然想象不到如此剛韌有力的身體里面竟然柔軟得似乎讓人熔化。程凈晝漸漸發現自己的欲望無休無止,插入時極是艱難,抽出時更像是將里面柔軟的rou質盡數拖卷帶出,兇猛異常。他又驚又怕,想慢一些,偏偏停不下來,反而更是迅速有力,想來那毒定是又沾到自己身上。久得讓他以為連時間也靜止的時候,才終于停了下來。程凈晝身上熱汗淋漓,竟似喘不過氣。他坐了片刻,漸漸有了些氣力,只聞四處靜寂,那人緩緩的呼吸悠然而綿長,他紛繁的內心忽然于此深夜之間,悄然一靜。程凈晝歇了片刻,慢慢起身,摸索著,尋了許久,才在妝臺上尋到一根點過的蠟燭,又在抽屜里找到火折子,點燃蠟燭,插到燭臺上。地上終是有些寒氣。程凈晝想將屈恬鴻扶到床上,又看他睡得熟,不忍驚醒,將床上的被褥取下來,走到他旁邊欲給他蓋上,猛然瞥見地上一灘血跡未干,白濁之中甚至還有些漆黑血塊持續從那xiaoxue中流出,身軀大大一震。想必他當時歡愛太過,那傷處本已愈合,又再度開裂,也不知是怎生痛楚。程凈晝眼睛一熱,將眼前一豆燈光暈成朦朧一片。他將被褥輕輕蓋在屈恬鴻身上,屈恬鴻已一驚而醒,看見他流淚不止,也不詢問,微微一笑,說道:“我不畏寒,不必擔心我。此時至多四更,離天亮還遠,程公子還可眠一眠?!彼f著便要站起,卻猛地一頓,動作便緩慢了數倍,卻仍是溫嫻雅然,一派從容自若,將被褥放回到床上。程凈晝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屈恬鴻微笑道:“我以前練武時,數九寒天里一站就是幾個時辰,這也算不得什么。程公子不喜歡睡覺,光著身子受凍,莫非也是想習武么?”程凈晝臉上一紅,想到自己是全身都脫光了的,衣服又一時找不到,只得跑到床上掀開被子蓋上,身上此時已是冷得厲害,不由得打個寒噤。抬頭一望,看到屈恬鴻正看著他,略帶一絲笑意。程凈晝連忙垂下臉,緊緊閉上眼睛,過了一陣,又忍不住睜開眼看他是否在嘲笑自己,只見他正從地上挑了他自己的衣衫穿上。屈恬鴻戴上面具,程凈晝心里微微一動,不知為何,此時竟覺得這面具極至張揚,說不出的賞心悅目,繼續看他穿衣,只見那動作和緩,姿態曼妙,仿佛仙鶴舒展雙翅,便要凌空而去一般,心中突地一跳,漸次睡意襲來,再也睜不開眼。第四章月下逢翌日醒來,枕側迭放著衣物,那衣物原是自己的,但已經洗凈烘干,一架屏風展開與室外相隔,室內放著一個大木桶,往外冒著白汽,將整間臥室都熏得白霧繚繞。程凈晝大是歡喜,泡了一陣,更衣出來,正看見那人坐在桌前,桌上放著四涼四熱,杯著宛然,還有幾碟點心。程凈晝心中一動,已聽那人說道:“程公子醒得倒早。上次未得同飲,今日若不嫌此殘羹冷炙,何如一同用膳?”程凈晝卻見杯盞已涼,諸菜俱都未動,想必是他一直等候程凈晝未至。程凈晝本恐家中父母擔心,要早些告辭離去,此時心中微微一熱,暗想本已在外流連兩夜,即便立時回去也是被責罵的,屈恬鴻此意拳拳,卻是不忍拒絕。他略一頷首,便坐了下來。屈恬鴻酒壺托在掌心片刻,程凈晝漸聞香氣四溢,略感醺然,只見屈恬鴻將酒傾于杯中,那酒已帶熱氣。程凈晝微酌一口,其香濃厚,酒意溫醇,實是平生未見,不由奇道:“這香味好怪!”屈恬鴻說道:“此酒自天山頂峰雪蓮七蒸七釀,封壇九年而成,中原自是不多見,程公子若是喜歡,便多飲幾杯?!?/br>程凈晝也不多言,連盡三杯,面頰已生紅潤,心中郁郁,仍是不能消退。他嘆息一聲,只覺得自己縱然滿腹才華,也不知從何開口。程凈晝還在猶豫,屈恬鴻說道:“此酒雖不傷胃,但喝多了也會傷身,我讓人做了稀飯,你要不要喝些?”程凈晝搖了搖頭,忽然問道:“你身上的毒好了么?”屈恬鴻靜靜注視他良久,溫言說道:“好多了,多謝你慨然相助?!背虄魰冃闹邪碘獾?,他如此回答,那自然是沒有全好,毒液若是一半一半吸出,他身體里定然還有另一半,于是說道:“我很久沒回家了,怕我爹娘擔心,想回去說一聲,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br>屈恬鴻說道:“不回來……也沒有什么?!背虄魰冎挥X得他聲音里有些澀然,愕然望去,只見屈恬鴻目光平靜,慢慢說道:“你解了毒再回去罷?!闭f完起身去取了冰蠶,置于桌上。程凈晝呆了一呆,說道:“我回來之后再解也不妨?!鼻聒欖o靜說道:“我相信你?!?/br>程凈晝微微一震,羞愧酸楚忽然凝成一處,再也看不清屈恬鴻的面容,心中只道:“他如此信我,我卻處處疑他,真是畜生不如,朋友之義,都生生被我貶低了?!钡吐曊f道:“區區只是一平凡儒生而已,屈公子何以能如此相待?”屈恬鴻取出冰蠶放在他指尖祛毒,一手覆在他手腕上,照例為他驅寒,說道:“程公子心地良善,少年名士,誰不愿意結交于你?”程凈晝臉上微紅,謙遜幾句。相談之下但覺屈恬鴻聲音溫柔,見聞廣博,心下十分喜歡,若能得此良友日夜促膝長談,真不知是如何快慰平生之事。直到日上三竿,程凈晝才想到要回家一趟,匆匆告辭。屈恬鴻送他下船,他走了片刻仍覺有些儼儼的醉意,不禁回頭,看見那人正站在岸邊,遙遙相望。程凈晝心里忽有些軟軟的暖意,梅柳春風,江南春好,也比不過心頭這微微一熨。程凈晝回到家里,程老爺既不責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