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種極私密之感。一夜夫妻百日恩。原來做妻子的,要受這許多苦楚。此時程凈晝情欲之盛,已然難以自已,心道:“我定會為你,負這一生之責?!?/br>雖說是書生,也有幾分蠻勁,指尖微一用力,頓時伸入內xue。程凈晝只覺得指上忽然濕濕滑滑,那甬道也由阻澀而變通暢,心中稍定。但那欲望已經脹到極至,只有一指之孔自然難以進入。程凈晝將他的雙腿大大分開,幾乎曲到不可能再分開的地步,那甬洞似乎才變大了一些。程凈晝將自己已經難耐的欲望強自擠進去,一撞之下,直沒入頂,只覺身下的身體忽然痙攣,似乎受到極大的痛楚折磨。程凈晝再也顧不得,猛地抽插起來。心里迷亂,明知似乎哪里有一處出錯,卻是難以自持,耳畔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似乎苦痛萬狀,卻是聽不分明。在顛倒的狂亂之中,忽聞極遠之處有晨雞啼鳴,一夜便已如此過了。這四處垂下的簾帳中似乎隱藏了天下夫妻間裸裎的愛欲,不為任何人知曉。身下之人四肢無力,在他抽插之下只能慢慢蜷起,程凈晝忽起了一陣溫柔憐惜之意,低聲說道:“我必會盡我一世之力,好好待你?!?/br>昨晚一夜,也不知折騰了“她”幾次,程凈晝心中愛憐橫溢。要取一個青樓女子為妻,必會受到父母強烈阻撓。但他卻對自己的決定毫無怨悔。他恢復幾分神智,想起定是那盞茶中有古怪,但昏迷之前分明見到了趙公子,怎生會變成別人?他頓時萬分清醒,瞪大眼睛,要看清眼前之人。此時天邊魚白初露,隱約可見床上這人寬肩窄腰,修長身軀,胸部平坦一片,分明便是個男子。程凈晝只覺得天地無色,欲哭無淚,顫手去摸那教主的身體確認。他不敢往下摸,但也摸得到那人胸腹肌堅韌,再也不必懷疑,這與他春宵一度的本來便是個男子,哪有什么美嬌娘?他猛地縮回手,只覺得渾身瑟瑟發抖,一陣惡心反胃,竟然嘔吐起來。程凈晝扶著床沿嘔吐了片刻,酸水也涌了出來,吐得已無可吐之物,又覺得天地悠悠,自己卻做了萬般骯臟之事,再也無顏見人。忽然悲從中來,直欲放聲大哭,強自忍住,眼淚卻不由自主的落下,沾濕滿臉。第二章情空許漸漸天已大明,晨光透過文窗白紙,照在這斗室之中,一切即將無所遁形。程凈晝忽然有些懼意,想要起身離開,一時間腿腳發麻,站不起來。只聽得有人說道:“你哭什么?”聲音冷冷的,既無譏嘲,也無關懷,帶著一點啞音,卻也如醇酒的溫厚。程凈晝吃了一驚,回頭看見那人已經醒來,卻仍是躺著不動,下身衣衫凌亂,依稀看見若隱若現的大腿深處,一片鮮血淋漓。簟席之上,早已是斑斑血痕。程凈晝頓時呆住,抬眼看見那人神情淡淡,容色卻是丹青名手難繪,程凈晝雖自負薄有文才,竟不知如何形容這美貌,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那人說道:“扶我起來?!背虄魰兙挂膊恢咕?,將他扶起。碰觸之間,難免耳鬢廝磨。程凈晝心中一動,扶起他后,便遠遠的站開去。只見那人緩緩整了衣衫,那動作極是艱難,仍是慢慢盤膝而坐,左掌掌心向上,右手卻如拈花一般,姿態曼妙已極。程凈晝看見他打坐,不由十分好奇,眼睛瞟過那人容貌,已忍不住心旌蕩漾,情難自已。只好朝下看,卻見床上落著一塊白玉,是昨日那老丈之物。怎生竟到了他手中?難道他是趙公子的同謀么?莫非那老丈早已遇到毒手?程凈晝重重疑惑,按捺不住,終于走近那人身前,抓起那玉,大聲問道:“這玉你是從何而來?為何在你手中?”那人猛地一咳,又強自忍住,嘴角已滲出一滴殷紅,睜開眼睛,掃他一眼說道:“難道這天下,只有程家出得起三萬兩銀子么?”語氣雖有責問之意,卻十分溫和。程凈晝再不知好歹,也知道是阻礙了他運氣練功,心中仍有些猶疑,也不敢開口問了。心里有些訕訕,但那人似乎也不動怒,合上眼繼續練功。程凈晝百無聊賴,出了內室,外面客廳上空空蕩蕩,那斟茶的女子也不知在哪里了,心里惶惶然,只覺得昨夜溫存,仿佛南柯一夢,還是噩夢而已。而那夢中女子的容貌,早已模糊不清,甚至漸漸變為那人清清冷冷的相貌。程凈晝猛然一驚,再也不敢想下去。推開艙門,遠望煙波水色,浩浩渺渺,近旁兩丈之外即是岸邊,一例種著梅花,此時花落梅粉,枝露新芽,在他眼中也滿是凋殘凌亂的頹敗之意,種種悲傷往事此刻忽然齊集心頭,程凈晝忍不住放聲大哭。昨夜把那人當成女子,說出如此令人羞慚無地的話,還和一個男子做了那種事情,人生至此,更無羞恥惡心之事。久立舟前,頓覺生而無趣,更無顏以對父母,程凈晝望一望舟下碧波粼粼,心如死灰,再無生念,咬一咬牙,躍了下去。河水冰冷徹骨,程凈晝遍體生寒,只覺得有只手抓住了自己,他吃了一驚,正要掙扎,那只手已經緊緊抱住他的腰,向畫舫游去。秦淮河波平浪靜,畫舫吃水甚深,那人一下便把他弄到船上。程凈晝已經灌了好幾口河水,嗆咳不住。救他上來的是畫舫的舟子,大約三四十歲,十分瘦削。程凈晝看見這人一直看著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你看我做什么?”那舟子說道:“我看你是不是還想跳下去?!背虄魰兡樕嫌悬c泛紅,說道:“多謝大哥,我已經不想了?!蹦侵圩狱c頭說道:“那就好了,我答應了人,兩天之內這船不能沈,不能走,人也不能多一個,少一個,要是你跑了,我可不好交代?!?/br>程凈晝生平最恨別人仗勢欺人,一時怒氣上涌,說道:“他給了你多少銀子?”那舟子比了比手掌,說道:“五十兩?!背虄魰兊溃骸拔医o你一百兩,你讓我跳行不行?”那舟子面露喜色,又有些懷疑:“你有一百兩嗎?”程凈晝摸了摸身上,只有一些散碎銀子,十兩恐怕也湊不齊,訥訥說道:“要不我給你寫張欠條,你到我家里來取……”那舟子哼了一聲說道:“原來公子爺是消遣小的?!?/br>忽聽得一個低沈的聲音道:“程公子好大雅興,居然喜歡在秦淮河中沐浴?!背虄魰兟勓阅樕蛔?,看見一個戴著青銅面具的男子,站在自己跟前,雖看不見面貌,但長身玉立,身后水天煙波,也皆如映襯一般,分明便是那人,程凈晝卻是想起昨夜歡好一度,臉上通紅,結結巴巴說道:“不、不關你的事……”那人淡淡說道:“程公子,有要事相商,隨我進來?!背虄魰兛匆娝D身便朝艙內走去,似乎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