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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啊啊”地叫著,躺下去,將腿夾在文翰的肩膀上,屁股往上頂,迎合著文翰的抽插,大叫著:“快點兒,好爽,啊啊,還要再狠一點兒?!?/br>文翰再也忍不住了,壓著張斌的腿,拼命地用力。也不知插了多少下,張斌的呻吟越來越高亢,終於,興奮到頂點,jingye噴薄而出。文翰也“啊啊”了起來,動作快得,跟電動馬達似的,最後緊緊地擠在張斌的身體里面,將欲望盡情地喂給身下心愛的人兒。兩個人摟著,喘了半天的氣,力氣終於回來了。文翰撐起身體,慢慢地拔出自己的欲根,見張斌的後xue,一時間閉合不上,白濁的jingye,混合著紅色的果rou,慢慢地流了出來。青草汁的氣味,加上草莓的甜香,撲鼻而來。文翰“嗷”地叫了一聲,罵道:“張斌你這個臭小子,這麼yin蕩,他媽的讓我受不了了,非死在你身上不可!”張斌咯咯地笑了:“來啊,來啊,今兒我們兩個,一起精盡而亡?!?/br>迷迭香之魅之番外──變形犬番外 變形犬何況湊到趙文濤的跟前,低低地說:“趙老師,您瞧,那個張斌,像不像一只變形犬?”趙文濤揚揚眉,問道:“什麼變形犬?我都沒聽說過?!?/br>“那個,”何況竊竊地笑:“川劇有個變臉,您知道不?就是一轉頭,就變了一張臉的那個?”趙文濤點點頭。“我一直就覺得,張斌啊,就像一條狗一樣跟在文翰的身邊。不過這條狗呢,會變形的?!?/br>趙文濤側著身子看正在廚房里忙碌的張斌,問:“怎麼個變法?”“在文翰的身邊,張斌就像一條哈巴狗,渾身長(g)毛的那種,文翰對他笑一笑,他那屁股後面那根無形的尾巴就使勁地搖,仿佛都快被搖斷似的?!?/br>趙文濤想了想,是差不多那樣。“在大衛跟前,他就像一條牧羊犬,守著守著,生怕出事。大衛要乖呢,他就點著那狗頭,不停地稱贊。要不乖呢,他會呲牙咧嘴,叫幾聲。再不聽話,會撲上去恐嚇兩下?!?/br>趙文濤笑了。剛才大衛見著李蓉的兒子,非常地沒有禮貌,很不屑的樣子。趙文濤知道,那是因為趙思禮比大衛高一個頭,而且自己的女兒安安只粘著哥哥,不理那個漂亮的大衛,那孩子,心理不平衡了。當時張斌怎麼的來著?趙文濤記得,那家夥把大衛拉到一邊,惡狠狠地說:“再這麼板著臉,我可不再讓程程登我家的門了?!贝笮l氣得面紅耳赤,卻偏偏吃了啞巴虧,老老實實地過來喊“趙伯伯,伯母,哥哥,meimei”。文翰只在一邊笑。趙文濤到現在還納悶呢,說不讓程程來,那孩子怎麼就老實了呢?不會是……趙文濤不敢往下面想了。“碰到那個程蕭呢,”何況接著說:“他又變得像一條土狗了,那個程蕭也像一條土狗,妖豔的土狗?!焙螞r惡寒了一下?!澳莾扇嗽谝黄?,親得呢,可動不動就翻臉,你咬我一口毛,我咬你一口毛。真是狗咬狗,滿口的毛?!?/br>趙文濤再次看向廚房,張斌正拿著刀子沖程蕭裝兇狠的樣子,程蕭在那兒笑得前仰後合,回手給了張斌一拳。張斌放下刀子,抓住了程蕭的頭發,一頓亂揉。鬧了不一會兒,兩人又回到灶臺前做飯去了。跟著趙文濤一起看向廚房的幾個人都笑了。聞旭捧著一杯茶,嘴角上翹著,他的女兒聞天怡正坐在地上跟趙安安玩洋娃娃。文翰腳擱在茶幾上,笑得那個妖孽,轉過頭對何況說:“你這麼打量我的甜心干嘛?你也對他有意思啊?!?/br>何況扮了個鬼臉:“那家夥,只有你扛得住。我啊,就做明奕的仆人,一輩子的仆人?!狈矫鬓戎恍?,不說話。這兩人,養了個女兒,不好動,坐在mama身邊啃手指頭。何況又說:“那家夥,在他兄弟面前,像頭獵犬。那些手下的,想什麼,做什麼,他一眼就看得出。趙老師,您瞧見門口的那幾個保鏢沒?看到老大,立刻精神頭十足?!?/br>趙文濤笑了:“何況,你說的還真沒錯。呃,還有什麼變化沒有?”何況撓撓頭:“差不多了吧?!?/br>文翰悠悠地說:“還有,不過我也沒見過。當初那家夥殺人放火的時候,據他的兄弟們講,所向披靡,敵人望風而逃。說起來,是不是有點像藏獒?”眾人想象了一番藏獒,俱打了個寒顫,心想,幸虧沒有見過張斌的那一副面目。廚房里的張斌,完全沒有想到他就成了一變形犬,仍然在和程蕭一起興致勃勃地做飯。今天是大年夜,一定要做出拿手好菜。晚上,這麼多人一起守歲,該多有意思啊。迷迭香之魅之番外──老虎和小貓(1)這篇番外送給親親君莫問,親說喜歡蛻變後的易新。謝謝親的支持,也祝親新年快樂。還有謝謝使我、兵寶、SEI、橘子晞、sliuyuns、mintmint、豬寶盒以及撒旦的女仆給偶留言。特別感謝,希望親們新的一年心想事成!老虎和小貓(1)李京看著張斌和程蕭往外走,想攔,又不想攔,正矛盾著呢,就見易新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仰著頭看著他,難得見到的嚴肅的神情。李京瞇起眼睛,仔細地打量著從前的情人。嬰兒肥已經沒有了,瘦,加上個頭不高,衣著很正式,看上去比自己還要顯得大一些。瘦削的臉上,眼睛顯得格外的大,加上稀疏的眉毛,顯出一絲刻薄。微厚的嘴唇緊閉著,圓圓的鼻頭,也小了一號,鼻子仍然塌,以前可愛的小孩模樣,變成了精明的青年。李京皺起了眉頭。按自己的口味,現在的易新,對他而言沒有一點吸引力了。這幾年不是沒有床伴,清一色的可愛少年。Babyface,rourou的。這個精瘦的青年,完全不是喜歡的類型了。那麼,緊張什麼呢?易新看著李京上下地打量自己,很嚴肅地問:“京哥,您覺得怎麼樣?”李京皺了一下眉頭。從來沒有這樣叫過自己,從來都是“阿京阿京”的,當然,也從來沒有叫過自己“您”。便問:“什麼怎麼樣?”易新好像在談判,仍然很正經,說出讓李京火冒三丈的話:“我這個貨色啊。我知道我自己長得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