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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可不大像有意思的樣子啊,這是怎么了?他心驚膽戰的瞄了眼下面:“……嗯……多少皇帝追求御風飛行而不得,我也算人間少有的待遇了?!?/br>說完,就覺得他倆直線墜下,他則慢慢脫離了何云一的手掌,身子在空中飄了起來。不過因為何云一肯定會護住他的,心里倒也不怕,而是享受這無重力漂浮的一刻。何云一見他玩得開心,心里得意的想,就是嘛,破巡撫有什么了不起的,皇帝都想當神仙呢。王瑞玩得開心,但是眼見自己和地面的距離愈來愈近了,笑不出來:“要墜了要墜了!”何云一便將他用手罩起來,等落到地上,將他放下并變大。王瑞見他倆此時身在一處風光旖旎的地方,湖光山色,甚是宜人。何云一先坐下,然后拽著他的手,把他攬到自己身邊:“經我剛才那么一嚇唬,那混賬不會再找你了?!?/br>“是啊,他一定以為你是妖怪,‘王瑞’只是你盜用的身份?!敝灰粻窟B到家人,這件事便算解決了:“不過……騸父宰……是你變出來的吧?”何云一不置可否,只得意的哼笑了幾聲。“巡撫的東西,豈不是在你這里?”王瑞咧嘴:“你打算怎么處置?”“五年后就還給他,我就是捉弄他一下,總不能讓他沒有全尸的下葬?!彼⒉幌牒瓦@樣有命格的朝廷大員牽涉太深。捉弄一下就這么狠,要是捉弄兩下得什么樣啊,王瑞覺得涼颼颼的,哪都是。“唉,真沒想到死的是胭脂?!蓖跞鸬溃骸八皩W了法術,四處蹦跶,怎么轉眼就死了?!?/br>“我懷疑胭脂的法術或許就是那對父子教的,等一會我便去地府,將她的魂魄找來問問到底是誰殺了她?!?/br>總覺得這些事件有千絲萬縷的聯系,賣藝的父子、巡撫、還有胭脂,三者必有關系。都說宋朝的那個青天大老爺能審鬼,晚上升堂,將鬼魂叫來,一問便知是誰害了他的性命,讓死者開口,指證兇手,等同于開掛。王瑞由衷感慨:“能問鬼,真是太方便了?!?/br>“就是,這些豈是人間的庸吏能做得到的?!什么知府巡撫的,不過是尋常人!這種人也敢覬覦你,惡心?!?/br>呦呦呦,這酸味兒,王瑞想笑卻不敢,故作嫌棄的道:“一般考上進士就二十來歲了,剛考中,沒實權官職也不大,等熬成上位者了,年紀也大了,渾身浸滿了官僚氣,想想都覺得油膩。是挺惡心?!?/br>何云一心中無比贊同,這番話正搔到他癢處,不由得低頭在王瑞耳邊笑道:“我夸你心思細膩,還真沒夸錯?!?/br>說完,他整個人一愣,王瑞說的正是他想聽的,是不是意味著他想什么,早就被他一眼看穿了?他已經如此了解他了嗎?不能吧,他覺得自己心思還是挺深沉的,不是那么好猜的。不過,沒關系,他也“作弊”了,王瑞肯定不知道他自己肩頭有一朵花。王瑞就見他一會凝眉,一會思忖,一會堅定的點頭的,不曉得在搞什么。他能看穿他的想法,僅限于是否吃酸醋的層面上,其余的就看不穿了。他出手一向出乎人預料,尤其是在捉弄人上,誰能想到一出手就把巡撫大人給閹了?還編了個專門閹割當爹的騸父宰,黑色幽默。何云一瞅著他肩膀上的花長勢喜人,最近都沒有回縮,他或許還得感謝這幫搗亂的人呢。王瑞這幾日擔心殺人案的事情,在何云一袖子里也沒休息好,此時陽光暖暖的曬在身上,草地柔軟,忍不住伸了個懶腰,雙手墊在腦后躺下了,小憩片刻,感到身旁響動,睜開一只眼,看到了何云一的睡顏。他頓感心中一陣暖流,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等他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又變小了,鉆出袖子一看,就見周圍都是白茫茫的煙瘴,天空昏暗不見太陽。前方的街道兩邊攤子擺放著各種糕點菜肴,只是沒有顧客,顯得很冷清。“鬼差明天才會帶鬼魂過來,今天注定沒生意做了?!庇腥币粭l胳膊的女人唉聲嘆氣,然后朝店內道:“你是叫胭脂吧,你手腳還算勤快,明天你機靈點嘴巴甜點,咱們倆要是能搶到殘肢,就能離開這里了。你現在把門前的路掃一掃?!?/br>王瑞眨眨眼,這里應該是……野鬼村……在惡犬山和金雞嶺被咬得缺胳膊斷腿的魂魄來這里,假裝做生意搶劫其他鬼魂殘肢的地方。胭脂難道也丟了四肢,所以到這里等候么。這時有一個少女拿著掃把走出了店鋪,正是胭脂,王瑞就見她眼睛缺了一個,黑洞洞的正往這邊看。她看到何云一,二話不說,轉身就跑。“定!”何云一走到她跟前:“你還沒到閻羅殿報到,正好,省得還得經過判官才能帶走你。我現在帶你去見知府,你自己跟他說明誰是害你的兇手??珊??”胭脂這時感到自己能動了,她明白了他的來意,不想跑了:“……我罵過你,你干嘛還要幫我?”“因為你的死,官府以為是王瑞殺了你,我只是想讓你去說清楚,不要拖累他?!?/br>“王瑞?噢……是王公子啊……”胭脂恍然一笑,感覺是很久遠的人了:“在那之后,能不能再讓我和父親見一面?”何云一點點頭,見胭脂應允了,取出瓶子,裝了她進去。眨眼間的功夫,王瑞又感到了光線,雖然是月光,但白燦燦明亮的掛在天上,縱不是日光,也比陰間強上百倍。何云一徑直帶著胭脂的魂魄來到了知府衙門后院,在各院的女人間找了一會,才找到了摟著小妾睡得正酣的依川知府。何云一抬腳踢了踢他胳膊:“喂!喂!”見人不醒,使勁碾了下他的手指。一聲殺豬似的嚎叫聲后,知府坐了起來:“誰踩我?”床前站著一個披頭散發,臉色慘白的女鬼,她只有一只眼睛,而且仔細看,身上好像還在不停的滲血。“……我是卞胭脂……”“娘啊,鬧鬼啊——”知府使勁推身邊的妾室,但妾室死了一般的繼續睡著,他嚇得拉過被子護在胸口:“你、你別害我啊——我跟你無冤無仇的?!?/br>他怕鬼,從小到大都是的。“……街上表演天庭偷仙果的父子,他們會妖術,將我變小……然后……巡撫以為我是妖精……把我摔死了……”胭脂陰測測的道:“大人……您要替民女做主啊……”“我知道了知道了!”知府用被子捂住臉:“求求你,快離開吧?!?/br>他嚇得渾身發抖,過了許久,悄悄從眼縫看,女鬼已經不見了。他虛脫的床上一躺,賣藝的父子?巡撫?如果她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