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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從小生活在崔勤的“yin威”之下,不開玩笑地說,怕小將軍比怕自家頂多訓斥幾句的父皇還厲害,以至于長了這么大還不敢拒絕崔小將軍的要求。“去,取茶葉來?!毙√佑袣鉄o力地吩咐內侍,心里憤憤,面上卻還要端著儲君的威儀,要紋絲不動。內侍有點為難,附在太子耳邊嘀咕:“殿下,茶葉所剩不多啦,這要是賞賜下去,咱宮里可就沒了?!?/br>景元一聽,心里都要滴血了,這茶葉每年頂多能炒制一斤,全進貢了,皇上偏寵東宮,賞賜五兩,景元拿了二兩去討蘇哲歡心,自己本來就所剩無多,這下全搭進去了,心里自然是疼得不行,奈何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崔勤都謝了恩了,他就是再心如刀絞也只能佯裝不在意。內侍將包好的茶葉送到崔勤隨行的家仆手里,景元眼睜睜看著,心里篤定崔勤今天就是來找“茶”的,連安瀾的笑顏也無法撫慰太子糾結成麻花的心了。“今日同安瀾及崔將軍一敘,孤內心頗感欣喜,只是孤王有些乏了,不便留客,二位請回吧?!?/br>這話出口,蘇哲倒是一愣,皆因他素日里往來東宮,只有太子留客他不得不走的時候,從沒有被趕過,一時間就有點笑不出來了。景元把蘇小公子放在心尖尖上,蘇小公子剛有點表情變化,太子殿下心就揪成一團了,他何嘗不想留下安瀾說說話順道用用晚膳,奈何他的東宮實在容不下崔勤這尊大佛,只能硬著心腸打發兩個人一道走。崔勤倒是干脆,大大方方地站了起來就要告退,蘇哲沒辦法,只好跟著起身。景元連禮都免了,一瞬都不想耽擱,巴不得崔勤趕快趕快走!崔勤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小白牙:“既然太子殿下有命,那微臣和安瀾就告退了,正好傍晚臣請安瀾過府飲宴,現下回去的早,倒是有時間可以對弈一局,多謝殿下體恤臣等?!?/br>等等,過府飲宴?對弈一局?可憐小太子原本已經要回后殿了,一聽之下腳步都邁不動了,誰體恤你了?!你倒是早說后頭是這安排,孤便是三宿沒睡也不會說乏?。。?!第2章可惜人都已經告退了,兩人俱躬身等著他回后殿呢,景元怎么也拉不下臉來再坐回來繼續和他們敘舊,硬著頭皮強逼自己回了后殿,那可真是稱得上步步泣血了都!剛回到后殿,景元揮手招來侍奉自己的內監,壓低了聲音吩咐道:“派個伶俐的人跟著安瀾和崔勤,看看他們干什么去!務必小心,不要讓崔勤察覺,他可是鬼精鬼精的!”內監吉祥心里苦,他也是打小分給景元的貼身內侍,哪里不曉得崔將軍是個什么樣的“人才”,鬼精鬼精就不提了,武藝也是不俗,尋常小內侍,哪個能跟住他還不被發現?太子殿下這命令下的忒地為難人,只是話雖如此,太子殿下的吩咐又不能不從,只好應喏,自個兒想辦法去了咯。太子自崔勤和蘇哲走后便坐立不安,茶飯不思,晚膳十分勉勉強強進了些,才放下碗,吉祥便進來秉事。景元長身而起,不顧規矩拉著吉祥的手腕追問:“怎樣?他二人當真一同進了將軍府飲宴?”吉祥瞧著自家主子這樣子心里也不好受,但還是誠實地回答:“當真。蘇公子和崔大人出了宮門便上了同一架馬車,車行往御賜的將軍府,兩位爺到現在還未出來呢!”“崔勤!”景元嫉妒得抓心撓肺的,他崔勤小時候欺負他,他認了,長大了還要欺負他,是可忍孰不可忍??!還有蘇哲,想到蘇哲小太子可傷心了,平日里回絕自己的邀約一套套的,什么春闈在即,需全力以赴,什么君民有別,日日出入東宮恐遭非議,合著到了崔勤這兒就不需要日日苦讀、不需要顧忌非議了?“不行,孤要出宮!”景元想了又想,不能忍,一定不能忍!“矮油,我的殿下,”吉祥趕快勸啊,“宮門已經落鎖,您現在出宮,前腳剛出玄武門,皇上那兒就該得著信了,于您的德行可是有損??!”景元哪里還顧得上這個,氣得都昏頭了:“孤德行怎么了?放那幫言官的……那什么,孤一定要去!”吉祥一腦門子的汗,太子于政務可能還算聰慧勤勉,可是一遇上人情世故吧,那實在是有些……“殿下,我的殿下??!您這時辰沖出宮門去將軍府,涉事的就您、崔將軍和蘇公子三人,您是我大夏的儲君,崔將軍如今得勝回朝,榮寵正盛,只有蘇公子還是白身,您說這最后得咎的是誰?太子殿下啊,您再想想吧!吉祥求您了!”吉祥自小跟著景元,一句話勸到了景元的心里,太子慢慢地安靜了下來,一屁股坐回桌邊,喃喃地說:“是啊……安瀾春闈還要應試呢……”勸住了太子,吉祥松了一口氣,但看著太子這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也不好受,苦口婆心地勸?。骸盃敯?,您也不必太激動,蘇公子和崔將軍只是少時情誼,未必有什么私情,您何必自己折磨自己呢?小的看著心疼??!”景元出不得宮去,已是心里郁郁,此刻聽到吉祥這么勸自己,委屈地不行,眨巴著眼睛說:“你哪知道啊,小時候我們三個在一起,崔勤就會盯著我欺負,對安瀾總是客客氣氣的,若非從小就對安瀾有些心思,哪里會偏頗至此!孤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吉祥好懸沒把心里話說出來:您有什么看得明白呀,這也太牽強了。只能說心陷情網的男人,即使是太子也和普通人沒有兩樣,患得患失呀!這話說出來可是死罪,吉祥只能勸道:“殿下且放寬了心,奴婢服侍您安置吧?!?/br>被吉祥服侍著躺上了床,景元身子雖然躺平了,可那顆心七上八下的,哪里也沒著落,一宿睡不著,翌日起來,眼圈黢黑,嚇了吉祥一跳。誰曾想,這日過府飲的一宴只是個開始,從這日往后,三不五時就傳來消息,崔小將軍同蘇公子去了城郊游玩;崔小將軍同蘇公子去了慕云詩社,崔小將軍同蘇公子一道去了大悲寺……總之不多久朝野上下都知道崔小將軍同蘇小公子是打小長起來的摯友,兄弟情深。“孤呢?!孤難道不是和他們一道長大的么?”景元太子在東宮大發脾氣,還飲了酒,眼睛被酒氣逼得直泛水光,嘟嘟囔囔道,“崔勤,一回來就勾走了安瀾,他們兩個是青梅竹馬,只有孤,只有孤是‘殿下’……”“我的殿下,您本來就是殿下啊,何出此言啊這是!”吉祥急的滿頭汗,勸啊,拼命勸。景元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