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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的alpha感情很好……”這句話我并不否認,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們的感情到底是算好還是不好,江越對我是怎樣的感情,我也完全不明白。“所以……我好像有點理解你為什么不愿意做手術了?!?/br>我在內心吶喊:對??!長得那么帥活好不黏人的小狼狗你說上哪找??!“我會盡全力為你爭取的?!毙“f道,“明天見?!?/br>小艾離開后,我一個人坐在這個黑暗的禁閉室里。禁閉室除了一扇門外,連個窗口都沒有,一合上門就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我原以為自己會因為擔心江越惴惴不安一個晚上,但事實是我坐在床上嘆氣后的五分鐘內就睡著了,我把這歸咎于房間太暗。————————————————如果不是一大早小艾來把我叫醒,我可能還在夢里啃江越。小艾的臉色不太好,一臉愧疚的說:“抱歉,我沒能勸得了副所長?!?/br>我的心態很平和:“沒事,我估計這件事連她自己也不一定做得了主?!?/br>在小艾和兩個保安隊員的看管下,我走出了禁閉室。我們來到了食堂,我到前臺領了一份早餐,在找位子的時候看到了昨天被我挾持的醫師小助理,他一個人在慢悠悠的喝著粥。我跑去他對面坐下了,笑瞇瞇的打招呼:“早上好?!?/br>魯卡看到我,先是小小的嚇了一跳,見我沒有攻擊性就緩緩放松下來,教養極好的跟我點了點頭:“你好?!?/br>“今天是你幫我做手術吧?可是我不想做手術,你們一會兒會強行把我綁起來嗎?”魯卡緊張的搖搖頭:“不會的不會的……”小艾見狀也跟了過來,在我旁邊坐下,試圖緩和我們之間尷尬的氣氛:“魯卡早,怎么不見陳博士?”“老師已經吃好了,先去手術室做準備?!?/br>陳博士就是做洗標記手術的主刀醫生,小艾尷尬的看了我一眼,看我有沒有生氣。生氣?不存在的。我只是在想這個陳博士年紀大不大還能不能晨勃……我們三個就坐在一桌默默的吃著早餐,他們都感覺到了淡淡的尷尬,而始作俑者我被正在播早間新聞的電視機吸引了注意力。“就在今天凌晨半夜兩點,Omega保護所里再次發生出逃事件。出逃人員為一個已經標記的Omega,理由是保護所要強行給他做洗掉標記的手術。保護所又是以什么樣的理由強行要違背Omega的意愿要求其實行手術呢?”見我看得出神,小艾也把視線投向了電視機,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上的報道,越看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們怎么會報道這個?我們并沒有把這件事情外傳,他們是怎么得到昨天的錄像的!”電視上播出了我昨天鬧事的片段,視角是從高處往下俯瞰,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好像并沒有出動直升機。那這個片段是誰拍的?“根據前線得到的信息,這位Omega的alpha已經向保護所多次申請,都被打回?!?/br>我笑道:“這個報道實在,不像上次我逃跑的那個,十分鐘的新聞都在聽你們所長講一堆官話屁話?!?/br>新聞暴露出了更多保護所一直隱而不發的秘辛,路過的人都紛紛在電視下方駐足觀看,議論紛紛。一直在慢吞吞吃早餐的魯卡看了一下手表:“手術的時間快到了……”小艾說:“手術可能要推遲了?!?/br>她的話音剛落,門口就來了一名工作人員喊道:“全體工作人員,到一號會議室開會!”“我先走了?!毙“掖颐γΦ陌巡捅P放到回收處,跟著工作人員的大部隊人馬離開了。“那我也先走了?!濒斂ú⒎枪ぷ魅藛T,所以他有條不紊的收拾完后,跟我道了別。真是一出好戲,看得我胃口大開。此時時間尚早,食堂里本沒有幾個Omega,很快食堂里就少了大半部分的人,但是我旁邊還站著兩個虎背熊腰的保安隊員。我:“你們不開會嗎?”“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看著你?!逼渲幸粋€說道,“一會兒要送你回房間?!?/br>我問:“江越在那兒?昨天被你們抓住的那個alpha呢?”兩個保安面面相覷:“應該還在保安所里的看守室?!?/br>我吃完一抹嘴:“行,帶我去看他吧?!?/br>“這……”保安看著我一臉為難,“上頭的命令是直接送你回房間……”我說:“回,我見完江越就回?!?/br>“這個,不大好吧……”“看一眼又不會少塊rou!”我說,“走走走,你不帶我過去,一會兒我就自己過去了?!?/br>兩個小保安怕我又出什么幺蛾子,半推半就的帶著我去了。保安大隊的辦公室里面有個隔起的小牢房,我遠遠就看到江越坐在里面。“江越!”我跑了過去。他抬起頭,嘴角有塊淤青,在白皙的臉上特別明顯。我暴怒,把旁邊站著的保安小哥嚇了一跳:“誰干的!誰打的你!”我轉頭怒視著旁邊站崗的小保安,他拼命的搖頭否認:“不是我!不是我!”“江越,你受苦了!”江越說:“這是我自己弄的?!?/br>“你不要說了,是我的錯,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我還算什么男人!”我狠狠的錘了一下隔開我倆的鐵欄桿,內心是深深的懊惱。江越說:“真的是我自己弄的?!彪m然聽起來很扯,不過為了達到目的,弄成這樣才會看起來更有說服力。我心疼得要命,恨不得進去陪他,便伸手去摸他的臉。我問旁邊的保安小哥:“能開門讓我進去嗎?”保安小哥拼命搖頭:“沒有領導的命令我們不能隨便開門?!?/br>我真想親親江越,我這么想著,覺得眼前的鐵欄桿特別礙事,連臉都伸不進去,就雙手抓著往外扒開。江越看著兩條鐵管就這樣被扯變了形:“行了,別弄了,你這是在破壞公物?!?/br>我倆就這樣對視著,突然旁邊響起了快門聲。我倆同時望去,看到一個記者姑娘在對著我們倆拍照。“嗯嗯,好一對苦命鴛鴦呢?!彼贿吪囊贿吥钸吨?,“震驚!無良保護所強行拆散相愛至深的戀人,今天的新聞頭條就是這個了!”我怔怔的看著她的快門,突然想到我一早起來連頭發都沒理,不知道現在有多狼狽。我連忙把頭發整理了一下,結果她就不拍了。她翻了一下剛剛拍過的照片:“嗯,不錯,就是這個鐵柵欄有點變形了?!本褪俏覄倓傟澋?。記者姑娘說道:“我回去再p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