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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匹斯山,赫爾墨斯又不想赫淮斯托斯繼續呆在冥界便宜了哈迪斯。他腦中思緒開始飛轉,突然靈光一閃,想到在消滅克洛諾斯之前波塞冬說的話,斟酌了一番后,對赫淮斯托斯說道:“你還記得波塞冬之前說的那個長得像你的人嗎,那個人曾和阿芙洛狄忒呆在一起…”他說到這,特意停頓了一下,看了哈迪斯一眼后,才繼續說道:“或許我們可以去奧林匹斯山下方的樹林找阿芙洛狄忒問問具體情況?!彪m然他不喜歡阿芙洛狄忒,但阿芙洛狄忒與哈迪斯相比,明顯哈迪斯占據優勢。赫爾墨斯的話讓赫淮斯托斯陷入了深思。確實,這件事一直讓他很在意。雖然不想見到阿芙洛狄忒,但去問清楚原因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哈迪斯一直關注著赫淮斯托斯的神情,看出了他打算去樹林找阿芙洛狄忒的意圖,于是主動開口道:“我和你一起去?!?/br>哈迪斯剛說完,赫淮斯托斯還沒說話,赫爾墨斯先說道:“冥王掌管冥界如此大的地方,一定有很多事要處理,時間上會不會顧不過來?”哈迪斯說道:“這不需要你擔心?!?/br>一直充當背景的修普諾斯見狀,立刻附和道:“神使呀,你來這里有一會兒時間了吧,會不會讓在奧林匹斯山的神王陛下等急了?”聽修普諾斯這一說,赫爾墨斯才想起下意識被他忽略的問題,于是抿了抿唇,不說話了。赫淮斯托斯走到赫爾墨斯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親愛的赫爾墨斯呀,麻煩你回去告訴宙斯,我的神力還未恢復幫不了忙,所以暫時不回奧林匹斯山?!彼f完,轉頭對哈迪斯說道:“走吧?!?/br>哈迪斯嘴角愉快的向上揚起,抬腳跟了上去。因為赫淮斯托斯之前將計就計讓阿芙洛狄忒和阿瑞斯在諸神面前當眾出丑之事,阿芙洛狄忒一直到現在都還在樹林里接受赫拉的懲罰。估計這類懲罰是類似于讓她呆在某一地方,限制她的行動一類的。赫淮斯托斯和哈迪斯一邊走著,一邊將各自的猜測互相告訴給對方。“放走堤豐,赫利俄斯以及克洛諾斯的應該是同一個人,而這個人又或者是神,他的力量很強?!惫纤拐f道。冥界地獄如此嚴密的牢籠都能讓幕后者把罪犯放出來,足以說明幕后者的實力。“有沒可能那個幕后者就是之前和阿芙洛狄忒呆在一起,且長得像我的那個身份不明者?”赫淮斯托斯看向哈迪斯,腦中想到一個大膽的猜測,神情是從未走過的嚴肅:“如果不是波塞冬看錯了,或許那個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火神——赫淮斯托斯?!?/br>幾乎是在他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哈迪斯就立刻說道:“當你胎穿到被赫拉丟棄的嬰兒身上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的赫淮斯托斯?;鹕衽c工匠之神——赫淮斯托斯,一直都是你?!惫纤苟⒅栈此雇兴沟难劬?,特地加重了最后幾個字,神情同樣嚴肅且認真,被哈迪斯這么看著,赫淮斯托斯反而輕笑出聲:“放心,我不會產生那種類似于自己到底是誰的迷惑之感?!?/br>見赫淮斯托斯笑了,哈迪斯目光也變得柔和起來?!叭绻莻€和你長得相像的身份不明者只是一個無辜的路人,忘記就好。如果他就是幕后者,我和你一起,我們共同努力將他消滅?!?/br>幕后者實力很強,哈迪斯也不是那種對自身實力過于自負的人。逞一時之快,并不是明智之舉。更何況,從這不算長的相處中,哈迪斯看的出來,赫淮斯托斯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性格。他排斥他人以高姿態表現出對他的幫助,卻欣喜于有一個人站在他身邊共同克服困難。護士小姐告訴他關于如何經營愛情的秘訣,盡管只說了一遍,但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得。其中就有說道:一方的大男子主義并不適合長久的維持兩個同性的愛情。或許哈迪斯能讓赫淮斯托斯逐漸敞開心扉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哈迪斯將姿態擺到和赫淮斯托斯同樣的高度上。不是如同宙斯那樣高高在上的施舍,而是如朋友般的尊重和理解。不得不說,他這種方法很有用。潤雨細無聲。當一方終于察覺時,已不自覺進入另一方的情網當中,逃脫不開…在奧林匹斯神山的最下方,赫淮斯托斯和哈迪斯見到了正在接受天后懲罰的美神阿芙洛狄忒。他們在距離阿芙洛狄忒十多米遠的地方停下,因為角度的原因,在樹葉的遮擋下,阿芙洛狄忒并沒有發現赫淮斯托斯和哈迪斯。阿芙洛狄忒被困在由巨大樹干纏繞的狹小空間里,但盡管狹小,那空間里卻足夠自由,至少她的身體沒有被繩子束縛住。以赫拉一貫的懲罰其他神祗的做法來看,她這次對阿芙洛狄忒的懲罰顯得過于輕了。只是困住阿芙洛狄忒的自由,讓她忍受不能離開的失落之感,卻并沒有限制他與外界的交流,至少經過這里的神祗或者人類還可以與她說話。或許阿芙洛狄忒對赫拉說了什么話,讓赫拉對她格外開恩,懲罰輕一點?赫淮斯托斯挑了挑眉,不急不慢地向阿芙洛狄忒走去。腳步的細微摩擦聲驚動了阿芙洛狄忒,她抬頭向聲音發源處看去,發現是赫淮斯托斯后,眼里浮現起驚喜。然而在看到赫淮斯托斯身后的哈迪斯后,她眼中的欣喜轉變為仇恨,盡管這抹仇恨被她掩飾掉了,但還是被赫淮斯托斯和哈迪斯捕捉到了。“親愛的赫淮斯托斯,我很高興你來看我?!卑④铰宓疫治罩鴺涮?,語氣有些急切。看著這樣的阿芙洛狄忒,赫淮斯托斯心里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拋開阿芙洛狄忒對他下藥這件事,其他的她也沒對自己做什么。一切的根源或許錯在他不該聽火麒麟的話,向宙斯要求娶她?,F在這種局面,赫淮斯托斯有一絲愧疚,不過很淡,幾乎可以忽略不及。并且…他并不后悔將計就計。“阿芙洛狄忒,”赫淮斯托斯聲音還算溫柔的叫著她的名字:“告訴我,克洛諾斯被放出的那天和你呆在一起的是誰?”阿芙洛狄忒聽赫淮斯托斯這么問,有些委屈的說道:“難道那天不是你和我呆在一起的嗎?”“我?”雖然早就猜想到會是這樣,但真正從阿芙洛狄忒口中聽到,赫淮斯托斯卻還是很驚訝。他看著她的眼睛,企圖從中看出其他不同的信息,一字一頓的又問了一遍:“你確定那是我?”“難道你都忘記了嗎!”阿芙洛狄忒聲音帶著哭腔:“明明就是你!我怎么會認錯呀,即使那天你帶著面具遮住了半張臉,即使你那天只露出了嘴和下巴,但我怎么可能會把你認錯!”“面具…”赫淮斯托斯抓住阿芙洛狄忒話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