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閑[GL]_分節閱讀_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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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泠順著鄭愉指的方向看過去,便見溫徵羽和齊緯緊挨在一起有說有笑,很是親近的模樣。她又想起溫徵羽在齊緯掌心畫的九尾狐,還有溫徵羽的那幅畫。雖然明知道溫徵羽和齊緯不太可能,可難免還是有點犯堵。 她看到溫徵羽湊到齊緯的耳旁,不知道是否在說悄悄話還是在淘氣。 葉泠覺得,就她倆這樣,沒傳聞才怪。 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糟。至少溫徵羽對齊緯,真的比待她親近很多。 葉泠見她倆緊湊在一起,不愿強忍心頭不痛快還得過去遭人調侃,在宴會結束后便走了。 她半個月沒回公司,堆積許多事情要處理,除非必要,她都是在畫室處理公務等溫徵羽,結果將近一周都沒遇到溫徵羽,她掐著上班點過來,等到下班都沒見到溫徵羽來畫室。她問前臺,前臺告訴她,溫徵羽這幾天都沒來過畫室。 她知道溫徵羽搬回了老宅,老宅離這里也近,開車十幾分鐘就到了。照常理說,溫徵羽再忙,她回家時順道也該來畫室看看的。病了?如果溫徵羽病了,多少都能聽說點消息,不會像現在這么安靜。出差?中秋剛過,畫室并沒有業務需要她出差。她之前還收到溫徵羽抄送給她和溫黎的郵件,沒見異常。 她打電話給溫徵羽,很快,電話便接通了。 葉泠聽到溫徵羽的聲音暗松口氣。她問起溫徵羽好幾天沒來畫室的事,溫徵羽告訴她,她在山上畫畫。 她倆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葉泠總覺得有點怪,卻又說不出哪里怪。溫徵羽的聲音很正常,連語氣都和平時一樣,話少?溫徵羽平時的話也不多。 晚上,連昕請客吃飯,齊緯也在,另外還有幾個與連家關系比較好的同輩。 她和齊緯沒什么往來,也沒過節,僅限于認識的關系,也沒有什么共同語言可聊。 閑聊時,葉泠不知道齊緯是有意還是無意,先瞥了她一眼,然后問連昕:“愁人精還在山上?” 旁邊那收稅的問:“愁人精?誰呀?” 齊緯說:“章奶奶家那小愁人精?!?/br> 收稅的說:“看著不愁人啊?!?/br> 齊緯笑,說:“章奶奶提起她,那是一句話嘆三口氣,愁得人都精神了……” 連昕打斷齊緯的話:“哎哎,笑笑得了?!?/br> 齊緯有點不太明白,說:“你們說這道觀有什么好住的?”說完,又瞥了眼葉泠。 連晰剝著螃蟹,頭也不抬地說:“清靜唄。前兩天還發了照片在群里,大清早,天朦朧亮,太陽都沒出來,就一縷曙光,她跑去看日出,真別說,景還挺好看的。齋菜也不錯,說口味挺好,讓我們周末有空上山去吃齋菜。我看她在山上住得挺滋潤,就奶奶有點不習慣,說這幾天她沒在家,家里都冷清了?!彼f著,又扭頭問連昕:“周末去吃齋菜不?” 連昕說:“她口味淡,愛吃齋菜,你個無rou不歡的,湊什么熱鬧。周末我們去農家樂烤全羊?!?/br> 連晰說:“哎,這個好?!庇盅蠹乙黄?,還問葉泠有沒有空。 葉泠問:“徵羽上山多久了?” 連晰想了下,說:“快一周了吧?好像是蔡爺爺壽辰第二天去的山上?!彼懔讼聲r間,說:“有一周了??磥硭€住得挺習慣的?!?/br> 齊緯敏銳地注意到葉泠的臉色不太對。她問:“葉總,怎么了?臉色怎么不太好?” 葉泠說沒事,便把話題岔開了。 連昕聽到這話,心念一動,抬眼看了眼葉泠,沒多問。 吃完飯,大伙都散了。 連昕特意慢幾步,等葉泠,問:“羽兒去道觀是不是有什么事?” 葉泠稍作猶豫,說:“以前聽她說有出家的想法,只當她隨口一說?!?/br> 連昕的音量不由得提高了幾分:“什么?出家?別鬧!”又再一想,不對呀,不想出家,跑道觀住這么久?他問:“真的假的?” 葉泠回答不知道,然后問連昕溫徵羽在哪家道觀。 連昕沒太注意,把連晰喊過來問了才知道。 連晰目送葉泠的車子走遠,一臉納悶,問連昕:“羽兒到底跟誰是一對?” 這么明顯的事,連晰居然都看不出來。 連昕覺得他家的愁人精真不止一個。 那齊緯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貨,還成天往老太太那去,這一老一少兩個忘年交,指不定挖了多少坑在里面瞎攪和。連昕說連晰:“你一個大男人,打聽羽兒的八卦做什么?” 連晰說:“這不關心關心嘛。好歹來了個扛雷的,奶奶終于不盯著我訓了,解放了我這個受苦受難的勞苦人民?!?/br> 連昕半句話都不想跟連晰說。 第九十三章 老太太在溫徵羽身邊放了人,葉泠說的是真是假,連昕找老太太打聽,順便把這事告訴給老太太知道。 溫徵羽讓文靖在老太太給的保鏢中挑一個,文靖挑中馬峻,看中的就是他憨直嘴緊。要是找個嘴不嚴的,幾句話就把溫徵羽的行蹤或別的消息泄露出去,那真會惹出大禍來的。 老太太打電話給馬峻,問起溫徵羽。 馬峻很是猶豫,說:“太婆,我現在的任務是保護小姐,這……就算是向您老,泄露她的消息也不合適?!?/br> 老太太說:“那我問你,她是不是想要出家?你幫她瞞著我,她要是真出家了可怎么辦?你嘴嚴是好事,那也得看這嘴是對誰嚴。我讓你去保護她,沒說你就成了她的人?!?/br> 雖然馬峻現在跟著溫徵羽,從溫徵羽這里領工資,但真正的老板還是章老太太,于是說道:“小姐每天早晚跟著道長們念經,其余的時間都是跟著閻道長畫壁畫。她找觀主和閻道長打聽過出家的事,也找別的道長問過觀里的情況,我聽她跟閻道長閑聊時提起,說是有奉養家中長輩終老以后再考慮出家?!?/br> 老太太頓時心肝都在疼,惆悵地嘆口氣,說:“知道了?!睊炝穗娫?,重重地嘆口氣,對坐在旁邊剝著桔子豎著耳朵聽電話的連昕感慨:“這個愁人精?!闭f出的話都是咬牙切齒的。 連昕笑,說:“這要擱我們哥幾個,您老還不得抓回來又是一頓捶?!?/br> 老太太說:“她那細不伶仃樣,一巴掌捶過去準得趴地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