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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不得不讓她懷疑,江渡當初死皮賴臉求著她包養,是不是再拿她做擋箭牌? 用紈绔子弟不求上進甚至甘愿當小白臉的形象示人, 麻痹商業對手,一步步蟄伏安排動作,最后一舉成功。 這是一個很大的網, 是商業大佬間的對決,而她安月疏在里面從頭到尾都像是個傻子。 一想起自己曾經還想要拿錢給江渡,讓他去創業去重創輝煌, 安月疏就覺得當時腦子是被驢踢了。 這不就像是月薪三千的人擔憂月薪千萬百萬的人吃不上飯一樣的愚蠢可笑么? “江渡,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我可包養不起你這尊大佛?!卑苍率枭袂槔淠?,一點一點地試圖將江渡的手從腰上扒開,“你自己破沒破產,江氏集團破沒破產,心里沒點數么?” 之前心里還抱有殘存的僥幸念頭,直到這一刻,江渡才知道,他真的被強行撕開了馬甲,還是被仇曄給撕開的。 他現在就是一只被扒光毛的雞,待宰下鍋。 沒毛待宰的可憐雞江渡手臂更加用力,將安月疏牢牢地抱在懷里不撒手。 誠心誠意地解釋,“你聽我解釋啊安安!我之前確實差點就要破產了,資產還被我老爹凍結了,還有……” “我不聽,你走!”被愚弄了這么久,還被間接當了工具,安月疏脾氣也上來了,“再不走,我就打110了?!?/br> “你打吧,打了我也不走,警察同志要我走我也不走?!边@時候還要什么臉皮,走了就是涼,江渡繼續貫徹死皮賴臉的作風,“況且我——” “啪”! 況且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安月疏的一巴掌已經呼上來了。 她神情冷漠不帶多余的感情,冷冷地盯著江渡。 江渡當了這么多年的少爺,矜持貴氣,到哪都是被捧著的,向來只是他打別人的份兒,還沒有別人打他的份兒。 今天,就是一個突破歷史的時候。 江渡被狠狠地招呼了一巴掌,還不能反手還回去。 他沒去伸手摸臉頰,怕少了一只胳膊禁錮,安月疏便從自己懷里溜走。 口氣中充滿了破釜沉舟不要臉面的意思,“你打吧!只要你開心隨便你打,反正我也不要這個臉了?!?/br> 下一秒,安月疏一拳捅上江渡的腹部,拳擊動作里的右勾拳動作十分標準。 悶哼一聲,江渡繼續忍耐著,他知道他的安安現在需要發泄,那他就乖乖當個沙袋。 他將頭枕在安月疏的肩膀上,更用力地加深這個擁抱,很是認真地發誓:“安安,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是真心的?!?/br> 正在氣頭上的安月疏冷哼著嘲諷,“真心?我還以為你的真心被狗吃了呢,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遇到你,晦氣!” 安月疏的嫌棄厭惡不加掩飾,她討厭極了這種被人蒙在鼓里當傻子一樣的玩。 被嫌棄的明明白白的江渡一臉沉痛,用更加沉痛的聲音說道,“你這該死的女人,你知不知道頭可斷血可流,老子可遇不可求?” “你快滾吧你!”安月疏受不了了,她直接用勁兒踹向江渡的膝蓋,迫使他松開,而后快速一推,將人推開。 江渡毫無防備,也不敢對安月疏動手,被毫不留情地推到門口。 他伸出手,不信邪地威脅,“安安,你知不知道,出了這個門,你就遇不上我這么好的男人了!” 安月疏將房門把手拉開,打開門,用力將江渡一推,毫無懸念地冷漠道,“哦,那你快滾?!?/br> 江渡內心“這女人好歹毒的心真要趕我走”,但是面上猶自一副“改過自新求安安從輕發落”的樣子。 他巴著門邊,死活不讓安月疏關門,臉面也不要了,“我真的喜歡你啊安安??!給我一次機會吧!” 安月疏面若冰霜,將江渡的手扒下來,而后快速地關上門,不留半點情。 “砰”的一聲響,房門關閉,江渡只來得及聽見安月疏一句冷漠得能帶著冰渣子的話,“快滾?!?/br> 短短兩個字,包含了厭惡、嫌棄、再也不相見的復雜情緒。 江渡看著被扔出來的紙箱子和一大堆自己的衣服,頓時覺得有種被人狠狠拋棄的失落感。 他怕傷到安安,所以沒敢使勁兒,以為安安怎么著也會心軟網開一面,沒想到還真的把他趕出來了,一點情面也沒有。 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江渡站在房門口,準備靜靜等著安月疏氣消了開門。 要是實在不開門,江渡心想,那明天安安上班時候也總要開門的,只要守在門前就行了。 江渡是如此美好的設想的,然后—— 他被五名剽悍的保安給請下了電梯,還順帶拖著那一箱子的衣服。 事情的發展似乎有點不對,難道不該是他苦苦等待最終用真心換來安安的回心轉意,從而兩人開始幸福甜美的生活么? 夜色中,淅淅細雨下,江渡拖著一箱子衣服,有點懷疑人生。 發小兼狗腿石子恒打了電話過來,語氣十二萬分的激動。 “渡哥!你老頭子這次是真的要栽了,董事會已經聯名要求江水生滾下臺了!明兒你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成一把手了!” 這件事在江渡的意料之中,董事會的那些狐貍精都是人精,之前還忍耐著由著江洲胡鬧,無非是看到了江洲背后有古浩基的支持,想要得到更大的利益。 至于是不是私生子,品性如何,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但是現在,已經沒了遮羞布,丑聞之下,原本就已經跌得快要到底的股票更是又跌了一大波。 這時候強行讓江水生和江洲下臺,扶持江渡這位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不僅可以挽回一點在公眾面前的形象,還能在江渡這博取一點好感度。 江渡聲音怏怏,不低不高地回了石子恒一句“哦?!?/br> 電話那頭正激動昂揚快樂地想要高歌一曲的石子恒敏銳地感覺到了不對勁,“渡哥,你不高興???” “和安安有點不足掛齒微不足道的小矛盾?!?/br> 江渡刻意加了好幾個修飾詞,忽然想到石子恒至少談過十多任女朋友,經驗該是很足,他決定虛心求教。 “怎么和女人道歉才能讓她們原諒?最好還能重歸于好?!?/br> 電話對面的石子恒還以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兒,原來只是女人的問題,他不在意地笑了笑,突然靈光一閃,抓住了一個不得了的終點。 “渡、渡哥,你剛剛說誰?不會是安月疏吧!你不是說當她是女兒嗎?現在咋就亂|倫了呢?” 石子恒此刻受到了一萬點的驚嚇,他渡哥竟然不知不覺干出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這還是人干的事兒嗎? 簡直了,不愧是他渡哥,刺激! “喜歡上了就喜歡上了唄,哪里來的這么多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