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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萬分敬佩,許雷主任是是中醫骨傷科世家的醫生,他們家從清朝開始便做骨傷,到他這一代是二十一代,見識面要遠超于同行。 每天的早上的交班不僅僅是傳統意義上的交班,更是汲取新理念知識的時候。 - 江渡打上石膏已經快大半個月了,私生子弟弟最近也蹦跶的厲害,他住宅附近蹲著得有三四個監視的。 他想起之前去醫院時的幾次情景,忽然有些想安月疏了。 多漂亮多有個性的小美人??! 江渡打心眼里想認她當閨女。 算算時間,或許他該去復診了。 五分鐘后—— 江大少開著他那輛紅色的sao包法拉利從N市豪宅區飛馳而出,直奔省中醫院。 “我女兒看到我一定很開心?!苯勺诤蛟\室的椅子上,翹著腿,如是想著。 許是節假日剛過,出去游玩的人多,骨頭上有問題的人不少,骨傷科的病人很多,江渡等了好一陣子才聽到護士臺的廣播里叫了他的號。 稍稍整理了下衣服,清清喉嚨。 江渡以一副社會精英人群的姿態推開了診室三的門,然后—— 看到里面坐了位啤酒肚的中年人。 關上門,重來。 還是啤酒肚的中年男醫生。 江渡死心了,連一只腳都沒邁進診室,“安月疏呢?” 將軍肚的醫生意味深長地“哦”了聲,小小的眼睛已經看透了一切。 “安醫生今天在住院部值班,上午還要去上課,不來門診?!?/br> 白白跑空了一趟。 “謝了?!?/br> 聽到想要的答案,江渡干脆利落地掉頭就走。 - 安月疏跟著許雷醫生查房完,已經接近九點,今天上午還得去給學生上課。 不曾想,她才匆匆從住院部大門出來,迎頭便碰上向住院部走來的江渡。 春寒料峭的季節,他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粉色襯衫,松松垮垮地露出領口,一雙桃花眼半睜著,容貌是過分的美,引得來往人群側目。 安月疏倏地想起之前江渡似真似假說過的話,他在追她。 確實是在追的,這兒都能遇上。 “怎么呆站著?看著我在這等你,感動到難以言喻?” 江渡走了過來,依舊是一副游戲人間的態度,吊兒郎當的。 安月疏有些無語地望了眼江渡,心說,如果這么輕易就感動,那感動中國十大人物一定有他江渡一份。 “你矜持點,江渡?!?/br> 安月疏盯著江渡那身粉色襯衫看了會兒,還是覺得太過sao包了點,實在不明白江渡為何如此偏愛粉色。 像是朵迎風招展的巨大桃花,熱切地展示自己。 太sao了,受不了。 “這和矜持有什么關系?有首歌不是叫么,我現在就是告訴你一個人我喜歡你而已,怎么就不矜持了?!?/br> 江渡的目光毫不躲避,直直地對上安月疏的視線,帶著笑意,好似只精打細算的狐貍。 安月疏在他的一雙略上挑的桃花眼中,看見了自己,竟意外有幾分深情的意味。 果然還是長得好看的緣故。 “隨便你吧?!?/br> 安月疏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不想和江渡多費口舌。 他這樣的花花公子紈绔子弟,就算是破了產也不會改多大性子,等過了這個新鮮勁兒,他也就自己滾遠去了。 “隨便我?” 江渡“嘖”了一聲,眼中有什么在蠢蠢欲動,神采飛揚。 “那你可得小心了,我這人啊孤苦伶仃無依無靠,最喜歡被漂亮女人包養了?!?/br> 安月疏白了眼江渡,沒有什么平調的“哦”了聲。 “江渡,我現在要去上課,麻煩你找其他漂亮女人玩,我忙得很?!?/br> 被如此直白的拒絕,半點面子不留,江渡臉上絲毫不悅也沒有。 他單手插著口袋,笑得一雙桃花眼都瞇了起來。 “正好了,老師和學生什么的,我最喜歡了?!?/br> - 醫院內的教室里,安月疏正在對著電腦上的PPT授課,底下的學生來的參差不齊,有幾個干脆還趴在桌上睡覺。 唯一一個聚精會神聽講的人竟然還是坐在最后一排的江渡。 書沒有,筆也沒有,腰桿子卻是坐的筆直。 安月疏本以為她那么直白的說,只要是個要臉的都不會恬不知恥地繼續跟著。 但是她顯然低估了江渡臉皮的厚度,他真的恬不知恥,而且不要臉。 這節課講的是麻醉,按理該是麻醉科的醫生過來講,偏偏安排她一個骨傷科的過來。 “脊麻常用局麻藥有丁卡因,布比卡因和羅哌卡因,前者是脂類,后兩者是酰胺類。注入蛛網膜下腔的局麻藥直接進入腦脊液中,通過腦脊液而不斷擴散……” 在課本內容的基礎上適當補充,安月疏試圖將課程講的生動全面些,但是底下認真聽講的學生寥寥,她提出的幾個問題都沒有回答。 倒是江渡這么個紈绔子弟,回答的又快又準,引得班上好幾個小女生側目,暗送秋波。 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正是春心萌動的時候,尤其是江渡這種長得人模狗樣的,更具有吸引力,安月疏能理解,也不多做提醒。 播放麻醉短視頻時,安月疏解鎖手機看到好友秦絡卻發來了消息。 【我下鄉回來啦!高不高興??!】 現在醫生要升職稱前都要去鄉鎮衛生所工作一年,俗稱“下鄉”,越是大醫院要求越嚴格,需要當地衛生院院長的簽字蓋章,回來還要醫務處和院長的簽字蓋章。 秦絡卻這次回來就能升副高了,安月疏心里正是為她高興時,又見她接著發來了條消息。 【對了安安,仇曄回國了?!?/br> 仇曄,他竟然回國了。 安月疏心神有些恍惚,編輯好的微信消息也沒發出去,課堂上視頻聲音的停止才將她的思緒拉回。 收斂情緒,她繼續講課,好似無事發生。 “還有沒有不懂的地方需要問?” 第一堂課快要結束時,安月疏例行詢問學生是否還有疑問。 江渡的手高高舉起,還用的是他那只受傷包裹了石膏的左手,格外的引人注目。 “安老師,我想問,我能不能做你男人?!?/br> 從他嘴里叫出“安老師”這三個字,似乎都沾染了曖昧的氣息,引人聯想。 他眼角微微揚起,帶著說不出的恣意灑脫。 像是在告白一樣。 安月疏冷眼瞥了眼江渡,自動屏蔽他的話,面無表情地繼續開始講下一節氣管內插管術。 “既然大家沒有問題,那我們講下一章。擬口腔明視插管時,要認真檢查口腔內牙齒、張口度、頸部活動度……”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