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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生死就不會那么看重了,只是,小弟有點遺憾……”蒼白的臉上扯出一個虛弱的笑容,“不知道大哥,能不能幫我……”“一定,一定,等你好了,有多少事情我都答應你……”“我只是……想要大哥叫我一聲燕逸……就,現在……”聲音已經越來越小了。“燕……燕逸……”張黎抓住了他的手,輕聲喊著他的名字。“謝謝……黎……”頭一次喊出口的親昵稱呼,卻也是最后一次。緊握著的手掌輕輕的滑落,帶著最后一抹凄美而驚艷的笑容,是燕逸合上了眼睛。她的四周,圍滿了人,誰都沒有說話,一片靜默。帷幕慢慢拉上,而如雷般的掌聲也響了起來。韓武騏被人扶著下了后臺,所有的人在他身邊圍成一圈。“會長,對不起……”“別說這個?!毖詢魯[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你沒什么事情吧?”“小武!”韓武騏還沒回答,便看著一個人影跑進,是季硯澤。“小武,你沒事吧?”看著小武從臺階上摔下來,季硯澤沒有和其他人一樣以為是劇情安排,而是直覺是出事了,所以幕一閉便跑來了后臺?,F在看到他被人扶著,更是三步并作兩步奔到了韓武騏的身邊。“沒……沒什么,只是腳扭到了?!表n武騏靠到了季硯澤的身上。“腳扭了?我送你去醫院!”“啊,等下……”韓武騏看向會長,而言凈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先走,韓武騏便在季硯澤的攙扶下離開了。“你這么走太累了,還是我抱你吧!”“不要!那多丟人,我還是自己走!”“可是……”“沒可是!生病我最大!”“好好……小心點……”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言凈挨近沉默的張黎:“看來你的預感成真了?!?/br>張黎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舞臺,若有所思。第24章24“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隔天,人文學院辦公室,言凈和季硯澤兩人湊在了一起,或者可以說是季大會長上門來興師問罪的。若是換了平日里,言凈便是會和這位會長打個官腔哈拉一番來練練嘴皮子,可今天她卻是沒了心情。昨天的演出最后雖是有驚無險,韓武騏扭傷的腳傷勢也不是很嚴重,但讓她心驚的是,韓武騏踩到的那塊斷了的木板有人動過手腳的痕跡——這一點她沒有跟其他的人講,只說是木板老化了,但她知道,自己怎么都不可能瞞過眼前這位精明的會長,并且也沒有隱瞞的打算。“如你所見,木板給人動過了手腳,踩上去就斷了?!彼龑嵲拰嵳f。季硯澤聽了,心底隱約的猜測成了現實,這點認知讓他不悅的瞇起了眼。“那你打算怎么辦?”季硯澤沒有問怎么會發生這種事情,這個時候問這個來推卸責任毫無意義,他要的只是一個處理結果。而言凈也同樣是這個意思。“我會盡快查出是誰搞的鬼的?!?/br>肯定的回答讓季硯澤稍微滿意了點了點頭,起身便打算離開。“小武的腳要休養一個禮拜左右,請假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上課還有宿舍那邊?!闭Z氣并不是商量,而是純粹的告知。“嗯?!毖詢酎c了點頭,韓武騏現在的情況不良于行,如果真的是有人針對他的話,還是不要住學校比較好。不過她比較好奇的是季硯澤打算把韓武騏安置到哪里去,送他回家?還是……可惜^季硯澤沒有給她探求答案的時間,在她點頭應允了之后就起身離開了辦公室,留下言凈充滿興味的目光目送他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會是誰呢?言凈看著手上工作人員的名單,開始思索這個問題。中大醫院1414號病房。時隔數周,又回到了同個病房,韓武騏之前可從沒想過自己會成為這個病房的住客,就算這房間跟賓館一樣他也不想??墒亲蛱鞂⑺偷结t院的季硯澤強硬的態度又讓他不得不遵從安排住了一晚上。今天一早,便有一波一波的人來探病,同班同學、學生會的學長、輔導員,水果籃子堆滿了柜子。不過在韓武騏看來,與其說他們是來探病的,還不如說他們是來參觀病房的比較合適——當著作為病人的他的面大談房間的布局感慨他好命能有幸到此一住——這就如同在病人面前跟他說“恭喜住院”一樣,正常的情況下會有人這么說么?韓武騏于是將這種反常的現象歸結為:一是諸位同學為學校艱苦的宿舍條件折磨久了,只要看到人均占地面積超過3平米的空間不管是醫院也好賓館也罷都是好的;二便是季硯澤實在是太興師動眾了,就扭了下腳就拉他在特等病房住一晚上,要給那些只能睡走廊的民工朋友知道了不吐血才怪呢。不過埋怨歸埋怨,韓武騏的心里還是很感動的。昨天還未謝幕,季硯澤便是第一個沖到自己身邊的,也是他一路陪著自己到醫院,若不是自己堅持,他還要用抱的。光他小心翼翼像護著易碎品一樣扶著自己的模樣就讓護士小姐們互相笑開了,若用抱的,那可是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而昨晚把自己安頓好之后叮嚀了又叮嚀了才依依不舍的離開,真的讓人懷疑他是不是那種遇到月圓夜就會變身老媽子的人。能有一個人這樣緊張著你,真的是件很讓人高興的事情。韓武騏想著想著,臉不禁紅了起來。一抬頭,卻看見了坐在窗前的張黎看著他,一臉若有所思,旋即又低下頭去,繼續之前削蘋果的動作。氣氛一時有點尷尬,韓武騏困窘得跟被發現偷吃糖的孩子一樣。“學姐……”韓武騏開口打破了沉默,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半天才想起要為昨天的事情說明下,“昨天的事情……”“嗯?”張黎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只是輕輕應了一聲。“昨天……真的很抱歉……為了圓場,那樣更改了你的劇本……”韓武騏指的是最后為了救場的那段即興演出,卻搞出了個是燕逸死在了敵人冷箭之下的結局。但凡作家對自己的作品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樣,這么一搞就跟本來是給漂亮健康的孩子突然變成了有殘疾的一樣。張黎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卻仍是低著頭不說話。沉默了好長時間,長到韓武騏猜想她是不是在考慮怎么把自己分尸的問題,她開口了,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