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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上面的話。韓武騏一聽,立馬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就怕自己晚節不保。而下午的時候,是試裝時間。那套是燕逸的女裝雖然款式簡單但是卻是裙踞飄飄,穿在韓武騏的身上更是顯得清秀出塵??粗赃叺娜硕嫉纱罅搜劬Φ哪?,韓武騏也不好意思問是不是穿在自己身上顯得很異怪。他開始慶幸只要開場5分鐘穿穿就好了。正想要趕緊脫下來的時候,卻聽見有人找自己。就著穿著戲服跑出去,卻看到了這幾天一直在叨念著的人。季硯澤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看到韓武騏那飄揚的裙擺的動人模樣,如果不是一旁還有很多人在,他可能會就這么撲上去,把小武帶到一個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的地方藏起來吧。所以,當時,他只是傻傻的看著韓武騏跑向自己,直到韓武騏的小手在自己眼前使勁的搖啊搖的,才回過神來。“我這樣一定很奇怪是不是?”連季硯澤這種沉著的人都那個表情,韓武騏真的懷疑自己的樣子很奇怪,轉身就想去找個鏡子看看。季硯澤拉住了打算轉頭的他,笑了笑說:“沒有啊?!?/br>“那你為什么一臉看到什么奇怪的東西的樣子?”“我有么?只是小武這樣穿很好看?!奔境帩蛇@個時候實話實說,雖然穿的女裝,但韓武騏并沒有因此而顯得十分陰柔,而是呈現出一股十分清爽的氣質,這套衣服的制作者一定有著極佳的品味。“會么?可一般來說,男生穿裙子都會很怪異不是么?”“哈哈……小武可不是一般??!”季硯澤大笑出聲,伸手摸了摸韓武騏的頭發,動作間滿是寵溺。這般親昵的動作讓韓武騏臉微微一紅,趕忙把話題岔開去。“你今天怎么會來?現在學校是文化節,你不應該有很多事情么?”“怎么,才幾天沒聯系小武就生氣了?”“我怎么會??!你是大忙人,說什么保持聯系也只是禮貌上的吧?!表n武騏想到這些天來毫無動靜的手機,每天累趴了的自己其實會期待一些問候和鼓勵,哪怕是一條小小的短信。不知不覺間,語氣里就帶上了埋怨。季硯澤當然聽得出來,他很想把小武攬在懷里抱抱,卻是不對的時間不對的地點,所以也只能賠個不是。“一回學校就是一堆事情,而且,家里也有點事情。對不住了啊。我答應你,等文化節結束了就帶你出去玩??!”“真的?那會開NE么?”“嗯!”看著由小小怨婦變身為星星眼狗寶寶模樣的韓武騏,季硯澤真向上前狠狠咬一口。“韓武騏!”就在此時,一陣召喚聲傳來,聽聲音正是言凈會長的獅子吼,轉眼,她人也奔到了這里。“韓武騏,快去試裝,那邊一堆人等著你呢!”看著韓武騏吐了吐舌頭跑進禮堂,她才回頭,看見季硯澤和自己同個方向的目光。“季會長蒞臨指導,不勝榮幸啊?!?/br>“哪里,言會長您盛情難卻,若是推辭的話實在是說不過去啊?!?/br>“哪里哪里,小小的話劇演出能請到您大駕光臨真是想不到呢?!?/br>“客氣客氣,同個學校不同校區之間要互通有無才能共同進步??!”之后就是一番據在場人士形容就是“惡心到不行”的恭維話后,兩位會長大人都在旁人看不到的角落翻了個白眼。只不過一個是明顯受不了了,而另一個則顯得居心不良。第20章20劇是在晚上7點開演,可六點的時候,就有人開始在禮堂外面排隊,6點半的時候已經是連走道都站滿了。韓武騏從帷幕的縫隙中看到臺下密密麻麻的人頭攢動,開始覺得有點腿軟,萬一砸了,豈不是要在這么多人面前出丑?腳步向后挪了挪,卻給什么東西抵住了,回頭一看,卻看到了言凈會長陰翳而猙獰的臉。“信不信你要再退一步我就當場結果了你?”陰森的語氣讓周圍的空氣溫度陡降了5度還多,而那擺成個手刀形狀的手更是讓韓武騏不由咽了口唾沫。“信……信……”哆哆嗦嗦的點頭讓會長大人滿意的收起了手,也跟著走到韓武騏身邊,查看臺下的情況。“唔……不錯……人都滿了,看來宣傳策略很不錯!”什么該死的宣傳策略引來這么多人……韓武騏敢怒不敢言,而且,言凈站在旁邊自己就有莫大的壓力。“呃……那個,會長,你不用去坐么?會沒位子的?!?/br>“不用擔心。沒看到第一排空著么?那是特意留的?!?/br>“特意……留的?”“嗯。留下來招待學校領導和其他的重要來賓的?!毖詢粢贿吔忉?,一邊還若有所思的看著韓武騏,嘴角泛起一個不易察覺的笑。韓武騏并不知道旁邊的會長的各種心思,只想著“重要來賓”的含義,而當他看到季硯澤的身影出現,證實了他的預想的時候,才想到:季硯澤是學生會主席,會作為貴賓來一點都不奇怪。“小武這樣穿很好看?!?/br>腦海里突然冒出了下午的時候季硯澤看到自己的時候說的話,突然醒悟:那家伙看到自己穿女裝一點都不覺得訝異反而說好看一定是那時就知道自己要演這么個角色了!狡猾的家伙,他現在坐在下面一定是要看我的好戲的!想到這兒,馬上就變出個兩行清淚瞇瞇眼的包子臉。“再這個表情我就就地把你煮了……”又是言大會長陰沉的聲音將韓武騏同學喚回現實中,一邊的場記也在開始催促各位演員就位。韓武騏就這樣,帶著忐忑的心情,于12年后重又登上了舞臺。通常的話都說:有些事情是需要天分的。如果這句話沒錯的話,那么韓武騏在演戲這方面,還算是有那么點小天分。或許是五天的地獄式排練見效了,也或許是會長大人的威脅起了作用,又或許是那么點小小的天分發揮著余熱。在臺下的時候很是緊張,可站到臺上的時候,卻自然而然地平靜下來。不去想前五分鐘現場的抽氣聲與口水滴落聲,不去看在第一排正中坐著的季硯澤,不去注意后臺各位學界們的怪異表情。只專心致志于眼前。憑心而論,編劇們沒有辜負她們身為中文系才女的美名,這是個及其出色的故事,雖然里面有許多跳脫的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