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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要是里面沒事,一針就行?!?/br>“一針是不是不用縫啊?!焙买v爭取機會。“最好縫一下,好的比較快?!迸硐枭焓?,“手套給我吧,我來?!?/br>蘇逸修絕對不同意,“你準備,我來?!?/br>“切,”彭翔撇撇嘴,“一會兒手抖我可不替你了啊?!?/br>檢查完消毒好,情況尚可,“外面一針里面帶一針?!?/br>郝騰菊花一緊,“是不是還要拆線啊?!?/br>“不用,我帶的美容線?!?/br>“……”彭翔問蘇逸修,“你準備給他縫個什么樣子的?”“靠,別這樣好不好!”郝騰抗議。蘇逸修帶好一次性手套,頗有點非法行醫的架勢,“弄個S怎么樣?”蘇,su,s。嗯,挺好。最后為了弄出個s,帶了三針。蘇逸修還拍了照。給郝騰整理好后面擦拭干凈血跡,給他后面上了一粒內置的消炎藥,動作特別老辣。彭翔拍拍他的肩,“行啊,一般人給自己的親人都下不去手?!?/br>蘇逸修萬分淡定的說,“只要把他想成一只,寵物,就行了?!?/br>郝騰無力吐槽,縫針沒感覺,但是打麻藥的時候難受啊。簡直了,這種事情絕對不要再經歷第二次。“感覺怎么樣?”彭翔問他。郝騰哼哼唧唧半天,“不想回答?!?/br>“蘇縫合的手藝可是我們院最好的?!?/br>那特么是給寵物縫好嗎!“拿來?!焙买v伸手。蘇逸修將相機上交,“你的手機照相效果比較好,就用了?!?/br>看過一次絕對不想看第二次。不過蘇逸修動作很快的用彩信發給自己,然后將染了血的墊單裝進垃圾袋,“床單洗洗還能鋪?!?/br>“丟掉!”“那你趴會兒,我送小翔子下樓?!?/br>屋子里的血腥味兒讓大寶坐立不安蠢蠢欲動,當看到血是郝騰身上的時候,帶著野性的雙眼立刻變得柔和起來,看到它在自己床邊趴下,郝騰才緩上這口氣,剛才都快嚇尿了,他一點不懷疑大寶的攻擊力。蘇逸修拿著垃圾走到樓下,兩人站在一邊抽煙,然后說悄悄話,核心內容就是技術。“有數字顯示,在中國近幾年的離婚案中,有34.7%的離婚案是因為“xing生活不和諧”。“說點兒有用的?!?/br>“你啥時候來上班?”“過幾天的?!?/br>“那等你上班了再說吧,這里,”彭翔看看走來走去的大媽,“不方便?!?/br>不過他還是簡單的告訴了蘇逸修一點東西,蘇逸修看看他,“靠譜嗎?”“廢話,沒做過bottom怎么能當一個合格的top,只有當過bottom,你才知道怎么是舒服的,怎么是不舒服的,什么姿勢什么角度什么力道,你不懂?!?/br>蘇逸修將煙頭捻滅,“你們的世界我不需要懂,我只要懂他一個人就好?!?/br>“……”彭翔突然笑的極其風sao,“其實我也不錯,要不要考慮看看,我可以零距離指導你一下,保證讓你做個好top?!?/br>“快滾,不然把你上面和下面的嘴都縫上!”“靠!”翻臉不認人,你行。玩笑歸玩笑,不過彭翔的話蘇逸修確實聽進去了,指導這種東西,理論的也只能停留在表面,沒有實踐根本出不了真知。上樓的時候遇到幾個中年人,蘇逸修這才發現好像郝騰住的這個小區住戶年紀普遍偏大,而且異常熱情。“小伙子,沒見過你啊,剛搬來的?!?/br>“是的,阿姨?!?/br>“幾樓啊?!?/br>“3樓302的?!?/br>大媽反應迅速,“那不是郝騰家嗎?他把房子賣了?”“沒有,我是他表哥?!?/br>“好久不見他了,他最近都干嘛呢?”蘇逸修笑了笑,“他最近在流浪動物之家做義工?!?/br>大媽一聽立刻笑瞇瞇,“我跟你說,郝騰人可好了,特別熱情,每次都幫我拎東西,我跟他可熟了,你是他表哥啊,正好我有點東西你幫我搬一下吧?!?/br>“好啊,”蘇逸修依舊透出迷人的微笑,然后緩緩說道,“大媽,一看你就是特別有愛心的人,特別熱情,熱愛生活?!?/br>“那是那是!”“你喜歡動物嗎?”“喜歡啊?!?/br>“那太好了。你也知道現在很多家庭養寵物,搬家或者不想養都丟棄了,那些動物非??蓱z?!?/br>“可不是嗎!太沒責任感了?!?/br>蘇逸修跟著大媽下樓,“您說的太對了,所以,我們就做了一個流浪寵物這家,專門收留這些無家可歸的寵物?!?/br>“一看你們就是好心?!?/br>“但我覺得和大媽比還是有一定差距的?!?/br>“哈哈哈哈,現在的小伙就愛說真話?!?/br>“所以,大媽,你也知道,我們流浪收容站是純義務的,都是自己貼錢進去,費用非常緊張,一旦資金短缺我們將沒有能力再收養這些寵物,大媽,你這么有愛心的人……哎,大媽,別走??!”“我突然想起來了還有點事!”“不是還要我幫忙嗎!大媽別走啊,我們再聊聊唄,收容站的資金……”蘇逸修看著狂奔而去的背影,感嘆了一句,“哎,世態炎涼啊?!?/br>回家后,他把這事說給郝騰聽,郝騰笑的直捶床,“笑兩下就完了,別傷到后面?!?/br>郝騰咬著嘴唇憋著說,“忍不住,太樂了!”“今天碰到一個我就差不多知道你這個老好人平時什么樣子了,都給別人當苦力呢?!?/br>“是不是特傻?”郝騰趴著嘆氣,“以前還覺得挺美?!?/br>“該幫還是要幫,只不過呢,我幫你,但不代表我就應該幫你。有些人明白,有些人就算明白也裝不明白?!?/br>“人心啊?!?/br>蘇逸修摸著他的頭發,說道,“是啊,要不說人心難測呢?!?/br>兩個人一時間都沉默下來,郝騰想著重生前的事,蘇逸修想著眼角膜的事,想到一塊去了,只不過誰也沒說。過了幾天,蘇逸修接到彭翔的電話,說有人到診所找他,“叫什么?”“姓林,林文瑞。他說他是你表弟的朋友,應該指的是郝騰,然后在電視上看到你的,上回余光做的那期節目。所以來找你?!?/br>“他說什么事嗎?”“沒說,但他問我知不知道郝騰的電話,我肯定不知道的,就算知道的話,也不可能告訴他?!?/br>“你把我電話告訴他了嗎?”“我說你在休病假,不宜接聽電話,所以給了他診所的名片?!?/br>“好,我知道,謝謝?!?/br>“什么時候回來上班啊,忙死了!”彭翔在電話里抱怨。蘇逸修摸摸臉,差不多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