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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上藺扶蘇一邊面頰,輕輕掰過頭來與自己對視,"你昨晚招惹到什么人沒有?怎么會讓人下套兒?"規矩森嚴的娛樂城是絕對不許服務人員對客人出手的,昨晚的那個阿樂敢在他的地盤上動手腳,必定是有什么巨大的好處足以使他忽視被嚴懲的風險,這點認知在今早起來發現隱藏的攝錄機時更加篤定。機械地搖頭,藺扶蘇實在不知自己為什么會遭遇這種事情,從未有過的屈辱充溢心頭,身子不自覺地發著抖。感覺到手下肌膚的冰冷和顫動,秦飛揚決定不再追問,"別擔心,沒什么大不了的,我保證,除了我之外不會有別人知道這件事。"誠懇的安慰奇異地消除了心中的憂慮,不知怎地,藺扶蘇直覺地認為可以相信這個男人。掙扎著起身想穿上衣服,卻在挪動腰部時尷尬地感覺到一股粘液從后xue滑出,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東西的藺扶蘇整張臉騰地由白轉紅,又羞又氣下生起的紅暈蔓延到耳際,冷峻的容色霎時變得羞澀嫵媚。"去洗個澡吧。"從藺扶蘇突然停頓的動作中敏銳地猜測到原由,秦飛揚驚艷地欣賞著突現的美色,手掌同時攬上腰間,"我扶你。"粗糙手掌給赤裸的肌膚帶來陣陣灼熱,藺扶蘇無可避免地想起昨夜在這雙手的撫摸下是如何的意亂情迷,立刻羞惱地出言抗拒。"不用你扶,我自己去。"呻吟嘶叫了一晚的沙啞嗓音起不了絲毫拒絕的作用,反倒挑起秦飛揚逗弄的心思,曖昧的語氣吹拂在藺扶蘇耳邊,"你一個人站得起來嗎?!"無力站起的事實讓藺扶蘇再次氣惱得渾身發抖,不得不默然接受秦飛揚的幫助。從被單下攙扶出來的軀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里,走動中,股間流出的白濁順著大腿滑落......雖然不乏和同性赤裸相對的經歷,但此刻的局面卻只讓藺扶蘇羞愧難當。眼尖地看到滴落地毯上的jingye,秦飛揚一邊暗暗懊悔沒有在事后為藺扶蘇清理身體,一邊為當前的yin靡景象口干舌燥,浴巾底下的分身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用不著難過,你身材雖然比不上我,不過還算不錯。"故意曲解的調侃語調消弭了房間里彌漫的難堪,驚訝于秦飛揚的細心體貼,藺扶蘇心里頓覺好受了些。把藺扶蘇扶進盛滿熱水的浴缸,秦飛揚正欲離開,忽地又想起什么,轉頭問道:"用不用我幫你洗?自己的話......后面那里好像不太好清理吧!抱歉,昨晚太著急,忘記帶安全套了。"愣愣地望著秦飛揚揶揄的笑容,藺扶蘇再控制不住惱羞成怒,"滾出去!"自手邊抄起的洗發液瓶子隨著暴喝砸到浴室門上,換來及時躲避出去的秦飛揚哈哈大笑。被下班的秦飛揚順路帶回來,藺扶蘇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揉搓了一夜的衣物扔進洗衣機,換上睡衣躺進床上,疲憊不堪的身體輾轉反側好一會兒卻沒有絲毫睡意,滿腹都是不堪的猜測。那個服務生是誰?為什么做這種事?昨晚意識完全消失前隱約聽到似乎是秦飛揚的手下,難道是秦飛揚設的套子?不,不對,如果是秦飛揚的話,為了必要時借助自己的醫術,保持良好的關系應該更有利吧?那么,到底是誰?為了什么呢?紛亂的念頭接二連三涌現,后面難以啟齒的地方在經過一晚銷魂后也開始漲痛起來,藺扶蘇煩躁地坐起,從冰箱中抓起幾聽啤酒走到書房,翻出下周手術使用的資料,極力拋開頭腦中亂七八糟的東西,專心致志地看起來。***************下班時間剛到,藺扶蘇便急匆匆走出醫院大樓,只想早些回家,不知是心理因素抑或其他原因,今天一上班便感覺到一股暗中窺伺的視線,前日事件帶來的濃重陰影籠在心頭,潛意識中會被人知曉的擔憂使藺扶蘇在面對同事們時不得不小心翼翼如驚弓之鳥,一整天都心神不寧。"藺醫生。"從身后滑來的黑色奔馳停在藺扶蘇身邊,秦飛揚自駕駛室中探出頭,巨幅墨鏡遮住半張臉,只露出唇角的一抹微笑,"上車!""干什么?"面對不明的命令式邀請,藺扶蘇有著抗拒。"你不想知道誰在你背后下黑手嗎?"片刻猶疑后,藺扶蘇坐進了車里,黑色奔馳揚長而去。一個小時后,車子停在尖沙嘴的一家酒吧前,兩人下車走了進去。還未到上座的時間,昏暗的大堂里人并不多,三三兩兩地坐著。沒有停下的跡象,秦飛揚迅捷地穿過人群,領著藺扶蘇來到酒吧后面的地下室。地下室緊閉的門前坐著兩個正在聊天的年輕人,挽起袖子的手臂上露出青色的紋身,見了秦飛揚立刻恭敬地站起來,"大哥。"秦飛揚摘下墨鏡沖著兩人點點頭,"打開。"昏暗的地下室中矗立著一排排高大的木質酒架,顯然是間酒庫,打開的門在兩人進去后又關上了,藺扶蘇疑惑地跟著秦飛揚轉到最后一排酒架后面,驚訝地看到地上蜷縮的男人,亮起的微弱燈光照出那人手腳被捆縛的窘狀。秦飛揚走到跟前踢了踢,"起來,把你跟我說過的話再說一遍。"男人艱難地蠕動著身體抬起頭,平凡的五官喚起藺扶蘇不堪的回憶,"是你?"一腳踹上男人的肚子,秦飛揚陰冷地笑著,"他叫陳家樂,一直在娛樂城做小弟,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我還真不知道自己養了個吃里扒外的垃圾。""我說我說,"嚇破膽的男人不敢遲疑,驚恐地講述出前因后果,"是一個叫吳明軒的人,他是瑪利亞醫院的醫生,經常來娛樂城玩,就和我混熟了,一個禮拜前他跟我說,他們醫院里有個姓藺的醫生非常拽,總把他壓在下面,得找個機會教訓教訓,他知道我喜歡男人,就讓我把人帶上床,拍下zuoai的錄像帶給他,事成后給我二十萬。大哥,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這次......"震驚于揭露的真相,藺扶蘇死死攥住拳頭才不至于扇過去一巴掌,但倏然沉下的臉色已落進秦飛揚眼里。第七章(上)沒有理會陳家樂的哀哀求饒,秦飛揚拉起藺扶蘇走出地下室,扭頭吩咐兩個手下,"把里面那個廢了。"并不清楚‘廢'字的含義,但對明顯超越一般人士能夠接受的懲罰方式,藺扶蘇還是吃了一驚,露出不贊同的神色,"他已經吃了苦頭,也沒得手,是不是......"淡淡瞥來的一眼止住了下面的求情,秦飛揚沒有立刻回復藺扶蘇,直到兩人坐進車里才解釋,"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他勾結外人在我的地盤上搞事,壞了我的名聲,必須付出代價,不光是為你。"無法反駁,藺扶蘇沉默片刻后開口,"錄像帶呢?"沒有被突兀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