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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生日會。知道好友母親信佛,白寒特地去玉器店早早訂購了一尊彌勒佛。藍家在珠寶界曾享有“東方之星”的稱號,即使藍家如今沒有做珠寶這一行,生日這天,還是來了許多珠寶界的人。除此之外,還有各界名人前來祝賀。白寒在藍家見到艾倫·羅伯遜,這人他知道,聞名世界的珠寶設計師。白寒父親曾一度想攀上此人,卻連連碰壁。他還見到了伊?!つ獱?,說起伊?!つ獱栆彩莻€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對方是創下票房奇跡的國際影帝。白寒前世也只在國內被封過帝,還未參演過國外電影。宴會上杯觥交錯,靚男美女云集,白寒保持笑容客套寒暄。偶爾有人認出白寒,會打量一眼,隨即轉移視線。白家公子進入娛樂圈的消息,他們多少知道一點,只是因為涵養關系,沒有人會八卦問多余問題。白寒從小到大不喜歡聚會,環顧周圍,發現藍淮禮被人群圍在中間,好笑搖頭??磳Ψ綉蹲匀鐦幼?,倒生出幾分感嘆。曾經害羞的小男孩長大了。他放下紅酒杯走出宴會廳,只身來到后花園,閉眼放松倚靠在編織的藤椅上,秋風徐徐,花香四溢。最近因為拍攝事情,白寒的心一直未平靜過。他在劇中又與路熙晨接觸過多,說沒有影響是不可能的。“喝完酒吹風會著涼的?!鄙砼远溉豁懫鹨坏滥幸?。白寒不用睜開眼便知來人是誰,他道:“主人家離開宴會恐有不妥?!?/br>“沒關系,我母親在那里?!?/br>耳邊聽著藍淮禮的聲音,白寒睜開眼,含笑道:“真是任性?!?/br>“倒是你,依舊不喜歡宴會?!彼{淮禮也坐了下來,雙.腿交疊,轉頭慢聲道:“你心情不好,是因為沒請伯父伯母嗎?”白寒斜睨了一眼:“怎么會,你一定是聽說了我與他們決裂的事才未請?!?/br>藍淮禮皺了皺眉,站起:“你等我一下?!?/br>白寒疑惑看見藍淮禮離開。片刻后又見那人拿著小提琴氣喘吁吁跑到面前。“請問先生,我可以為您演奏一曲嗎?”白寒被藍淮禮逗笑,手掌一揮:“準了?!?/br>對方一身白色禮服沐浴在秋陽之下,身姿挺拔,修長有力的手拉出奇妙樂聲,薄如蟬翼的長睫隨著徐風襲來微微顫動。曲子溫和如春雨潤物無聲,純凈的樂聲仿佛可以暖進人心。一曲演奏完,白寒情緒也好了很多。“謝謝?!?/br>藍淮禮對著他笑,緩緩坐下:“聽說你正在拍戲,感覺如何?”“不是很好?!卑缀f的是大實話,劇本被導演改的越來越怪!越來越變/態。“哦?”藍淮禮抿嘴淡笑:“怎么個不好法,說來聽聽,也許我能幫你?!?/br>“沒什么?!卑缀x擇終止話題。可藍淮禮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白寒身上,弄得氣氛有些怪異?!靶『?,永遠不要與我見外?!彼皇栈匾暰€,抬手在白寒發頂用力揉了揉。“別,我的發型!”白寒拍開手,妥協道:“行行,不會與你見外行了吧?!?/br>“我會去看你的首部作品,做你第一個觀眾,第一個粉絲,不錯過你演的每一部作品?!彼{淮禮雙目認真鏗鏘有力說道。“不許看!”白寒瞪著身邊人:“至少不許看這一部?!?/br>“.......”被白寒當場拒絕,藍淮禮也沒有惱,好脾氣溫聲笑道:“好。'“......”從生日宴過后,白寒情緒也恢復正常。兩周總共拍攝了十集,后期處理完成配音共五集,導演拍案決定每天在網上播放一集,采取網絡會員收費制度。播放地址當然給了神娛旗下的軟件。第一集放上去,全劇組人員死死盯住片場工作用的電腦,恨不能把屏幕盯出一個窟窿。導演就差沒有把臉給貼上去。兩個小時過去了,點擊二十.....白寒沒有與他們圍在一起,而是坐在遠處玩手機,他抬頭看了眼眾人,搖搖頭:“導演,今日也是播出時間,還是電視臺與網絡同時重量播出?!?/br>“又是!”他推開圍觀人群,跑到白寒面前拿過手機,待看了手中數據,臉色一黑:“一個小時播放量過萬,評論過萬!”其實這個結果大家早就猜測到了,只是不甘心罷了,有的新人已經眼眶微紅。白寒倒沒有什么感覺,反正那部劇真的很蛇精,沉了也好,這絕對是他的黑歷史.....以后演戲不止要看劇本,還要注意導演。“......”白寒早上五點被手機鈴聲吵醒,一臉懵逼。等手機那邊噼里啪啦說完,他還處于茫然狀態。剛剛經濟人說,網絡劇一夜之間播放量過二十萬,還隱隱有超過的可能?白寒打著哈欠找來筆記本電腦,坐在床.上打開播放器。推薦人數過萬。評論量超過三萬。彈幕量更是超過五萬。播放量如經濟人說的那樣,一夜之間二十萬。白寒打開第一集,畫面切換到播放頁面。☆、12|官博開滿丹桂的庭院里,清風微佛,花香絕塵。一個身著華服頭戴玉冠的少年,手持一本書冊來回踱步,一會兒沉思,一會嘆氣,一會兒凝眉,在他身邊站著一個吊兒郎當的少年,把身體全部重量倚靠涼亭石柱上,吹著不著邊際的口哨。兩名少年各有千秋,華服少年秀美俊雅,口哨少年放/蕩不羈。華服少年一個怒目,不止沒讓口哨少年閉嘴,反而變本加厲吹的更響。上官尹踱步到韓祁面前,秀美的面容帶著一絲不舍:“阿祁,你真要離開幽都嗎?”被華服少年喚作阿祁的人,停止哨聲,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微笑:“你這樣真像個被拋棄的小媳婦——”。修長的手指勾起上官尹下巴,曖昧的附耳低聲呢喃:“是不是本公子技術太好,你舍不得~”“韓!祁!”上官尹做出生氣表情,推開沒有正經的少年,怒道:“就不能好好說話!”韓祁眨了眨眼,無辜狀:“只是捶背而已,沒必要這么大反應吧....”話音剛落,上官尹拿起手中書冊敲了下去,韓祁靈活躲開:“別啊小尹,暴力不好~以后沒人敢要你——”風吹起他們的衣袂,丹桂落滿身。兩人打打鬧鬧,沖散了離別哀愁。只見吊兒郎當的少年在無人角落露出一個狡猾笑容,就像是故意激怒上官尹,好讓對方忘了離別之愁。此次一別,再相見時隔三年。隨著屏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