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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層還沒開過生死攸關的賭局,花顏也算是打破了這平和的局面。不過,也說不準只是平靜的假象,誰也不知道內里的波濤駭浪究竟已經涌到了何處。 【下面,請何雙、應單開始賭局?!?/br> 這對情侶的名字倒也有趣。一個雙,一個單,單雙一對,也是緣分。 只是,這緣分,怕是到這里就要止步了。 “怎么會這樣……”女生雙眼無神,滿是無助,“你怎么可以這樣?!?/br> “十分鐘哦?!被亼醒笱筇嵝训?。 這根本不是一場什么石頭剪刀布的賭局,這分明是讓他們選擇讓誰去死。這種選擇……怎么可能做得出來。 “雙雙,沒事?!睉獑畏€了穩情緒,拉住何雙,“你贏好了,我沒關系?!?/br> “不可以?!焙坞p激動的看向應單,“我不能……不能讓你去死。一定還有別的辦法?!?/br> 應單苦笑了一聲,眼中酸澀,“如果只能有一個人活下去,我希望是你,你明白嗎?” 何雙沉默幾秒,然后輕輕道,“我也希望你活下去啊?!?/br> 周邊是一群沉默的看客。 或許有可惜,或許有不屑,或許有冷漠。但終究都是沉默。 這對情侶依依不舍的深情似乎沒能感動任何人,這就像一場麻木的冷漠的圍觀現場,無論發生什么,也激不起半點水花。 “啪啪啪——”花顏輕笑一聲,然后鼓起掌來。接著,她揉了揉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好感人,真的好感動,我都有點后悔了,怎么能這么折磨一對有情人呢?” “我覺得我就像那什么……”花顏陷入回憶。 “容嬤嬤?”鹿沉小聲道。 “什么!”花顏臉色忽變,猛然看向鹿沉,“容嬤嬤哪里有拆散有情人!再說!以我的美貌,最起碼也該是王母娘娘好吧!” 鹿沉無辜的眨眨眼,“抱歉,記錯了,是王母娘娘?!?/br> “我才不是那老女人呢?!被伮勓?,又嫌棄道。 …… 難搞的女人。 “哼?!被仜_著鹿沉低哼了一聲,才把不滿的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又放回面前的一對情侶身上,沒好氣道,“提醒你們一下,五分鐘過去了。你們想一起赴死我也無所謂?!?/br> 又是沉默的一分鐘。 花顏看著兩人,慢慢坐直身子,揚起笑臉,“其實呢,我就是想幫你們測試一下感情??雌饋?,你們合格了?!?/br> “什么意思?”兩人看向她。 雖然花顏這么說……但規則不可違背,她定下的一人死亡一人贏得籌碼的賭局也不能終止。 “我給你們留了規則漏洞。當然,后果嘛,可好可壞,你們自己思量?!被伒男θ葑屓丝床怀鋈魏吻榫w,“還有三分鐘?!?/br> 規則漏洞……是平局。 兩人頓悟。 花顏制定的規則是根據輸贏方來定的,她甚至還加了“一局必須定勝負”的規定。但如果是平局呢?也就是說,這個賭局很可能就不會執行懲罰。 當然,可好可壞。誰也不知道,這樣是能夠幸運逃避規則,還是因觸犯規則走向依舊逃離不了的死亡。 但是,這的確是一線生機。 “雙雙……” “可是,這似乎違背了規則?!焙坞p猶豫了下,嘆了口氣,然后道,“好吧,我們出什么?!?/br> “石頭?!睉獑紊斐鋈^,道,“情比石堅。生就一起生,死就一起死?!?/br> 何雙點點頭。 “一分鐘?!被伆贌o聊賴的看著手心,充當著報時的角色。 何雙和應單做好準備。 “一二三,石頭剪刀布——” 男女交疊的聲音在這偌大的廳中卻清晰無比,三三兩兩的人群或聚在旁邊圍觀,或站在別的角落進行著自己的賭局。 隨著兩人出拳并落下,在手勢定格的那一瞬,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噓,看到過這個的小可愛別說哦~ 明天會備注參考來源 感謝支持我的小天使哦~么么噠 給我灌溉的小闊愛:“安冉”,灌溉營養液 10 舉頭三尺有神明(九) 應單詫異地看著面前的何雙, 何雙也同樣震驚的看著面前的應單。 何雙臉色難看的收回了手,指尖慘白。 “你……”應單張了張口,沒說話。 [艸!怎么會這樣?] [這就是……所謂愛情的模樣?馬丹,浪費老子感情, 剛剛還罵了花花好一頓。] [花花真女神,看破一切真相。] 【應單獲勝?!?/br> 等三個白光團子僵硬的電子音飄然而出, 兩人才微微回了神。 讓人詫異的不是兩人的出拳不同, 而是兩人的出拳不僅不同, 甚至沒有人出石頭。 應單出了剪刀。 何雙出了布。 真是讓人詫異的結果。 花顏緩緩起身, 笑意盈盈, “真是讓人大飽眼福的一局石頭剪刀布。很是有趣, 謝謝你們了?!?/br> 話音剛落,只見原本蹲在一邊的白光團忽然跳向何雙, 就像是一團霧氣般融入她的身體。 接著, 只見她的身體忽然扭曲般膨脹開來,何雙的表情還殘留著震驚又慘淡的余色,可身體就像是氣球在瞬間充氣過盛, 于是只留下一聲“砰——”的巨響, 便碎成遍地的殘渣。 何雙的身體瞬間爆炸,只在空中留下一團血霧, 落在地上,形成星星點點的紅色斑點。 離她最近的應單臉色相當的難看,不知是因為女友之前莫名的變卦,還是悲痛于其慘烈的死亡。 周邊的群眾也微微皺眉。畢竟, 這似乎是三層第一個死人,最起碼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處決的人。 【請花顏移交籌碼?!?/br> 花顏將籌碼移交給應單。 【本局結束?!?/br> 剩余的兩個白光團子回到兩人的頭頂。 所有人看著周邊人的頭頂,仍感覺心有余悸。想起這白光團時時刻刻懸在頭頂,更像是被上了膛的槍指著腦袋、被鋒利的刀